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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熟悉的即视感,好半天的时间,我方才回忆起来,这感觉就是白天的时候,在产房里,近距离看到那产妇胸脯是的感觉。
于是,猛然之间,我赫然发现自己似乎因此产生了一种非常特殊而奇怪的癖好,对于女人的那个地方,总是抱着无限的遐想,每每靠近时,总想要将她的衣服扒开,看个究竟,似是好奇心理作怪,又似是纯粹的变态行为,只是想要和以前看过的那些模样对照一下,想要看看每个人都长得什么样子,究竟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不过,我看别的女人的时候,心里总是很坦然,有时甚至会觉得很刺激,但是对于陈玉,我却有一种很重的负罪感,她毕竟是季北川的亲娘,我这样的做法,对她们两个人都是极大的不尊重,所以,我看了两下之后,就强制自己收回了视线,然后眼观鼻,鼻观心,尽量让自己心里不要乱想。
爷爷倒是百无禁忌,此时非但在看,甚至还盯着陈玉的身体,一寸不落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包括内衣下面都掀起来仔细检查了一番,之后还准备把陈玉翻过来,继续看她的背面。
“爷爷,您这是做什么啊”我有些好奇地看着老人家问道。
听到我的话,爷爷没有说话,只是皱眉沉吟着,然后把陈玉翻过来,然后我用手电筒往陈玉的脊背上一照,立时惊得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此时,之间陈玉的脊背上,以两个肩胛骨中间的地方为中心,竟是微微隆起了一个牛眼大的红肿包,尔后那肿包还一路往下延伸,如同树根一般,蔓延出疏导青色的条纹,基本上将陈玉的整个脊背都布满了,这使得她的脊背看起来恐怖而狰狞,那些一道道隆起的红条纹,隐约之间,似是一条条小蛇一般在她的皮下蠕动,无形中,总是给人一种下意识的感觉,想要用刀子割破皮层,然后把那些小蛇挑出来。
爷爷对于这个状况似乎也很震惊,但是,见到这些之后,老人家却是长出了一口气,似乎是终于找到了答案一般,不觉是将陈玉的衣服放下,然后转身背靠着城隍爷的神龛坐下来,一边摸索着点了一袋烟,一边对我道:“好了,还真被你娃给说中了,她没死。”
听到爷爷的话,我不觉是心中一动,有些兴奋地问爷爷道:“那你老人家快把她救活啊,她背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那是蛊痕,”爷爷说话间,让我坐下,对我道:“事到如今,看来不能再瞒你了,原本我还想等你再多历练两年,再把这些事情告诉你的,却不想天不遂人愿,居然这么早就撞上这等事情,怕是再不告你,你要埋怨爷爷了。”
“您看您老人家说的,我哪里敢埋怨您啊,”我嘿嘿笑着,对爷爷说道,实际上心里很认同爷爷的说法,毕竟,就在不久之前,当时在玉米地里的时候,我心里已经对老人家有些怀疑了。
“先从什么地方说起呢算了,正好眼前有个实例,那就从这蛊痕说起吧,”爷爷皱皱眉头,看着我问道:“知道这蛊痕是怎么来的么”
“不知道,”我回答道,“要不您老人家先别说了,先把她救护吧,我担心耽误太长的时间,会出问题。”
“无碍,无碍,耽误再长的时间,她也死不了。何况,让她昏迷着,实际上是在帮她,这样她就可以专心对抗蛊毒了。这女人不简单,竟然知道破蛊,按道理来说,我们这边的人,是绝对不会知道这个事情的,这可就奇了,难不成她是苗人但是,若是苗人,又怎么来到我们这个地方生活了”爷爷有些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爷爷,您说对了,她就是苗族人,季北川亲口告诉我的,说她是早年的时候,从滇南大山里面逃出来的,她不是我们本地人,真的是苗人。”听到爷爷的话,我不由满心兴奋地说道。
“这样啊,那这就可以解释通了,”爷爷点点头,随即却是问我道:“你的手伤怎么样了”
“还行,不是很疼了,她本身咬得也不重,”爷爷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的手被陈玉咬破了。
“既然不疼,那你就再帮帮她,挤点血给她喝喝,她的运气也是好,正好碰到了你,换做别人,她倒也不一定能够成功。”爷爷对我说道。
“额,您老人家啥意思我自己再把伤口弄破,然后把血挤出来给她喝这有什么说法么”我疑惑地看着爷爷问道。
听到我的话,爷爷点点头道:“她中的是三尸脑神蛊,凡中了此种毒蛊的人,生前、死后,甚至是化鬼的魂魄,都归由下蛊的人操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中此毒蛊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而且和那毒蛊定然也对抗很长时间了,不然不会把毒蛊逼迫到脊背之上,然后还冒险施展了破蛊,要知道,这破蛊,一旦失败,就是玉石俱焚,非但身死神灭,尸体最后还要沦为蛊师的工具。她这么做,其实是孤注一掷,不成功,便成仁。”
“那是谁和她有这么大的仇,给她下了这毒蛊她坐牢刚出来,好像也没什么仇家啊”我有些疑惑地看着爷爷问道。
“呵呵,这个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爷爷无奈地摇头说道。
“咳咳,咕”正说话的当口,地上趴着的陈玉突然全身一阵的抽搐,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古怪的声音,似乎非常痛苦。
见到这个状况,爷爷一惊,立时从地上起来,将陈玉翻过来,正看到陈玉咬牙切齿地翻着白眼,整张脸都扭曲成了一团,情状极为恐怖。
见到这个状况,爷爷回身对我一声大喝道:“还等什么快过来”
听到爷爷的话,我惊得浑身一颤,连忙凑上去,然后爷爷一把抓住我的右手,然后长长的小指甲在我手上的伤口上一划,立时我只感觉手上一阵火辣辣的疼,那刚刚凝血的伤口又被扣开了,然后伤口里面立时一股暗红色的鲜血冒出来,眼看着就要往下滴。
这个当口,爷爷却是突然把我的手一翻,直接将伤口对着陈玉的牙齿就落了下去。
说来也奇怪,陈玉这个时候正牙齿紧咬着,似乎正在对抗着什么,结果一触碰我的鲜血,立时竟是张嘴对着我的手,猛地一口又咬了下来,瞬间我疼得浑身都哆嗦了,禁不住对爷爷喊道:“不是说挤点血出来就行了么怎么又让她咬”
“别动,忍着点,人命关天,多给她一点精血,积的是你的德,你怕什么再说了,你不是还看上人家女儿了么”爷爷沉声对我说完,两手抓着我的手腕不松开,就那样让陈玉咬着。
我疼得脑袋冒汗,只能咬牙跳脚坚持着,疼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嘶嘶嘶,呜呜呜”
此时的陈玉,真的是跟一头扑食的老虎一般,咬着我的手,一边低声嘶吼着,一边喝血,情状诡异异常,听着声音都有些吓人。
好半天的时间,陈玉总算是安静了下来,放开了我的手,我这才得以把手收回来,然后放到手电筒灯光下一看,赫然看到拇指下面的那一整块肉都差点被咬掉了,里面的骨头都隐约可以看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