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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声便与青衫人一起扯开了程姣姣的衣服。
虽是夏末,可天气依旧炎热,程姣姣穿的是交襟的上襦,所以一扯,便轻易露出了里面的肚兜。
苏家兄弟的手抚上了她的肌肤,一种羞耻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程姣姣一把推向了他们,却犹如蚍蜉撼树一般,没有半点作用。
“还敢反抗”褐衫人眼中寒光一闪,反手一把将程姣姣推倒在地,手用力一扯,程姣姣的上襦便碎成了一团破布,被他丢了出去。
“滚,你们滚”一种绝望的感觉从她的心底升起,她突然生出一种同归于尽的念头来,她想逆行经脉,解除软筋散的控制,强制调动真气给他们致命一击,但是这样的法子对于她这种没有深厚内力做后盾的人来说,只有死路一条。
“嘶。”衣衫破裂的声音,青衫人已经开始撕扯她的下裙。
程姣姣闭上眼睛,气息开始倒转。
“啊”突然两声惨叫响起,扯在她下裙上的脏手蓦地松开。
“是夏清濯,快跑”一看情形不对,苏家兄弟虽然被踢地吐了血,却还是飞快地逃跑了。
“姣姣”夏清濯看着程姣姣的样子,眼中浮起一抹痛色,忙解了外衫给程姣姣裹上,“我来晚了,对不起。”他歉声道。
“清濯”程姣姣的鼻间一酸。
“你受委屈了。”夏清濯将程姣姣揽进怀里,柔声安慰,“没事的,都过去了。”
程姣姣心里掀起翻江倒海的委屈,号啕大哭,若不是他,刚才她真的就与他们同归于尽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夏释冰森冷的声音犹如一记惊雷,劈断了程姣姣的哭声。
“夏释冰。”她慌忙从夏清濯的怀里抬起头,眼眶里仍挂着晶莹的泪珠。
夏日的衣衫本就穿得单薄,夏清濯将外衫解给了程姣姣,便只剩下中衣与裤子了,两人都是衣衫不整的样子,特别是程姣姣的脸上还挂着眼珠,这样一看,的确是让人想入非非。
夏释冰看着他们,眼中有震惊,有不可置信,有受伤,最后却都化成了愤怒。
夏清濯缓缓起身,站到程姣姣面前,他的眼中一派坦然。
“我杀了你”夏释冰长剑一挺,便刺向夏清濯。
夏清濯衣衫不整,剑也没在手上,夏释冰愤怒中出手又迅疾,自然无法招架,眼看剑尖就要刺进他的身体,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斜来,手中剑一挡,便将夏释冰的剑挡下。
“师父”夏释冰眸光一怔,但是他刚才的一剑又急又猛,金面人挥剑格挡自然也是用了力气,两股真气一相撞,便掀起了一股强劲的劲风。
劲风冲起,四周落叶翻飞,连还坐在地上的程姣姣都不由得偏过头去,好不容易顶着风沙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却见半截金色的面具的碎片落于眼前。
“夏震风”夏释冰的凤目蓦地睁大。
作者有话要说:
自穿越以来,楚月一直活得很主角,比如说她一回就考中的进士,搬入了京城权贵住宅区。
官场如战场,老天作证楚月原本真的只想做个安静的“美男子”,结果她家隔壁竟然潜伏了一只太子敌国的
经各年龄段妇女观察,此人表面风度翩翩,温柔俊雅,乃顶尖玉人一枚,甩开假男人楚月一百条街。
但经邻居楚月检验,此奸贼阴险狠辣,还武功高强,祸国程度堪比本朝最大奸佞,特么的还无耻下流,趁人之危夺去了她楚月守了那么多年的贞操,其恶行罄竹难书,人人得而诛之
、一二二
这个世界上总会在你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发生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但是仔细想想又在情理之中。
恩重如山比爹还亲的师父就是自己怨恨了十多年的大伯父,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又像是一个风平浪静中突起的漩涡,将心中十多年来坚定不移的认知给搅和成了一片废墟,信念被绞得分筋错骨死无全尸。
