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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好开口问,既是为了那件衣服来谢自己的,便道:“举手之劳,何用言谢。再说就算我不安排,教主也会安排的。我不过是为教主做事。”说完将酒喝了。玄风听见那句不过是为教主做事,想到自己,心里莫名一烦,又斟满一杯,道:“不说这个,我也不是专程为了件衣服来的,你我同在教中办事,难道不能来找你喝一杯”温莨一笑,跟他碰了杯,一口气干了,问道:“你有心事”玄风一愣,扯了扯僵硬的嘴角,讪讪笑道:“哪里有什么心事,就是想找你喝喝酒。”温莨看了他一会,将杯子斟满,回敬了一杯。两人都没有说话,你看我我看你,都想从对方脸上看出点什么,可又都不想先开口。玄风到底性子直一些,闷酒喝了几杯,心里的滋味越来越怪,拿起坛子给温莨斟酒的空档,不经意似的冒了一句出来,“教主在床上可真”温莨脸色一僵,瞬间云淡风轻,接口道:“浪”然后两人对看一眼,瞬间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玄风放下酒坛,沉声道:“你也”温莨顿时不知他问的“也”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指床上还是床下,想了想,反问道:“你呢”玄风一脸苦笑,“我也不知道,反正挺难受。”温莨叹了口气,心道,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可又能怎样呢“来,不说这个,喝酒。”温莨主动举杯跟玄风碰了碰,两人一仰而尽,酒液在胸腹间烧出一片热辣辣的烈火,越发觉得某处的冷。玄风单手支着下颌,玩着手里的酒杯,突然道:“他说下次要玄电去。”温莨苦笑,这种滋味我比你早尝过了,又能怎样他是教主,他想要睡谁,关我们什么事看着玄风眼里的失落,温莨没有这样讲,抬手拍了拍他的手臂,带着几分醉意劝道:“算了,他是教主。别太当回事,来,喝酒。”玄风手一扬,将他的手挥开,豪气万千地道:“不醉不归”这晚,两个不知为何失落的男人喝得酩酊大醉,惺惺相惜地相扶着从桌子边站起来,温莨坚持将玄风送到门口,叫来一个弟子把他送了回去,自己扶着墙壁走回房间,突然想到好像很久没去过翠红楼了。接下来的日子平淡无奇,转眼到了十五,自从跟玄风喝了几回酒之后,花堂主没有给玄电送衣服,而是直接告诉他晚上要给教主侍寝的事情。玄电意外地十分平静,点了点头,就像平日接下任务一样,规规矩矩地对温莨说了声:“花堂主放心,玄电知道。”这天不知为什么,教主心情非常好,晚饭的时候突然兴起喝了几杯酒,沐浴回房后还有点头晕。他酒醒得慢,在床上坐了片刻,侧身倒在枕上合眼休息。玄电走进教主寝室的时候,就看到教主只穿了薄薄一层亵衣,正趴在床上睡觉。修长的双腿掉在地上,线条流畅优美,往上是挺翘的臀,然后是纤细的腰,最后是随意搭在床沿上的手臂,袖子退了半截,莹白如玉的肌肤裸露在外,汗毛几不可见。尹湫曜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进来,知道是侍寝的玄电来了,正想开口说等我睡会,下身就是一凉。接着一双手包裹住两瓣臀肉搓弄起来,那手掌的热度令人十分舒服,揉搓的力度不轻不重,速度不快不慢。感觉真是不错。于是尹湫曜将已经吐到唇边的话收了回去。玄电这人平日里看起来冷冷清清,不是硬邦邦的那种冷清,而是柔和纤细的冷清。打个比方就是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会以为他是一块硬石头,只要再多看两眼就会发现他其实是一根蒲苇草,轻柔却无比强韧,让人有一种硬力打不破的感觉。身上传来的触感和平日里的对这人的感觉联系起来,尹湫曜觉得就这么让他慢慢伺候着也不错,今天有点头晕,不想来得太刺激。正当被揉搓得骨酥体软,全身都漾着一种温柔的舒适感时,身上的衣衫突然唰地一声被撕裂开来,温热的肌肤一下子暴露在暮春冰凉的晚风中,教主瑟缩了一下,诧异地睁开眼,看着至咫尺之外目光如炬的玄电,微微一怔。原来竟看走眼了,这明明就是只深藏不露的豹子,怎么把他当成了温顺的小猫垂眼看自己身上,好好的绸衫被撕成了两半,一副可怜兮兮即将饱受凌虐的样子。堂堂一教之主在床上被人给吓到了的话,真是活都不想活了。此时发怒显得小气,因此拒绝他侍寝显得不懂情趣。