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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在她下巴上的手顺着她的脖颈向后划去,牢牢得按在她的后脑勺上,不准她逃离。
烛光跳跃着,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地窖里的温度一点一滴得被加深着。
天旋地转
限制级的是违规的,我是良好市民,品德纯洁
很久以后,程姣姣回忆起那一晚,觉着如果不是魏荆及时带着人闯入地窖,那一夜,她大概就把她的初夜交代出去了
先贤们给这种做法起了个挺不错的名字,叫做私定终身。当然,它还有别的名称,有些人管这叫无媒苟合,有些地方还会直接拖去浸猪笼
就差没几步,她就和夏释冰发生那啥啥啥了,就没几步。
回忆当时,她和夏释冰的地理位置发生了改变,她躺在地上,夏释冰俯身在上面。她腰带已被夏释冰解了扔到一边,她也毫不客气地将手搭在他的腰带上她只是准备要解他的腰带。
瞧当时那情况,接下去的步骤已经不是操作问题了,而是时间问题。
魏荆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场面,就算他还站在上面没有下来,程姣姣也明明白白看到了他那张被火把照的清清楚楚的脸上,从惊讶,尴尬,僵硬,到淡定的快速转换。
不愧是总是跟在夏释冰后面一起混青楼的
还有魏荆身后跟着的几个人,那一张张脸,表情精彩地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仿佛被点了穴道一般,被最先反应过来的魏荆一连推了好几把才离开。
天光大亮,程姣姣迷蒙着眼睛翻了一个身,看到眼前那张几乎和自己鼻尖对鼻尖的脸,虽然没像上次那样心惊肉跳,却还是搞得睡意全无,僵硬着身子,抬高夏释冰压在自己腰上的手。
脑中却是回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那时魏荆突然闯进来后,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的他俩蓦地清醒,她一把推开夏释冰将腰带系好,羞得真想打个地洞钻进去才好,夏释冰却一脸的镇定自若,淡然得她想猛抽他一顿。
不愧是久经风月的老手,程姣姣瘪着嘴,道了一声:“流氓。”
夏释冰听了,剑眉一挑,唇角勾起一个邪气弧度,探过身子逼近程姣姣,戏谑道:“就是要流氓的男人,才能通往女人的心。”
语毕,一把抱起程姣姣往上走去。
程姣姣惊了一跳,道:“你要干嘛”
夏释冰笑得邪肆,“你说呢”
程姣姣不禁身子一抖,脸上刚刚退下的红潮又涌了上来,头皮都沸腾了,垂着头不说话,手心中却暗暗压了一枚钢针,如果等一会儿夏释冰热血沸腾的话,这应该能帮他冷静冷静
一路无话,到了懈园,夏释冰谴退左右,将程姣姣放在床上,程姣姣紧绷着神经,用眼神示意他也可以退下了。
夏释冰笑得风轻云淡,然后把自己也放在了床上,搂住她道:“睡觉。”
程姣姣死死压着手中的钢针,几欲出手,却没想到夏释冰只是将手环在了她的身上便没了下一步动作。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程姣姣虽然内心深深觉着自己最正确最安全的做法就是把他的手拿开,然后把他扔出去,但是一想到刚才在地窖中他伤心颓然的样子,却又有些不忍心。
烛光跳动,程姣姣僵着身子,看着夏释冰安静的睡颜,在把他丢出去与放过他一晚中摇摆不定。
修眉如剑,鼻梁英挺,狭长的双目紧闭,浓密长睫如扇,双唇殷红如春日枝头初绽的樱花瓣,程姣姣发现其实闭起眼睛的夏释冰并不似平时那般妖娆邪魅,反倒是透着一种纯净。
算了,程姣姣将钢针一收,便饶了他这一晚。
回到当下。
夏释冰手臂一使劲,便又压到了程姣姣的身上。他的手臂一动,给她翻了个身,让她背靠在自己怀里。
“放开,放开。”程姣姣扭着身子,同时不停地拍着夏释冰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她希望等会儿莫兰带着一众丫鬟端着洗脸水进来的时候只会在床上看到一个人,而不是两个
后背贴着的夏释冰的身体蓦然变得僵硬。
“别动。”身后传来夏释冰低沉中又带着压抑的声音。
程姣姣一愣,接着头皮倏地一麻,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身子逐渐变得僵硬了起来,程姣姣颤着嗓子道:“放,开”
作者有话要说:
、妖孽就是个流氓
她博览医书,可不是那种完全不知人事的少女。
一阵天旋地转,夏释冰已然压在了她的身上,程姣姣瞪着双眼,仿佛受了惊吓后的小鹿。
感觉有一样坚硬的东西顶在双腿之间,程姣姣的脸霎时便得通红,身体更是僵得好比石雕。
夏释冰的目光黑沉幽深,鼻息粗重,紧紧盯着程姣姣,然后缓缓俯下身。
娘啊,师父啊程姣姣吓得双眼一闭。
他的鼻息喷在他的脸颊上,用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低沉道:“怕吗”
程姣姣将头扭向一边,不语。
夏释冰看着程姣姣,笑得邪魅,故意在程姣姣的耳边轻轻吹着气。
“啊”程姣姣终于忍受不了,一把推开夏释冰。
他笑着顺势往旁边一倒,一手枕在脑后,一手使力将已经坐起的程姣姣拽到自己胸前,悠悠道:“放心,在我娶你之前,绝不会碰你。”
程姣姣将头撇向一边,“谁说过要嫁给你”
夏释冰转过头,看着程姣姣,眉毛往上一挑,邪邪道:“你是我夏释冰女人,江湖上谁人还敢娶,除非太平日子过够了”
程姣姣一脸的不以为然,道:“我觉得咱俩现在撑死算对小情人儿,而且我从没想过嫁给你。”
夏释冰眼中的光彩一窒,用双手箍住程姣姣的身体迫使她和他对视,眼中酝酿着危险的气息,沉声问道:“什么叫做小情人儿”
“你会不懂”程姣姣眉梢一挑,混惯了风月场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懂。
闻言,夏释冰的眼中寒光一闪,问道:“你不想嫁给我,那你想嫁给谁”难道还是夏清濯
程姣姣把目光一转看向床顶,“不知道。”这得看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