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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外全是他从小到大各个时期的旧事。
“你们什么意思”张阳再傻也明白了,哪有这样的分明是怀疑他嘛。“你们要觉得我不是张阳,觉得我在平康府多余,我走”张阳也不是非赖在平康府里,如果这里不是他的家,他一分钟都不想多呆,在外面天高地阔比王府里自由得多。也不用为和凌波在一起的事忧愁了,亲情一断万千烦恼都没了。
“公子”追风硬把张阳摁坐下,有什么事说什么事,急眼干什么呢“阳公子重塑肉身是我亲眼看着的,你们信也罢,不信也罢,他千真万确就是阳公子。”追风也觉得心情很沉重,好端端的张振羽又起疑心。“主人,你要是信不过追风,追风任由您处置。只是公子,您要不想认他,逐他出府罢了,莫要为难他。就算他不是阳公子,也对平康府有恩。”
“我信他就是阳弟,不然他怎么会飞,除了阳弟谁能不踏飞剑就飞起来”张鹏憨直,而且张阳带他们去寻龙须草,没有张阳不会那么快回来的,张阳给他芦苇,教会火凤给张少斌喂药,还答应教他们本事,张鹏嘴上不会说什么,他心里是有数的。
“鹏儿,别胡说。谁不信他了大家就是闲聊而已。”张少杰这句话真不如不说,他这个稀泥搅的跟火上浇油差不多。
张阳腾一下站起来走过去抓起张振羽的手腕,拽着他爹就往外走,爷俩一起进了冰海原外阵。那里是聊天最安全的地方,没有府主令谁也进不去。连阵都不用布,而在外面就布阵也未必足够严密。
“爹”张阳气的眼睛都红了,没办法还得管他叫爹。“你有什么想法直接跟我说行不行用不用当那么多人的面审我”
“不是我不信你,你实在是不像个孩子。”张振羽面对愤怒的儿子,他也很心虚,他应该相信儿子的,可这个儿子有点太天才了,他提出的许多观点都超乎想像。
“我娘左胸上有颗红痣,对吧这还是我吃奶的时候留下的记忆,重塑肉身之后的张阳没可能知道吧”
张振羽如傻似呆的看着张阳,不是因为他出言不逊而惊奇他竟然连吃奶时候的事都记得,追风曾说他连出生那天的事都记得,看来是真的,这太不可思议了。
第393章 提亲
张振羽那难以置信的神情,张阳都麻木了。张阳来到这个世界上看到最多的表情就是那种惊奇的表情。他的言行总是跟别人不太一样,他就像一个迷一样永远有别人想不到,别人猜不透的地方。
张阳很生气父亲对自己的不信任,刚换肉身的时候他不相信自己还是可以理解的。张阳都和他滴血认亲了,过了这么久他突然间反性了,这像是个成熟的成年人干出来的事吗张阳也知道自己提出的许多规划,对张振羽来说观念太超前了,可能给他带去了很大的震惊,让他从欣喜自己有这么个才华横溢的儿子到不敢相信这个人真的是自己的儿子。
“阳儿”张振羽也不知道想和张阳说些什么,他看儿子真的动气了,他又担心父子间出现隔阂,总要解释或者说安慰张阳一下才好。
“爹”张阳曾经在这冰海原外阵里跟他爹交流过两个多月,这里的温度很低,让人异常的清醒。张阳想通了,有些事说开了倒比瞒着好。无论他爹能不能接受,信与不信,他携带前世记忆而来都是事实。“我身上流着您的血,我在平康府里长大,这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不过您要说我不是您的儿子也不是一点道理没有。”
张阳说的很平静,张振羽听的云里雾里,消化不了张阳说的话。“你说什么”
“我说我是您的嫡亲儿子,但不完全是。”张阳拉着他爹慢慢的向前走了几步,扶他坐在一块青石上。“您坐,我慢慢的跟您说。我从出生就携带着我前世的记忆,从灵魂上讲我记着我前世的父母,我不光是您和娘的儿子,我的前世回不去了,但我忘不了。从肉身上讲,我受伤之后重塑肉身,筋、骨、皮都是新的,唯有血液没有变。所以您要是真不喜欢我的话,我也没别的话说,我还是感激您的养育之恩。”
