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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干什么难道要强迫他加入吗我还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爱好”
“不不不,我只是想要去看一看,你不觉得很好奇吗我可是知道那个国家的人,她们只把加入进来当做一种炫耀的资本,什么都不做,光自拍就够了,而这个最应该炫耀的,却不加入,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一定有什么原因的”兰德尔的声音不减兴奋,半点儿都没有被好友的冷淡打击到。
“好吧,随便你,反正对你来说都是需要脱掉的衣服,我早就不期望你有节操这种东西存在了,不过,你还是要注意一下法律,被警察逮到的话,我是不会去救你的。”艾维打了一个哈欠,满不在乎地说着。
“嘿嘿嘿,老伙计,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怎么会被警察逮到”完全不否认自己做的某些事情的确不太合乎法律,兰德尔笑得更加肆意,甚至站在了电脑椅上,“我决定了,今天就去生活,就是需要这样的激情”
“的确,需要你的神经”艾维说着挂断了电话,完全不介意另一头的兰德尔听到是什么反应,而兰德尔根本没有听到,他说完“激情”之后,就把手机扔到了一边儿,跳下电脑椅去拿背包了。
下午的时候,快递上门,黄欣把那幅已经装进木盒的画卷交给了快递小哥,因为对方是他粉丝的缘故,还给了快递小哥一张签名照,送走满脸兴奋保证完成任务的快递小哥,黄欣收拾了一下心情,不再去想卢琳收到画后的反应,回书房练字去了。
他想,或许再过一两天,他就可以忘掉这一段失败的感情经历,不再这么失落了。
被人甩的经历,或许以后都不会再有了吧
自觉自己还算挺优秀的黄欣很快放开了怀抱,他本就不是那种容易萦绕在男、女、私、情上的人,如今想想,自己的纠结怅然,多半也都是因为“被甩”,而不是因为“相爱”,如此一来,所要调节的也就是心态的问题了。
梦中的经历到底还是影响到了现实,以至于他有时候看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或者说以为看清了,其实还在高傲着,这种心理,需要好好调整一下,无论什么时候,更加贴合自己身份的言行都是很重要的。
不合时宜的高傲和不分场合的自卑都是毁人不倦的情绪,都应该消除才是。这就好像上一次,最开始和赵姐为了隐藏拍摄闹得不愉快的时候,明明梦中最艰苦的时候当过乞丐,卖过琴艺,卖过字画,又是哪里来的坚持非要藏而不露呢
非为生存故,坚持不可饶。若是存亡季,傲骨亦可抛
不,不可
君子当如玉,其身自高洁。
、第102章 康伯伯
为了给自己的偶像办事,快递小哥私心省略了一个环节,没有经过中转分拣直接把东西送到了目的地。
正在学校的卢青看到递到手上的快递时,还有些莫名的神色,随口问:“这是什么”
快递小哥还是很兴奋的样子,说出了寄件人是谁,同时看着卢青的眼神也有些不对,好像前一阵儿小报还说黄欣是同、性、恋来着,原来是真的吗或许,可能
正准备拆封的手顿了顿,一听黄欣的名字,卢青就知道这应该是给谁的了。
打发走了快递小哥,想了想,还是打开看了,他是知道妹妹和黄欣说分手的事情的,虽然以前就觉得他们两个不合适,但是当妹妹语气低落地在电话中说了分手的事情时,卢青还是有一种想要去谴责负心汉的冲动,好在他还是知道原委的,安慰了卢琳几句,感慨一下“再好的墙角也怕锄头挖得好”也就罢了。
如今看到黄欣寄来的包裹,悄悄猜测一下这难道是他不愿意分手,所以做出的挽回如果是这样,不管他为了什么,卢青都要感慨一下了,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惹怒了穆氏,可就不会再像这一回那么好过了。
撕开包装最外层的塑料,看到里面的木盒,古香古色的木纹好像带了某种树木的清香,随着抽拉盒盖的开启,淡淡的墨香混合在其中。
“一幅卷轴”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的卢青拿出画卷,一点点展开,看到画中充满了淑女风却又笑容灿烂的卢琳时,暗自赞叹,那一期的节目他也看了,或许是因为先听了那出色的钢琴曲的缘故,他对黄欣的印象倒还不错,而看了节目之后,才知道他竟然那么多才多艺。
出于某些好奇,他后来辗转要来了那幅美人图,找了信得过的专家去鉴定,专家当时的说法他现在都记得。
“这个啊,我也看了那个节目”被卢青信赖的专家是位康姓老者,被他叫做康伯伯的,曾为国家书画院的院长,后来退下来也是成日研究这些,浸淫在书画上的时间,少说也有几十年了,几十年如一日的钻研自然会拥有足够的权威,一般人根本请不动他做鉴定。
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实在犯不上用这样的人情,卢青上门打的旗号便是要把这幅画送给康伯伯,只是顺便听听对方的鉴赏而已。
没想到老人一看到那幅画就笑了:“我还说这画被谁要了去,没想到是在你小子手里。”
笑过之后问了卢青来意,笑着看了他一眼,这才戴上老花镜,认真看这幅画,很多东西通过电视看总会失真,所以仔细看一遍是很有必要的。
“若不是这样的纸张和墨色太新,恐怕我也会以为是古画。”康伯伯说到这里叹息了一声,“谁能够想到那么一个少年会有这样好的书画水平呢”
前段时间的风波可是在“真相大白”之后折了不少专家在里头,其中有一个叫做谭章的,卢青也知道,他跟康伯伯有点儿关系,不是很深,但也不浅的样子。
“长江后浪推前浪嘛”卢青笑着圆场,总觉得黄欣情场失意,不应该事业再受打击才是公平。
康伯伯人老成精,听也听出卢青的意思了,瞪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他本来也没有为谭章出头的意思,书画界就是这样,一个判断不准走了眼,名声一落千丈是必然的,他总要为他说的话负责
“画是好画,技巧很纯熟,看得出来是经常画的,笔法老道,唉,很是想不到一个少年人能有这样的笔法画风有些杂糅,能够判断出来的都不是特别准确,想来这其中也有他自己的创新,只,若是这样,这少年也未免太妖孽了些,听说他还是什么神童,果然是有些神的”
又继续看了几眼画,康伯伯才恋恋不舍地摘掉了老花镜,“画是好,却不是最好,若是能得到他的那几幅美人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