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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霞嫂子一样好,我就娶了她。小伙子说道。
哎呀,你这小子,咋又乱说话女人瞪了小伙子一眼,抬眼看看天,日头往下落了,得回了,家里还有牛羊要照看,这个还算好办,拔出来的草,带回去喂就行了,关键是自己还得做饭。
剩下的地头也不多了,明早再来拔一下,也就差不多了。
骡子,天晚了,回吧,帮嫂子背点草。女人笑着说道。
好唻,小伙子把拔出来放成堆的草一把把抱起来,走到地头,拧根草绳,捆成一大捆,大吼一声,扛了起来。
嫂子,快走,要下雨了。好好的天,一片云头飘过来,冷风一吹,簌簌的雨又飘了下来。
嗯,这就走,我洗下脚,女人答应一声,手里拿着草帽,走到地边的小溪里,洗了洗脚。
小伙子扛着草跟过来,站在那儿怔怔地看着她,好半天,不知不觉道:霞嫂子,你的脚真白。
去去,别乱看,女人连忙穿上鞋,招呼着小伙子一起往回赶。
刚到村头,雨就连成串了,女人的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草帽被雨点打得哗啦啦响。
霞嫂子,是阵雨,去树下躲躲小伙子喊着话,扛着草捆奔到一棵老槐树下。
老槐树上依旧挂满了槐花,密匝匝地挡住了雨滴。
两个人一起站在那儿躲着雨,小伙子把草捆也放下了,两人靠得很近,彼此都能嗅到对方身上的气息。
小伙子下意识地往女人身上看了看,发现她湿透的衣服,有点透,里面几乎都可以看见,他看了一眼,立时脸上有点红,忙忙地扭头看向远方,没话找话道:霞嫂子,你看雨快停了。
是呀,女人伸头看看外面,雨是小了,西天的云层也缓缓地散开了一些,云缝里透出一道金红的阳光,斜斜地照下来,落在槐树上,那满树的槐花又现出了紫色的模样。
女人看了看紫槐花,又看了看小伙子,她想说可以走了,但是却没说。
小伙子舔舔嘴,搓着手,有些坐立不安,似乎也知道可以走了,但是他却也没走。
嫂子,这槐花真香,小伙子说道。
是呀,女人说着话,脸上红成了一片,似乎是阳光照的,骡子,你真觉得嫂子好么
好,比谁都好,小伙子不太会说话。
是么听到小伙子的话,女人却是低头叹了一口气。
嫂子你怎么了小伙子挠着脑袋,看着女人问道。
骡子,你抱抱嫂子好不好嫂子可重了,看看你能不能抱动。女人抬眼看着他,面上的神色很尴尬。
可以啊,我力气可大啦,小伙子说话间,伸手把女人腰一揽,轻轻松松就抱了起来。
女人有些愕然地躺在小伙子的臂弯,好半天突然奋力挣扎起来,叫道:快放下,快点,等下被人看见
哈哈,哪有人小伙子笑了一下,把女人放下,笑笑地看着女人:嫂子,你真的好轻,要多吃点。
行了,知道了,快回吧。女人转身急匆匆就走了。
小伙子感觉怪怪,闹不明白女人怎么了,连忙扛起草跟了上去。
上哪去了
女人回到家,刚一进门,冷不丁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响起,吓了她一跳,抬头看时,才发现是喝得半醉的公公。
拔草去了,女人说话间,走到灶间,开始做饭,郝庆呢
北湖的地皮浅,我让他去出土了,整天不正干,干不完他不敢回来。老头子点了一根烟,背着手,站在门口,看着忙活的女人说道。
北湖三亩地,那不是要到半夜才回来他身体不好,你怎么还这么让他干活我去叫他回来。女人说话间,起身往外走,却被老头子伸手拦了下来。
你做什么女人紧皱着眉头,后退一步问道。
你做什么老头子眯着眼,吊着烟,笑嘻嘻地看着女人道:刚才你在槐树下做了什么
你说啥我没做什么,躲雨呢,女人捏着衣襟,你让开。
好你个小贱人,还当我不知道,老头子上前一把抓住女人的手,把她一推,就往柴火堆里按,你在外面偷汉子,辱门败户,还想抵赖
你说什么你放开我女人拼命踢打尖叫着。
你叫,你再叫试试看,不怕丢脸,就往外说。老头子黑着脸威胁,你最好乖乖从了我,我保准什么都不说。
第二十一章 带我走,好么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什么都没做,女人拼命地大叫着,挣扎着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老头子,你无耻,你扒灰,我要告诉郝庆,郝庆救我啊
但是女人终究是女人,况且生性柔弱,力气并没有老头子大,所以,虽然她拼命挣扎,但却依旧是被老头子死死地按在了身下。
你说你什么都没做,鬼才信呢,你这么一堆干柴,郝庆是无能的,我是他爹,难道我会不知道你敢说你什么都没做,有本事等下给老子出点血出来,只要你还是个处,老子就信了你老家伙丧心病狂地一边大笑着,一边撕扯着女人的衣领。
听着老家伙的淫声秽语,女人愣住了,她两眼怔怔地望着那挂满烟尘的屋梁,心里涌起了一阵难以明喻的悲凉。
女人,不再挣扎了,任凭那嘴脸和内心都一样恶心的老家伙骑在自己的身上,撕扯着自己的衣裳,鸡皮皲裂的脏手在自己的怀里肆意地抓捏着。
锅屋里面一片的凌乱和晦暗,灶膛里的火还在烧,噼噼啪啪地发出声响。
一些带着火星的柴禾掉了出来,落到了灶边的草堆上。
怎么样我好看么你是不是也想摸摸我我的胸很大的
阴柔尖细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丝槐花的清香。
不知道是嘲讽还是自嘲。
我下意识地攥紧了双拳,一股热血和怒火不知不觉从心底上升起来,亟待着发泄,虽然不忍心再去看,但是却依旧无法移开视线,所见的场景,依旧是冷酷而无情地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