夏释冰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全身僵硬。
夏震风幽幽一叹,“释冰,我”
“住嘴”夏释冰手中长剑一翻,挌开夏震风挡着他的剑,剑身一挺,剑尖直指夏震风面门,“夏震风你好卑鄙,说,为什么假冒我师父”他的眼中杀气四射,仿佛在黑云中肆虐的龙卷风。
夏清濯上前一步,“释冰,我爹没有骗你,你身上的武功高与我同出一门,若不是我爹,还有谁能教你夏家的功夫”他的脸色沉静,分明是早已知晓。
“你们以为我会信”夏释冰唇角勾出讥诮的弧度,仿佛镰刀一般,连冷笑也透着刀锋,“你们有什么阴谋,不如今天一起亮出来,何必再编鬼话。”
夏清濯双眉微蹙,眉宇间透出淡淡的怒气,但还是语重心长道,“我爹是你的亲伯父,我是你的堂哥,我们都是一家人,岂会有什么阴谋”
“放屁”夏释冰眸光凛冽,怒极反笑道:“谁跟你们是一家人,我夏释冰高攀不起。”
“你”夏清濯眉心一拧。
夏震风黯然一叹,眉宇间笼罩着淡淡的惆怅,道:“释冰,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放不下当年的事,当年是我的错,你如今要报复,就冲着我来吧,你与清濯是亲兄弟,不要再伤着兄弟间的情谊了。”
“爹”夏清濯的目光一紧。
夏释冰冷笑一声,“道貌岸然,你以为我不敢吗”说着眸中杀机一现,就要刺向夏震风。
程姣姣伏在地上虽然因为角度问题看不到夏清濯父子和夏释冰的表情,但是对话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从事情一发生,她就可以料想到夏释冰会如何,就像当初她跟他讲宋兰才是一切事情的真凶的时候一样。他现在一方面已经相信了夏震风就是师父,一方面又放不下这么多年的怨恨,一直认为夏震风是个伪君子,如今夏震风这么一说,他脑子一热真的什么事都会做出来
“住手。”经过一段时间的恢复,程姣姣身上软筋散的药性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虽然还是觉得浑身无力,但已经能动了。
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了上去,她身体虚软,只能像某种软体动物一样,扑上去攀附在了夏释冰身上,一手抓住他握剑的手,一手抓在他胸前的衣襟上,阻碍夏释冰的行动,可这样一来,夏清濯裹在她身上的外衫便失去了束缚,两边衣襟散了开来,露出了她身上的肚兜。
“你”夏释冰的动作一顿。
程姣姣两只手抓着他,身体又虚软的往下滑,所以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他身上,严重妨碍了他的行动,但他却又不忍心发力把她甩出去,一时间只好僵在那里。
“你不能这样,都十几年前事情了,你就让他过去吧,要是动了手,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程姣姣神色切切道。
“你就这么向着夏清濯”夏释冰看着她,冷冽的眸中滑过一丝哀色。
程姣姣狠狠咬住下唇,心中告诫自己千万要冷静,不要向之前那样跟他吵,这样只会让这妖孽瞬间魔兽化,得顺着毛捋,让他嘴巴上稍微撒点气,只要给他时间,回过头来他自己就能想通,所以她绝对绝对要冷静,给他捋顺了,要是他动手就什么都掰了
“我没有向着他,只是就事论事而已。”首先她必须得夏清濯先撇清了,“我是怕将来你会后悔,你们是有血缘的亲人,这是用刀剑都斩不断的,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而且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授业之恩大于天,他教了你这么多年功夫还不可以抵消那些事吗我求求你先回去冷静想想,若是还是有怨恨,我再陪你报仇,好不好”程姣姣的眸光清澈,仿佛山间泠泠溪水流过,就这么映着他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