张阳轻轻的跪拜,分明一股别离的味道,张振羽抬手扶起他。“傻孩子”张振羽把他带入怀中,张阳一愣。在他的印象中这好像是他爹第一次抱他,他分不清是幸福还是激动,这一瞬间他都木了,这个拥抱是什么味道他都没感觉出来。
“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一直就觉得你怪怪的。”张振羽怎么能不喜欢他呢不过听说他携带前世记忆,倒有一种儿子被人抢去一半的感觉,他紧紧的搂住张阳,不是在安慰张阳而是在安慰自己,这就是自己的儿子,谁也抢不走。
“是我不好,我没跟您说实话,让您多心了。”
“阳儿,不是我多心。你说你左臂被石人像打伤,我试过那石人像,它的力量根本不足以伤透你的外甲,何况你还穿有内甲”
“我的左臂确非石人像所伤,是我自己打的。我就是想试试用神念使棍子能打出多大的力量,我以为我三层铠甲足能抵挡了,便用尽全力一砸,没想到打那么重,我没敢和追风说实话,就骗他说是石人像打的。”张阳喜欢胡思乱想,也喜欢尝试,大家都知道他有时候会做些很傻的事,常人都难以理解。
“你说滴血能认亲,张鹏、张诚和你二叔的血都溶,张锏和他爹的血就不溶,倒和张钺他爹的血相溶。更有两个庶出的少爷跟父亲不溶,跟叔伯兄弟也不溶。一例两例我信你的,十几个都不对,我只能怀疑你的法子有问题。”
“平康府远不像你看到的那么干净,那些乱事不揭罢了,揭起来臭不可闻。不过血统是第一大事,庶子也就那么地了,反正地位如同奴才,也不差一口吃食白养他们。嫡子要个个验过才行,乱了血统平康府岂不是要改姓了”张阳正愁大刀阔斧的改革不知从哪入手好呢,先确定一下到底有多少人姓张再说吧。毕竟实权不能旁落,在这里只能将权力集中到张家人、少数的张家人手里。总不能给大家讲什么人人平等,民主共和一类的吧物质决定一切,现在都还没有完全脱离刀耕火种呢,现在的生产力状况比奴隶社会后期都不如。
“你说的对。”张振羽拉着儿子往阵外走,突然好奇心起,他像看金鱼的小姑娘似的看着张阳说:“给我讲讲你上辈子的事呗。”
“我上辈子啊,这个说来话长了,我出生在一个贫寒之家此处略去三万六千字”
父子俩满面笑容的回到霁青殿,众人深感意外,谁也没见过他们爷俩都这么高兴。不过也就高兴这么一顿饭的工夫,之后爷俩都一本正经的处理府里的事务。张阳还真是个得力的助手,在他的帮助下平康府各个部门都运转起来,下人们都各司其职不敢懈怠,哪里出了问题直接找责任人说话。
大宁国国君郑喜坤带着太子郑明明亲到平康府,平康府张灯结彩动乐相迎。大摆筵席歌舞弹唱,这些程式化的客套之后,郑喜坤提起郑月香回宫后很怀念平康府,这次她要跟着来,怎奈她母后微恙不肯放行。张振羽自然说很喜欢郑月香,那孩子如何的文静优雅又多才多艺。其实张振羽连一面都没见过郑月香,根本就没什么印象。水月娘对她也没什么好印象,说她眉梢眼角常含怨气,一看就是个小肚鸡肠的丫头。
其实郑月香回宫以后就没说过平康府一句好话,她几乎是逃回去的心态,这平康府她算是再也不想来了。他爹跟她说了好多次,她就是不肯来。
“月香跟阳公子还很投缘呢,回去常常念叨跟阳公子谈得来。”郑喜坤还是希望能用女儿和平康府联姻,上次派人说亲未果,郑明明带妹妹过来偏又赶上平康府事多,也没和张阳说上几句话。这回新年临近,平康府的病人也都好起来了,他亲自上门怎能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说什么也要提上一提的。“我看阳公子和月香郎才女貌还真是般配得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