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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办公室里用计算机打几个字,再喝喝茶就混过去了。
想不到第一天他还没上班已经被地铁高锋期那人流量吓傻了,傻呼呼地被挤进地铁里,差点没被夹成一块肉片。
要出去时因为不够机灵,挤不出去,硬是流着泪多坐了两个站
曾旭裕跪了,难怪杨天养早早把自己拎出去,怕是看准了自己不会坐车吧,再倒回去时间就刚好好
看自己原本精心打扮的发型和衣着全都都被打乱,曾旭裕觉得自己就跟路边的乞丐一样狼狈。
妈妈,好可怕,我怀念我的私家车qaq
好不容易赶到回公司打卡──八时五十六分,总算没有迟到。
「给大家介绍,这是我们的新同事,曾旭裕。小曾,你就坐那个位置吧,幸宜,多看着小曾啊。」总编辑出来给曾旭裕介绍,随便指了一个座位给他。
办公室里零零散散的,还有一些人没上班,而上班了的人,女的在补妆,男的趴在位置上补眠,曾旭裕迟疑了半天,才在那个用板间的位置上放下公文包。
位置怎么这么小,转个身都不行啊
曾旭裕郁闷地想。
「哗,你这包是gui新款限量皮包吧想不到这么快有盗版了啊。」对面的同事惊讶道。
之所以不认为是正版,很简单,因为这个限量版包动辄得十多万,而且不是有钱就能抢到的,能买到的人还用来这里工作吗更何况包包已经有点皱了,显然是在地铁里被挤过一遍。十多万的包包换着他那舍得拿去地铁站被挤
曾旭裕的脸都僵了,内心咀咒了十多次:去你他妈的盗版
「阿明,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一个涂着口红的大姐不屑地撇嘴:「那怕是盗版也不能这么大声说出来啊。」
她对这种贪慕虚荣的人没有好感,那怕包是盗版,也不用这么招摇地拿出来啊,深怕人家不识货么这下被人拆穿了,看他有甚么脸皮
所以才说小年轻不懂事啊
曾旭裕从前是大少爷,从来只有别人奉承他的份,那遇过这种办公室z治。当下站在那里手脚都不知放在哪了,换着以前他肯定骂回去,可是这份工作是杨天养给他介绍的,再加上还欠着俞安宁钱曾旭裕虽然是纨绔了一点,还是分得清好歹的
见他站在那里沉默,看着背影都带上几分落寞,办公室里有几个好心点就不忍心地帮嘴:「小曾啊,快坐下来吧,一会儿我教你怎样在我们这里找资料,你今天就先帮忙整理一下资料吧。」
「哦好」曾旭裕傻傻地点头。
出来工作的世界和他想象的太不一样了,他应征的明明是翻译,到了最后却成了跑腿,连数据缺了也得他去影印,往楼上送资料﹑去楼下托水,一整天忙活下来,恍是连计算机也碰不到。
下班时曾旭裕累得就像只狗一样,已经无限怀念自己在曾氏玩玩计算机﹑喝喝茶的日子了
下班又班着了地铁人潮的高峰期,这次曾旭裕学乖了,到站时硬挤了出去,也不管身上的衣服有没有被扯皱。
俞安宁一整天又在书房画画,曾旭裕拿着备用锁匙开了门,整间屋都冷冷清清的,地板踩上去的声音有点变异,让他觉得心虚。
「回来了我哥还没回来,要是饿的冰箱有点水果可以顶顶肚子。」俞安宁从书房探出头来,对他说。
「啊,还有,是你叫人汇二十万给我的」手机上突然收到汇款的讯息,俞安宁郁闷了半天,到底谁如他汇钱啊
「汇来了吗来来来,把欠款扣了,其他的钱折成现金提给我就行了」曾旭裕眼睛一闪,高兴地凑过去。
「其他的钱折成房租,不给你。」俞安宁皱皱小鼻子。
曾旭裕被他的无耻震惊了:「小鱼儿,你不能这样啊这些钱是我问人家借借来生活要用的」
「用啥,我不是把饭钱和车钱都留出来给你么够用了。」俞安宁仰起小下巴:「改改你的臭毛病。」
「那点钱只够坐地铁,我不要坐地铁」曾旭裕悲愤极了。
「没得商量,当房租扣了。」俞安宁缩回书房。
「还我啊我要打车啊我不要坐地铁我不要」曾旭裕掐着俞安宁的颈子,气得要命。
俞安宁吐出舌头,任他怎么摇晃都不松口。
「小鱼身体不好,你不要这样弄他。」不知何时回来的杨天养往曾旭裕手上一打,曾旭裕就被那一剎那间的刺痛弄得下意识缩手。
杨哥心疼地检查弟弟的颈子,没发现有红痕才罢休。
「下次玩不要这样玩,危险。」万一曾旭裕控制不好手劲呢
「把钱还我啊」曾旭裕极为悲痛。
「没行,大少爷,改改你的毛病吧,别是我看低你,你连三天都坚持不去,要回去求你爸了。」俞安宁拿话来刺激他。
「呸本少爷那么本事,那会坚持不下去工作而已,有甚么难度」曾旭裕跳脚,被俞安宁吊着眼小看他的样子气得超级不爽。
「今天我兄弟给我打电话了,说你做得不错。」杨天养笑着说。
一想到今天的运动量,曾旭裕有点软了腿,虽然他常常去健身室,可是还是觉得好累。
俞安宁也懒得理这个口硬的大少爷,让他做几天活感受一下社会的恶劣才好呢,他转过头说:「哥,你昨天是不是买了鸡腿,我想吃炸鸡腿」
「好,我现在去弄。」杨天养点头道。
「我要吃咸的」曾旭裕存心和俞安宁作对。
「曾旭裕,你胆子肥了吧你」
「妈蛋,老子可没有欠你钱了」
杨天养觉得头痛,这两小孩不能放在一起养啊
──虽然曾旭裕比他还大了几岁,可是在杨哥哥眼中,曾旭裕的心智不比他弟大多少
*
今天沈寒回到公司时刚好比上班时间早了十分钟。
时间还刚好泡一杯咖啡。
坐在位置上时,沈寒觉得有点空虚。
手上的项目已经上手了,每天只需要等下面的人报告来验收成果就可以。原本麻烦的曾少那边又不用去,一时间沈寒觉得自己蛮闲的。
「唉,曾少连续两天都没来上班了,职位也没彻掉是出了甚么事嘛」秘书室里陆续地走进一些人,一个比较年轻的女秘书神秘地问着。
另一个似乎比较知道一点消息,用手指比比上面,小声地说:「嘘,听说好像被总裁赶出家门了连公司也没让进。」
年轻的掩着嘴:「怎么会总裁就这么一个小孩啊」
「大人物的心思我们怎么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