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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药师脖颈微凉寒毛竖起。
“好剑法”赞扬了一句,黄药师同时也将气势收回,玉箫竟然先一步出现在赵天诚剑路的旁边,紧紧的贴着刺过来的长剑,随着长剑越来越靠近黄药师,赵天诚发现长剑的方向竟然越来越偏离。“嗤”的一声,长剑刺到了空出,但是在后面的柱子上却留下了深深的剑痕。虽然说得慢,实际上刚才的动作都是在一瞬间完成的。
赵天诚长剑一震,荡开玉箫,接着手腕一转,长剑划过一个弧度杀气凛然的斩向黄药师的脖颈,微微的向后一个弯身,剑尖闪着寒光在脖颈之前毫米的距离而过。
像是同步一样,赵天诚在长剑斩空之后接着挥剑的力量边向右转身,左手从肋下挟着劲风向着黄药师的小腹而去。
黄药师也像是早有预料一样竟然自上而下去拿赵天诚的手腕,赵天诚岂会让他如意,手腕上翻,“砰”的一声,两个人对了一掌。
身形一晃,赵天诚差点没有摔在地上,不敢大意,长剑赶紧攻击黄药师的下三路。黄药师也没有抢攻的意思,轻飘飘的飞身后退。
赵天诚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一直被压制,虽然每一次都是自己抢先攻击,但是却没一次都要落入下风。
黄药师站定之后又一次冲了上来,这回更是直接将赵天诚的剑光死死地压制住,黄药师招式竟然千变万化,完全不拘泥与形式,落英神剑掌,玉箫剑法,旋风扫叶腿,招数竟然越来越快,完全将赵天诚的剑光压制的几欲崩溃。
两个人都是以快打快,而且身形飘忽,形如鬼魅在这大厅之中来回闪现,整个大厅像是被狂风扫过一样,里面的东西全部七零八落的散乱到地上。同时不论是地上还是周围的墙壁之上时不时的就要添上一道剑痕,要不然就是掌印。
虽然大厅之中有不少名贵的古玩,而且还有陆乘风自己的墨宝,但是此时虽然心里在滴血却一句话都不敢说,这大厅之中的两个人他是一个都不敢得罪。
两个人也不知道交手了几百招,就连赵天诚的内力水平也因为这种高强度的比斗感到了吃力,内力的调动明显出现了迟滞。
黄药师瞬间六掌六脚齐施,赵天诚勉力防住,没想到接着又是六招,招式竟然越来越快,瞬间将赵天诚的剑光打散,同时赵天诚的气势也被摧毁,只能空门打开的面对黄药师的一掌。
黄蓉顿时惊叫了一声想要过去挡住黄药师,但是她的速度明显不够,只能一声哀嚎“不要”
不过就在黄药师一掌打在赵天诚的胸口的时候,并没有出现赵天诚被打的吐血飞出去,反而仅仅只是退后了几步就化解了。
从黄药师的口中发出了一声轻咦。似是非常疑惑刚才的掌力的消失。
黄蓉还以为是黄药师掌下留情,不过还是赶紧跑到了赵天诚的身边,关心的问道:“诚哥哥,你要不要紧”接着又转头有些气愤的对着黄药师道:“爹,诚哥哥要是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
黄药师看到黄蓉只是过去关心自己的情郎,而自己这个爹爹是一点都不关心,而且还要挨埋怨,脸色也不好看,看赵天诚的眼神更加的不好,双手一背哼了一声,表达不满。
黄蓉赶紧有跑到黄药师的身边抱住黄药师撒娇道:“爹爹。你怎么能出这么重的手伤害诚哥哥呢”
黄药师刚想要张口回答,就听见连续的“咔咔”之声,脸色一变,单臂一抱黄蓉瞬间飞身出了大厅。