而无论小气或是不懂情趣都是尹教主所不能容忍的缺点。于是教主勾唇冷冷一笑,目光却盈盈似水地看向玄电。谁怕谁今天本座就陪你玩一玩。玄电本就暗藏汹涌的眼睛对上教主那似勾引似挑衅的目光,噌地腾起两团暗火,自瞳孔深处射出危险的光芒。教主还没来得及解读那眼神的含义,就被玄电一个猛扑压在了身下,柔滑的舌尖在颈子上舔了舔,温热的唇舌将上下滚动的喉结含住,似啖美味一般吮吸舔舐,间或轻轻一咬,一声模糊的低吟就从喉间闷闷地透了出来。这般带着几分残酷的温存没有持续多久,至少尹湫曜还未从中品出滋味,乳尖上就是一痛,那痛才刚刚蔓延,双腿就被打开,玄电跪在两腿中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一双手沉稳而干脆地抽掉自己的衣带,十指抚在胸前,扣住松散的衣襟猛地一扯,健硕饱满的胸肌赤裸裸地露了出来。教主目光一滞,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就这么个脱衣服的动作,下面就不可抑制地立了起来。尼玛,玄电你好样的,老子平时小看你了。玄电目光不动,依旧幽深如潭,双手丝毫不乱地解开裤带,一根巨大坚硬的物事跳了出来,教主炽热的眼神在上面一扫,喉间就是一紧。玄电好似根本没有看到教主的目光,俯身有条不紊地将裤子裤子全部脱掉,然后从脱下的衣服里翻找出一个瓶子,拔掉瓶塞,倒了一些在掌心里,另一手托住教主的膝弯,将那条腿高高抬起,垂眼看着教主私密之处,掌心一捏,带着花草香味的汁液打湿了手指,慢慢捅进一指,转了转,再入二指。三指没入之后,教主再忍不住,那药露比之前自己找的那种烈得多,颤着声开口道:“行了”玄电一刻不耽误地抽出手指,提枪上阵,一插而入,一入到底。教主闷哼一声,被下头又痛又爽又胀的感觉逼得眼角湿润,还未来得及睁眼,里头那根侵入的铁杵就开始大肆攻伐起来,一下下直捣黄龙,干脆利落,毫不留情。快感来得太猛烈,尹湫曜开始还咬着唇不肯哼叫,几十下后破碎的呻吟渐渐从口高高低低地漏出来,百来下后,那呻吟中已带着啜泣之音。玄电眼神一暗,两手用力将他双臀扶得更高,硬物紧紧抵住每次擦过都会令他快活得颤抖的敏感之处,挺直腰杆猛肏起来。尹湫曜这回是真的受不了了,可玄电根本不管他叫什么,一个劲地往死里操干,快感一波波无穷无尽的漫上来,将他的神智席卷得一片破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肏得射了出来,然后又是一阵凶狠伐跶,玄电才终于泄了。两人躺下休息到半夜,尹湫曜渐渐回味出这般利落干法的滋味来,抬腿去勾引玄电。玄电比玄风还小两岁,正是勇猛如虎的年纪,当下把他弄得翻趴在床上,从后面将他干得死去活来。这开了头,后面就顺理成章。玄电恢复得快,开始弄了一回就歇下是怕教主不乐意,后头摸清了教主的意思,歇够了就将他压住狠命弄。尹湫曜觉出这种狠猛无情的做法别有一番滋味,想着一人不二次,最好今晚一次尝个够,毕竟不是每个人上来都敢撕教主衣服的。于是对精力强盛得犹如野兽般的玄电来者不拒,两人胡天海地乱搞了一夜,次日日上三竿才起床。玄电起床后倒是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冷清规矩的模样,老老实实伺候教主沐浴穿衣,陪教主一起用了早饭。末了,听教主道:“告诉玄雷,下月初一他来侍寝。”玄电黑不见底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垂下头应了吩咐,转身出去找玄风了。玄电走进练武堂,不见玄风,又去了寝室,仍是没有人,抓住守门的弟子一问,才知道玄风跟花堂主昨夜去了翠红楼,到现在还没回来。话说昨夜约莫正是玄电走进教主寝室的时候,花堂主在练武场碰见了还在练剑的玄风,最近天气好,十五晚上明月高挂,玄风一个人在偌大的练武场将一把吞云剑耍得寒芒四射,凌厉生风。花堂主拍了拍手,道:“好剑法。”清亮温和的声音回荡在场中,透出一股只有玄风才懂的落寞。唰一声,长剑收势,三尺寒光立在背后,玄风转过身来,平静问道:“花堂主还没睡”温莨笑道:“睡不着。正想去一个地方,要不要一同去”玄风眼神一转,干脆利落道:“去。”两人骑马来到镇上,青楼正是最热闹的时候,盈罗香粉,灯火辉煌,大堂里的老鸨正忙着招呼客人,瞄见走进来两位高大青年,其中一位甚是眼熟,连忙上前熟络地问道:“哎哟,爷好久没来了,今儿是要点哪位姑娘啊”温莨一笑,道:“自然要最好最美的姑娘。”