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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挺有品位的啊,怎么今天。转向恶趣味了”
顾子琛一手扶抚着胸口,憋着笑。
被这么一说,秦子奇郁闷了,把文件甩到顾子琛怀里,低着头,有些闷闷的说:“还能有谁不就是她么”
“她她是谁啊”
“别明知故问啊你,爷这么多年的清誉,今天是全被那女人毁了。”说着,弯腰,在病床上拱了拱,“爷不活了,不活了啊”
“那就别活了”隔着被子,抬腿,踢到了秦子奇的俊脸上。
“不行,爷要活着,爷还要知道究竟是谁给爷带了那么一顶大大的绿帽。”
倏的坐直身子,指着顾子琛手里的文件,“我今儿把念小姐的祖宗十八代交给你了,子琛,你是不是该告诉楚希那小子究竟是谁的种了”
“可以啊”顾子琛翻了翻文件,勾着手指,示意秦子奇靠近一些。
俩人正耳朵贴着耳朵呢,病房门突然开了,俩人回望门口,是齐蔓淡然的面庞,还有齐楚希目瞪口呆的小脸。
“妈妈,他们在干什么呢”齐楚希仰头询问。
看着突然到访的人,秦子奇吓了一大跳,赶忙从床上跳了起来,“别误会,别误会我和子琛正说着悄悄话呢。”
齐蔓:“说悄悄话还要耳朵咬着耳朵”
齐楚希:“两个大男人说悄悄话不会是基佬吧”
俩人:“”
母子俩一唱一和,把秦子奇弄得无话可说,只特别委屈站在一旁,怨男样儿的盯着连一眼都看自己的女人。
顾子琛把文件合拢,看着站在床边的一大一小,笑道:“还以为你不会来看我这个多年的老朋友了呢”
“当然得来看看,你可是我的干弟弟,楚希,叫伯伯。”
顾子琛:“”还是多年前以前的大姐大风范。
“伯伯好”齐楚希扒着床头,眼睛却滴溜到秦子奇身上,“妈妈,后面那个穿大红衣服的老男人要叫吗”
老男人
爷是老男人
心里在咆哮,面上却是一派轻松模样。
齐蔓剜了身后男人一眼,红唇轻启,“不必那么客气,以后见面直接当透明好了。”
艹你当爷是空气啊还透明
脚狠狠的跺了两下,上前一步,“子琛多谢你刚刚的话,哥们儿会好好做给你看的。”
说着,又爱又恨的扫了母子俩一眼,大步迈开,出去了。
“齐大小姐,你这是何必呢”对于秦子奇的事,顾子琛也只能叹息。
人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自己又何尝不是
个人自有个人磨,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什么何必不何必的怎么上次见着的那个小姐没来照顾你”
“要是来了,我至于这么悲凉的躺在这儿吗”
“哟呵,想不要你有一天也会干出这种蠢事”
顾子琛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不,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呵原来你也有把持不住的时候啊那伤的地方是不是就不只是两根肋骨了啊”
齐蔓眼睛下滑,落到了顾子琛腰腹一下的位置,兴味儿很浓。
“呸我好好的,倒是子奇,都快你们母子玩坏了,还不收敛收敛。”
“他坏没坏关我什么事”齐蔓风情十足撩了撩头发。
“伯伯,子奇就是刚刚离开的那个老男人吗”
伯伯这词儿咋就听着这么窝火呢
为了在小孩子面前维护良好形象,顾子琛友好的伸手摸了摸齐楚希的头,温温笑道:“楚希啊,那个老男人是你妈妈的老相好,以后可不能这么没有礼貌,知不知道”
齐蔓:“”
------题外话------
小剧场:我是从哪儿来的
小屁孩上了一年级后,交到了很多朋友,同样也知道很多以前她不知道的事情,因为当同学问她:“寸寸,你从哪儿来的啊时,小屁孩回答不上来。
于是当天晚上就有了这样的对话:
寸寸:琛琛,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顾子琛:这个这个你是爸爸不小心耕耘出来的。
寸寸:可是琛琛,我才认识你一年,我现在都六岁了啊
顾子琛:
寸寸:见琛琛没回答琛琛,耕耘是什么意思啊
顾子琛:耕耘的意思就是犁地除草,奋力劳作
寸寸:可是妈妈又不是田,怎么会长草呢琛琛,你脑袋是不是秀逗了啊
顾子琛:
代沟巨大,没法儿交流,小孩子的世界不懂啊不懂
、第十章 要不,你再给你生个儿子
中午,和小屁孩吃完饭后,念采薇便把家里的小电驴推了出来。
这小电驴,说来还是有些年份了,还是她爸爸在世的时候骑得。
念采薇印象不深,只记得自从爸爸死后,爷爷便将着小电驴给放到了杂物房,直到去年过年时,才重新拉出来,拿到镇上重新翻新了一遍。
一年没骑,车上却是一丁点儿灰尘都没有,念采薇知道念长青每天都会抹一遍。
不知为何,念采薇看念长青抹车的时候,总觉得他有心事一般,看着车一直叹着气。
把小电驴推到院子里面,“寸寸,把饭桌上那个保温盒给妈妈拿出来,我们要出发了。”
里头,小屁孩还在整理头发呢,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十分漂亮后,才踮起脚尖,提着保温盒出来。
一蹦一跳的,很是高兴。
“妈妈,爷爷在镇上哪里卖酥饼啊”
小屁孩把保温盒递给念采薇,念采薇则将保温盒放到后面的箱子里头。
“在集市上吧,爷爷有一个固定的摊位,等会儿去了你就知道了。”
半蹲下,帮小屁孩拉紧了衣服,又把帽子给小屁孩带上,然后上车,上车后,把小屁孩放到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