就在黄药师和黄蓉出了大厅之后,整个大厅竟然轰然之间倒塌,赵天诚也被埋在了下面。
第一百一十四章琐事
在大厅倒塌的时候赵天诚并没有第一时间出来,黄蓉被黄药师带出来之后马上有些担心的想要过去看看,却被黄药师一把抓住,同时道:“没事儿不用担心,死不了。”
黄蓉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一下子挣开黄药师的手掌,向着废墟跑去。
黄药师只能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同时感叹道:“真是有了情郎,忘了爹啊”
黄蓉刚刚挣开的时候废墟的一处地方“砰”的一声炸响,赵天诚直接跃了出来。给了黄蓉一个放心的眼神,赵天诚对着黄药师拱手道:“晚辈赵天诚见过黄前辈。”
黄药师眼睛一翻对赵天诚毫不理睬,反而对着陆冠英一指道:“这是你儿子”陆乘风赶紧道:“是。”
陆冠英不待父亲吩咐,忙上前恭恭敬敬地磕了四个头,说道:“孙儿叩见师祖。”黄药师道:“罢了”并不俯身相扶,却伸左手抓住他后心一提,右掌便向他肩头拍落。
陆乘风大惊,叫道:“恩师,我就只这个儿子”黄药师这一掌劲道不小,陆冠英肩头受击后站立不住,退后七八步,再是仰天一跤跌倒,但没受丝毫损伤,怔怔地站起身来。不过又赶紧跪了下去。
赵天诚看到黄药师毫不理睬自己,反而去关心自己的徒弟,但是毕竟是黄蓉的父亲,也不好怪罪,本来黄蓉还想要上去理论,但是却被赵天诚拉住。
黄药师瞟了一眼想要过来问罪的黄蓉,却对着陆乘风道:“你很好,没把功夫传他。这孩子是仙霞派门下吗”
陆乘风才知师父这一提一推,是试他儿子的武功家数,忙道:“弟子不敢违了师门规矩,不得恩师允准,决不敢将恩师的功夫传人。这孩子是拜在仙霞派枯木大师门下。”
黄药师冷笑一声,道:“枯木这点微末功夫,也称什么大师你所学胜他百倍,打从明天起,你自己传儿子功夫吧。仙霞派的武功,跟咱们提鞋子也不配。”
陆乘风大喜,忙对儿子道:“快,快谢过祖师爷恩典。”陆冠英又向黄药师磕了四个头。黄药师昂起了头,不加理睬。
陆乘风在桃花岛上学得一身武功,虽双腿残废,手上功夫未废,心中又深知武学精义,眼见自己独子虽练武甚勤,总以未得明师指点,成就有限,自己明明有满肚子的武功诀窍可以教他,但格于门规,未敢泄露,为了怕儿子痴缠,索性一直不让他知道自己会武,这时自己重得列于恩师门墙,又得师父允可教子,爱子武功指日可以大进,心中如何不喜要想说一句感激的话,喉头却哽住了说不出来。
接着黄药师将玄风扫叶腿法传给了陆乘风,这也算是他对以前做下的错事的补偿,之后走到梅超风的身边,伸手在梅超风的后背轻轻的一拍,这一下直接将梅超风吓得连连磕头讨饶“恩师,弟子知道错了,恳求恩师将弟子立即处死,也免了附骨针的苦刑。”
原来梅超风曾经在陈玄风处得知黄药师有一项附骨针的独门暗器,只要伸手在敌人身上轻轻一拍,那针便深入肉里,牢牢钉在骨骼的关节之中。
针上喂有,药性却是慢慢发作,每日六次,按着血脉运行,叫人遍尝诸般难以言传的剧烈苦痛,一时又不得死,要折磨到一两年后方取人性命。武功好的人如运功抵挡,却是越挡越痛,所受苦楚犹如火上加油,更加的剧烈。
但凡有功夫之人,到了这个地步,又不得不咬紧牙关,强运功力止痛,明知是饮鸩止渴,下次毒发时更为猛恶,然而也只好挡得一阵是一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