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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牛奶,平妃一向疼他,这么点儿事从未改过,而听说喝奶对身体好,倒是天天给他喝,从未断过。
太子几乎也是这样的,对喝奶倒没什么厌倦,闻得这味道,顺口就往胤欣那染了红晕的脸颊上咬了一下,含着点儿皮肉磨了磨牙,再松开,看得那两道红痕,格外生出些趣味来,又换了个地方咬了一口。
胤欣被吓住了,尼玛,太子这是怎么了
德住虽说是服侍胤欣,可也知对方年龄小,绝不会有什么,也就是逗逗的意思,但看到太子眸中又染上某种神色,他的心里头倒是一动,有了某些小心思。
胤欣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出太子车驾的,反正停车休息的时候他就窜了出来,以身份而言,他是有自己的车的,他便直奔了那辆一直空着的车子,即便里头不是很舒服,却也足够平复他受到的惊吓了。
除了脸上的红痕多挂了一阵儿,并无大碍的胤欣在放松之后也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太子那人有点儿恶劣,看他落荒而逃时候的笑容分明说明了那人是故意逗弄自己的,可恶是可恶了,但,也许这算是男人之间的正常交流
当其他人都对此表现得十分正常的时候,胤欣也就不好再大惊小怪了,说实在的,男孩子么,总有些,呃,这个,那个,的,所以,也很正常
之后驻扎下来,看到太子很是正常,再见自己,也落落大方取笑自己的不好意思,还说以后有了福晋如何如何的话,让胤欣越发觉得正常了,却也落了一头黑线,大人是不是总这样,当孩子小就随便逗弄啊
作为有记忆的现代婴儿,没少被亲亲抱抱的胤欣表示,黄爸爸还亲过他的某个部位呐,这肯定没什么黄妈妈不是也亲过他的屁股蛋吗虽然说起来很不好意思,但对大人来说,表示的其实就是对小孩子的喜爱吧
这样想过之后,胤欣也不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落落大方起来,只是再不肯跟太子同坐一车,就怕某日再遭到那样戏弄。
、第57章 了局
自尊自大惯了的太子压根儿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倒是对那日之后德住说起的更有趣的事多了些兴趣,以前也听德住提过,但他以为 现在想来,哪怕不是真的做了,也挺有意思的,倒是可以改日试试。
这世上的人多,更多的是献身的,太子倒从没有过这方面的顾虑,他虽好玩儿,但也没有真的对兄弟起过意,只那天然的血脉亲近,倒似比别的人好让他下口。
做皇子的,多少都有点儿洁癖,便是对德住,太子再舒服的时候也不曾亲过他,也是嫌脏嫌下贱的意思,反倒是对着胤欣,亲亲咬咬并不为难。
胤欣惶恐了两日,见得太子再无异样,也把这事忘了,然而他的两日惶恐,还有那日从太子车驾上下来时候的慌张,连同脸上的红痕,以及后来再不肯上太子马车的样子,还有他那两日若有若无对太子的躲闪,都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
九月,流言蜚语传入了康熙的耳朵里,脸色霎时铁青的康熙帝将帝王的无形威压发挥到了极致,宽敞得可以当房子的车上,好似连第二个人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这是什么人在兴风作浪”
没有人回答帝王的疑惑,连回话的太监都深深地低下了头去。
被秘密捉住的德住等人很快在审问中吐露了一些不利于太子的言论,康熙大怒,口头表示不信,并且谕令内务府处死了曾于太子处行径“甚属悖乱”的德住等人。
太子知晓此事的时候并不是向康熙请罪,而是颇有不满之色,隐有怨言。
次年三月,康熙封皇长子为多罗直郡王,三子为多罗诚郡王,四子,五子,七子,八子俱为多罗贝勒。
这两年,胤欣努力表现优秀,在无逸斋的功课已经排为第一,甚至琴棋书画上的天分都让老师啧啧称赞不已,而康熙对这一切就好像是失明了一样,连比他小一岁的胤禑写对了一篇字都能得来一句夸奖,而他小小年纪便已经能够把四书五经倒背如流,却没得到康熙半个字。
开始胤欣还以为是康熙小心眼儿未过去,记恨着以前他做的不好的地方,便努力表现,无论什么都做到最优,让三阿哥看他的眼神儿都有点儿不对劲儿了,言语也多有讥讽之意,但康熙对他所做的一切还是视而未见状态。
看得久了终于明白这位就是在对自己发挥“无视”的胤欣颇感委屈不解,他明明都在努力表现了,为什么会这样
做好了得不到表扬,做错了也得不到惩罚,明明你就在这人的面前,但是这人的眼中就是看不到你一般。
好吧,这样也不是不能够过日子了,但是偏偏这人的身份不一般,上上下下都是看他脸色行事的,于是看到他对人这般,底下的人还能不嘀咕吗
若是批评了,还好与人诉苦,可若是被无视了,便连苦也无从诉起,每次看到平妃眼中隐含的期待,再看到康熙眼中对自己隐含的不喜,胤欣便颇感头疼,两全何其难啊
最让胤欣头疼的还不是康熙的态度,毕竟,康熙很忙,他是皇帝,总有许多事情要做。而太子就不一样了。
同样是处理政事,但太子也就是参政而已,相较之下,空闲很多,又同是住在皇宫之中,以前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只每次笑脸相迎都落个目光深沉,是什么意思啊
胤欣苦恼地撑着小下巴,问身边的小太监:“你说,我哪里得罪太子哥哥了怎么感觉他 ”
如同康熙的无视一样,太子对他的态度也说不出什么不对来,要说疏远吧,似乎不是,还会捉着自己的手教自己写字什么的,要说亲近吧,那种好像审视评估的视线到底是为什么啊看得人心里头毛毛的。
“ 算了,也没什么的。”
这个历史不是真正的清史,他走的是那一段秦朝四世而亡的历史,是他梦中的历史,所以,未来的皇帝也许还是老四,但他也从没因为什么原因疏远过太子,甚至因为太子和平妃的关系,他一度想要支持太子。
但也就是那日想通之后,他才发觉他完全不必要想那么多,支持不支持的,他都太小了,完全谈不上什么助力,倒不如该怎样便怎样,他是想要当闲王的,总是闲散才是正职。
画了一半的花草被扔到一边儿,重新弄起历史来,他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这种修史的工作,历史上对他不好的他可以大批特批,对他好的他也可以大夸特夸,一件事情他也可以发表自己的看法,随便他怎么偏激怎么联想 呃,也许这样写出来的已经不是历史了,但是那趣味性却是多多了。
时间一晃就到了康熙四十六年,这一年,胤欣已经十六岁了,本应在三年前就大婚的他因为指婚的那位死掉了,所以他自觉再等了三年,这三年间,平妃倒也想要往他身边放侍妾什么的,但被胤欣自己给拒了。
当然,他拒绝的理由并不是因为不好美色,早在秦朝的那一世他就开过荤了,虽然是现代人,但也没抱着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想法,身边美女如云那是绝不虚妄,而这一世他拒绝的理由却有点儿不太好说,那什么,男性问题嘛,很多人都有的
私下里他也找太医看了,太医给出的答案让人吐血不能,先天不足神马的,真是万试万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