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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个人好像跟安谨枫的关系更好,“那个是谁”
“哦你说他啊,他叫秦沫,我在法国学设计的时候最好的朋友,之前说的那个帮我设计我家的朋友就是他”安谨枫神采飞扬地介绍着秦沫,也不管沐凌澈现在是不是脸色越来越差。
“哼。”沐凌澈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却没有掩去那一脸的不爽。
“那我先走了啊”转过身想要离开,却被沐凌澈头也不回地拖进了自家的家门,一路拖到书房。
站在书房里的安谨枫一头雾水,他不知道沐凌澈到底是怎么了,拖着他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更不知道,但是沐凌澈那满脸的怒气让安谨枫压回了那股想要问问题的冲动,咽了咽口水在原地,敌不动我不动,敌动我伺机而动。
“你跟那个人是什么关系你今天去接的就是他吧他开着你的车陪着你来,他住你家你的行情很好嘛,先是一个林非辰,再是那个叫秦沫的,是不是还会有下一个我想,不管跟谁你都是下面的那一个吧怎么样,在下面爽吗”沐凌澈被一股烦躁的怒气左右着,口不择言,掐着安谨枫下巴的手不断地缩紧。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无缘无故地羞辱了,却还是觉得受伤,不是说习惯就可以成自然吗可是为什么不管经历多少次,他都没有办法养成那种云淡风轻什么都不在乎的习惯呢
被捏紧的下巴传来一阵疼痛,只是安谨枫并没有在意,现在什么痛能比得上胸口处传来的疼痛呢那种心脏被狠狠捏成一团的感觉,他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吧在他的心里他一直是这样看他的吗
“怎么不说话呢”凑近安谨枫,刻意忽视他眼底划过的受伤神色,刻意忽视自己心里的那抹心疼的情绪,“默认吗正好啊,我也想尝尝你的味道了呢”
松开捏着安谨枫的手,反手抓住安谨枫的手臂就要将他压在落地玻璃上,不顾安谨枫的挣扎,禁锢着他,然后狂躁的唇瓣密集地落在安谨枫的脸上脖子上。
羞辱的感觉一直充斥着安谨枫的身心和大脑,但是自知自己的力气没有办法与沐凌澈抗衡,索性就那样如木偶般僵硬地站在原地任由沐凌澈上下其手,却始终抑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
一粒水珠滑落在沐凌澈的脖颈间,冰凉刺骨,让沐凌澈瞬间回过神来,慌乱地松开自己禁锢着安谨枫的手,扩大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沐凌澈慌张地盯着面前那张无表情的脸,仔细看才能发现那细致的面颊上攀着一条泪痕。
他做了什么他说了什么他怎么能这样对他明明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心了不是吗怎么还能像以前不知道的时候一样伤害他呢
看向那双眼睛,原本清澈地如一泓泉水,现在却深邃地如一湖寒潭。
“对”
“枫你没事吧”沐凌澈想要说出口的道歉被秦沫打断,看着那个人双手扶着安谨枫的肩,尽管不悦却不敢有任何的表现。
“回去吧累”
兴许是真的累了,这两个月的经历告诉他,不管他怎么努力,不管他怎么委曲求全,他还是那样看不起他,在他心中他始终是那么污秽不堪,很想放弃那种坚持了,可是放弃了他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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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就那样看着那个叫秦沫的男人走到安谨枫的面前,看着他对他关心备至。他不是看不到安谨枫周身围绕着的悲伤的气息,只是嫉妒的怒火阻止了他前进的脚步,然后看着秦沫轻轻搂过安谨枫的肩膀,挑衅地宣示所有权一般从自己面前掠过。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实在想不出什么能够留住安谨枫,只能用强硬的语气留下他。
“”安谨枫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背对着沐凌澈走了。
沐凌澈从来没想过安谨枫会给自己留下背影,在他的印象中不管自己有多么地过分,即使他再不愿意也不会对自己流露出不悦的神色或者丝毫的不情愿,现在呢现在却就那样不顾自己的阻拦将背影留给了自己,是不是代表,自己在他的心中的地位已经不重要了,还是说自己从来在他心中都是不重要的,更或者说自己只是他的老板。
想到这些沐凌澈难免觉得心情很不爽,自己对于安谨枫的感情在渐渐变得明了的时候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对于他而言似乎没有自己想得那样重要,以前曾问了羞辱他问过是否是喜欢自己,现在回忆起来似乎从来没有从他那里得到过肯定的答案,会不会他对自己从来没有感觉,只是自己在臆想着一切
将灯关掉,沐凌澈颓丧地坐在沙发里,从来不抽烟的他竟然破天荒般地抽起烟来,没有经验的他即使被烟味呛到眼泪滑落也不准备停止这样一个伤身的行为。很长一段时间,昏暗的空间里只有星星点点的火星闪动着,偌大的空间竟弥漫上了一层浓郁的烟草味。
“你现在怎么样”秦沫坐在驾驶座上开着车,视线却总是瞟向安谨枫的方向。
“没事。”偏头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从来没有时间能够好好欣赏一下这个城市夜晚的风景,从回到这个城市的第一天就为了怎么成为沐凌澈的助理而苦恼,成为了沐凌澈的助理以后每天都生活在沐凌澈的高压之下,那样即使到了晚上也只是累得瘫倒在车座上恢复精力以便应付沐凌澈那些的要求。
“要不要去海边走走”沉默的安谨枫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这个样子的安谨枫绝对是认识以来的第一次见到,秦沫心中的不忍渐渐放大。
安谨枫沉默着什么也不说,他不知道他现在要的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那团塞在心里的棉花去掉,当自己单方面喜欢上那个人以后就已经注定了一切他都会处在下风,忍受他的羞辱,忍受他的刁难,独自舔舐着被凌迟的伤口。
秦沫知道安谨枫默认了,他们认识4年了,安谨枫的脾性他还是了解的,作为安谨枫最好的朋友,他对他几乎是无所不知,包括沐凌澈,包括他对沐凌澈的情感,包括他们的相识,包括他们之间的承诺,当然其中有些是他主动问的,比如他们之间的承诺。
车子安稳地停在海边,入秋的天气海风带着冰冷的海水,吹在身上总是让人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安谨枫不自觉地用薄薄的外套将自己紧紧地裹起来,那种外在的冷像是不自觉地冷到了心里,呵从来没有得到过,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感到受伤呢又不是第一次,为什么每次都会有种遍体鳞伤的感觉
“冷吗”与安谨枫并排坐下,视线看着漆黑的海平面,听着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
“有点”轻轻地答了一声,“秦沫,你说我是不是个疯子”
这次轮到秦沫不回答了,有很多东西其实他都不好随意评价,他清楚地知道安谨枫对沐凌澈的感情,知道安谨枫和沐凌澈之间的事情,但是他
叮咚。
“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