说完一锭金稞子就滑进了老鸨的手心里,老鸨摊到眼前一看,顿时眉开眼笑,“两位大爷别说今晚,就是三晚上也没问题。我这就去叫最漂亮的姑娘出来给大爷挨个挑。”老鸨扭着屁股刚一转身,玄风就侧了花堂主一眼,好手笔温莨微微一笑,抬步跟着来引路的龟公朝楼上走去,玄风略为一顿,毫不迟疑地跟着上了顶楼。宽敞的花厅走进去,两旁立着十几个不同风情的女子,看见温莨和玄风进来,立刻都堆出笑来,一个比一个妩媚温柔,一个赛一个楚楚动人。温莨慢慢走在群花中,很快挑出两个,转头看玄风,一脸局促和不自然,正客气的对朝他抛媚眼的姑娘微笑。“阿风,随便挑两个喜欢的。别同我讲你是第一次来。”温莨握住扇子,暧昧一笑,左右两位被他挑中的姑娘顿时红了脸,眼底绽出万种风情。玄风闻言,将脸上局促之色一收,点了两个高挑的姑娘,同温莨一起进了最里头的雅间。外头明月高悬,屋内温香软玉,可惜这一位堂主和一位护法怎么都提不起兴致,先让两位姑娘弹琴唱曲,另外两个陪他们喝酒,然后又让一个跳舞,看了半天,觉得越来越没意思。但两人都不好意思讲,就这么心不在焉地搂着娇滴滴的姑娘一杯一杯喝着酒。这些女子都是风尘中历遍风月之事的人,开始见这两位恩客英俊潇洒,气度出众,都有些莫名心喜,可这越往后越觉出不对,怎么不像来睡人的,倒像来喝酒的。可这青楼的酒水都是添了料的,尤其这两位爷出手阔绰,老鸨更是给用了上乘的,催情却不伤身。眼看这两位脸是红了,可手下的动作怎么越来越规矩呢。别不是不行吧两位年纪大些的姑娘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个眼神,又开始劝酒,另一边给酒壶添酒的姑娘往里头又多加了些药粉。她们哪里知道这两位爷心中的难言之隐,本想买春寻欢一夜忘忧,哪知道姑娘抱在怀里脑中全飘的是教主的身影。这酒里有什么他们自然很清楚,五脏六腑欲火蒸腾,可垂眼一看怀里又白又腻的女人就瞬间没了冲动。这莫不是从此断袖了吧温莨和玄风此刻欲哭无泪,当着彼此又不好流露,更别说旁边还有四个女人。一心绷着副好色的面皮,手里的酒杯就没有停过。这会除了喝酒还能干嘛要是将心一横抱着女人朝床上一压,若是做不下去才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所以不论温莨还是玄风都不敢冒这个险。可继续这么忍下去也不是办法,再喝下去,肚子里春药没有一两也该有五钱了,这不是作死么温莨把手一挥,召来那名弹琴的女子,伏在她耳边道:“把你们老鸨找来。”姑娘一听心里就慌了,这是要投诉我们干活不卖力啊正要垂下眼可怜兮兮地求情,手里就塞进了一粒银珠子,温莨柔声哄道:“听话,快去。”不一会老鸨就急匆匆地进来了,温莨朝她招一招手,那老鸨就懂事地俯首在面前,听完吩咐,神色不动地招呼四个姑娘一起关了门出去。玄风不解地转眼看向温莨,“花堂主你这是”温莨斜了他一眼,眼神不言而喻,下面都竖得老高了,你怎么不动手玄风秒懂了那眼神里复杂的含义,立刻垂下头去,端起酒想喝,又顿了顿,将酒杯放下了,悠悠地叹了一声,“待会要是还不行可怎么办”温莨眼神一暗,从唇缝里挤出五个字,“吹灯,不看脸。”果然一会老鸨就领着四个白嫩清秀的小倌进来了,温莨看了一眼,道:“太小了。”老鸨一愣,心想这两位客人可真难伺候,脸上堆笑,赔了不是,立刻就去换人。终于进来四个身材高挑的清秀男子,温莨和玄风对视一眼,呼一声吹了蜡烛,各自拉了两个上床,胡天海地弄了一晚。次日起床已是日上三竿,看着身边的男子一身青红淤痕,心中愧疚万分,鱼水交欢本该是美事一件,也不知道昨晚上怎么那么粗暴,估计是那催情的酒喝得太多。温莨掏出怀里的荷包,拿出八颗银锞子,丢了四颗给玄风。玄风表示不要,自己从怀里掏出银钱赏了小倌,给的比温莨还多一些。温莨瞄了他一眼,斜起嘴角一笑,玄风立刻道:“比不得堂主大方,嫖资都是你付的。”温莨也不再取笑他,其实也没什么心情取笑,两人一语不发地出了翠红楼,牵了马朝回走去。路上两人不紧不慢,神色疏离,你不看我,我也不看你,各自神思恍惚。越是这样不说话,就越是心知肚明,昨晚上将那两名小倌当成了谁,不忍揭破。过了正午回到教中,守门的弟子就说电使找过风使,好像有什么事。玄风和温莨都是一愣,玄风看了温莨一眼,温莨淡淡笑道:“去看看有什么事。”风雨雷电四使以风使为尊,除了上下关系,其余三人都将玄风当成大哥看待,有什么事都会找他说。玄风想起教主的喜好,不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