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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脖子上被栓了一条绳子,已经丧失了呼吸能力。
本来,作为一个修炼者可以长时间不去呼吸,但在链锁的作用下,似乎非呼吸不可,不呼吸就要死,拥有强制性。
噗通
月峰摔倒了,一瞬间,普罗出现在月峰身边,摇了摇头,“真没想到,你却值得让我来出手,这种死法,你也应该安息了。”
咻地,普罗远去了。
他已经完成了任务,再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也不去问津月峰的躯体,对他而言,仅仅是一个小天神而已,他能利用的东西几乎不可能存在。
普罗离去了。
封锁月峰躯体的青色纹路还在不住流淌。
咻地皇甫奇现身了,在月峰躯体旁踢了月峰一脚,月峰毫无反应,犹如死尸。
“这种死法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提取出大轮回术与大愿望术。”皇甫奇又喃喃道“姑且试一试吧。”
就地盘坐下来,大手一挥,胸前气运绵延,这是一种劲气,也叫做绵力,凭借这种手法就可以发现,这能力不为人所有,而是一种异族所掌控的能力。
绵力包裹住月峰,运行了半刻,依旧无法炼入月峰肉躯,完全被青色纹路给隔绝了。
皇甫奇无奈的摇了摇头,暗忖“这里已经没戏了,还需找到那个死女人,让她带路寻找皇天本源,只要能获取走皇天本源”
一转身,皇甫奇也消失了。
月峰,一人躺在地上,双眼瞪的匪大,甚至还可以看出晶莹,那是他不屈又无奈的泪光,他不想死,可是那种窒息感,那种紧锁感,就好像要将他分尸。
只是
随着时间转移,月峰的身上爆发出了一股子微弱的金色光芒,这金色光芒更加大气,能俘获天下万物,只要在这道金色光芒面前,任何修炼者都会感觉到自己是卑微的存在。
第697章 夺之道
只有这道金色的光芒,它所代表的才是至高无上。
“咦”皇甫奇刚抵达冷星身前,欲逼迫冷星带他前往皇天本源所在,可突然,一股代表着至高的金光爆发了出来,那爆发地
皇甫奇回首一望,赫然正是月峰躺尸所在,眉头一沉,“难道发生了变故”
“不会的,受到宰器攻击,他月峰不可能存活,命核与本体都注定要一同死亡。”皇甫奇摇了摇头道。
宰器有多恐怖,皇甫奇十分清楚,触之必死。
“也许那是月峰死亡之际散发出的生命精华,就像他的老奴一样,死前都会让自己散发一下光辉,有那样的老奴,岂会没有那样的主人”皇甫奇摇头道。
皇甫奇未去,还好他未去。
其实月峰的血脉早已开始渐渐转化,那是一种向至高转化,随着转化加深,自身血脉会逐渐成为金色。
本源月峰
他怎么会甘心去死
本体虽然丧失了呼吸能力,可他的肉躯是温暖的,神念是在痛苦中清醒的。
宰器是厉害,可他的血脉也非同凡响。
金光爆发,代表的是月峰不屈的性格,代表的是一种反抗,他有不死真解,在不死真解下拥有赦之道,拥有大愿望术,拥有血煞道。这些都是大道。
但伤他的是宰器,血煞道无用,就算暂时的化形出新个体,依旧无法阻挡萎缩的命途,只有赦之道、大愿望术还能拖延。
不错,他一直在采取赦之道进行拖延。
赦之道乃为一种大道,不死真解框架内的所有道均为大道,非大道、非生命大道它不收容。
赦之道来赦免自身不死,自身血脉被宰器纹路影响,无形中产生了抵挡,那是一种威严抵挡,也是一种至大抵御,想凭借至高威严去压抑,他自身的血脉就不服气。
血脉与宰器纹路争锋,乘机间,赦之道让自己不死,逐渐摆脱那种窒息感。
当然,赦之道还太小,乃一种大道,大道还无法影响到宰器,无法影响自己血脉,对自身的作用还很小,要让自己复活,赦之道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
赦之道是月峰根据恶魔域中的通天碑自行揣摩出来的一种大道,而无形当中,这种道与他的血脉都有一种潜在的联系,激发出血脉中的血性,去抵御宰器纹路。
金光灿烂许久,继而不灭。
皇甫奇修理了冷星,把冷星折磨的不成人形,半天之后,无意间凝望天际,他发现那种金光犹在,比以前似乎还要盛大一些,“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月峰还有复活的可能”
皇甫奇当即觉得怪异。
拎起冷星的一条腿,倏地,皇甫奇再次降临到金光所在,这一到来,皇甫奇当即震惊的目瞪口呆。
金光灿烂,散发出至高无上的威严,这威严能逼迫天下生灵俯首称臣,目不敢直暇,自身都受到一种无形的影响,要尊他月峰为至高,须向他月峰膜拜。
不自觉,皇甫奇两腿打颤,极不情愿的跪下了,向月峰拜了再拜,他不清楚什么原因,也不明其中道理,他只觉得,这一刻月峰神圣的不得了,尊贵的不得了。
皇甫奇满头流汗,不一瞬间就浸湿了全身。
金光之中,在月峰本源神念不懈的努力下,在赦之道的豁免之下,在血脉的金光之下,渐渐的,月峰坐了起来。
望着这一幕,皇甫奇仿佛看向怪物一般,眼珠儿都几乎瞪了出来。
“没死,月峰没死,在宰器的纹路缠裹之下,月峰竟然还活着,这怎么可能这已经不是他生命最后所散发出来的光辉。”
“那纹路怎么回事缓慢的在他身上流转了,难道被他征服了”皇甫奇激灵灵的打个寒颤,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那可是宰器,天地宇宙之间,混沌之下,谁能摆脱宰器制裁呢
圣人不可能巨擘级更不可能。
可他怎么活过来了这怎么可能他不过区区一介小天神罢了,纵然金神、大罗神、至尊级又如何都必死呀,大能者都躲不过宰器制裁,他怎么会
还有,那宰器纹路仿佛活了似得,越流越快了,这这相似一种炼化,一种臣服,已经越发松动了,马上就要离开月峰的躯体了。
“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皇甫奇千般不愿意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