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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国边境的一处山林中,查尔斯的父亲陆华军当时是山中小村落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司徒空云游四海去到了那里,巧合的遇上了陆华军,两人有所交流,期间发生的事情,虽然年代久远,但对司徒空来说却依然历历在目,只因为他的印象颇为深刻,之后,司徒空就再也没有和查尔斯的父亲陆华军见过面。
“我记得,你父亲当时应该已经四十出头,但却没有娶妻生子吧”
“是的,家父当时正是因为听了先生的指引,之后才会来到美国,也才有了我,也才会有今天我和先生的见面”,查尔斯淡然一笑。
“原来如此”,司徒空恍然大悟,问道:“你父亲现在可好”
“父亲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去世了”,查尔斯淡然说道。
“是吗”,司徒空一愣怔,露出失落神情,叹息说道:“这个世上又少了一个朋友”
“生死本无常,家母在去年也随着家父仙逝,在下已经看开了”,查尔斯笑得有点苦涩。
“可惜,没有办法与你父亲再见上一面”,司徒空惋惜道。
“是的,家父生前多次跟在下说起过先生的大名,所以在下才知道先生的存在,之后经过几番的周折才找到了先生,家父说过,先生乃是世外高人,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当年家父与先生见面时,先生的年纪犹在家父之上,可是如今四十多年过去,先生相貌与家父所描述的不无二样”,查尔斯眼神中流露出的,是对司徒空的敬佩。
“在下是修道之人,寿元比正常人稍长一些,容貌嘛,也是得益于此,所以查尔斯先生大可不必大惊小怪”
查尔斯莞尔一笑,说道:“无论如何,这次能够见到先生,不仅了却了我的一桩心事,也算是了却了家父的一个心愿”
“那么,查尔斯先生如此盛意拳拳的将老夫请来,究竟所为何事呢”
“有两件事情令在下没有头绪,又听家父说起,先生道行精深,所以才想先生指点迷津”
“那就请查尔斯先生直言吧,只要在下力所能及,一定知无不言”,司徒空微微一笑说道。
“那在下就明说了”,查尔斯淡然一笑,说道:“第一件,希望先生可以替在下占上一挂”
“查尔斯先生想算什么事业爱情还是其他”,司徒空笑问道。
“都不是”,查尔斯摇头笑道。
“那是”
“我想知道的,是我的命数和运势”,查尔斯说道。
“命数和运势”,司徒空一愣怔,“查尔斯先生能否说得清楚一点儿”
“我想知道,我能够活多少岁,还有,在我有生之年,能够达到一种什么样的成就”,查尔斯说道。
司徒空闻言,略一愣怔后说道:“知道自己的寿元期限并不是什么好事,只因为当你知道了你寿元的期限,你的心中就会被这个期限所牵绊,到时候,查尔斯先生只怕会终日思考着此事,所以,老夫不建议查尔斯先生那样做”
“呵呵,这个先生大可放心,我会这么问,也是因为我做好了心里准备,绝对不会出现先生所说的情况,哪怕是知道自己明天就要死,也绝对不会”,查尔斯付之一笑说道。
“既然如此,那恕老夫多事问一句,查尔斯先生为什么要知道自己的寿元期限呢”
“在下只是希望知道自己可以活多少岁后,才可以更加充分的利用自己的时间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浪费时间去做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查尔斯笑着给出了解释。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查尔斯先生根本就没有必要知道自己的寿元期限,只要查尔斯先生你喜欢的事情,大可尽情去做,活多少岁,对此不会有任何的影响”,司徒空说道。
“呵呵,这个在下也知道,只是,这其中牵涉到我们家世代相传的秘密,在下实在不方便透露太多,希望先生见谅”
“世代相传的秘密”,司徒空一愣怔,又有点儿疑惑的看着查尔斯。
“其实,那个对先生来说或许也不能算是秘密”,查尔斯自嘲笑道。
“难道是”,司徒空一愣怔,似乎想到了什么。
“是的,就是这个”,查尔斯意味深长一笑,从领口拉出了一条项链出来,而在那项链的末端,正挂着一块东西,那块东西四周用白银包裹,里面则是一块灰白色的东西,表面刻有让人看不懂的符篆图纹,呈弧形,仔细一看,居然和秦龙以及慕诗芸身上的弧形东西一模一样。
“这个是你父亲在山里捡到的那块东西”,司徒空有点儿不确定的问道。
“是的,先生还记得啊”,查尔斯莞尔一笑。
“老夫当然记得,当日你父亲意外得到这块东西后拿给我看,老夫算出,你父亲只要将这块东西带在身边,在未来的二十年里,必将飞黄腾达,无论是事业还是地位都将达到一个常人无法想象的程度”,司徒空一下子就回想起了当年的情况,显然,这件事情给他的印象应该十分的深刻,否则怎么可能过了四十多年还可以随口说出
“是的,正是因为先生的这番话,从那儿之后我父亲便一直将这块东西带在身上,后来,靠着这块东西,父亲的运势一路顺畅,就像先生说的那样,事业一飞冲天,直至他去世的前两年才将事业交给我打理,而这块东西,父亲说它可以给我们家带来福运,在他临终的时候就立下遗嘱,要我将这块东西当成传家宝,世世代代的传承下去”,查尔斯说出了各中原委,似乎同时也在缅怀他的父亲陆华军。
“是吗所以,这块东西就成为了你们家世代相传的秘密既然是秘密,那查尔斯先生却将这个秘密告诉了老夫,难道就不怕老夫会将这个秘密泄露出去吗”,司徒空笑着反问道。
“既然请得先生来,就不会有先生所说的顾虑,况且,我们陆家能够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全靠先生的点拨,先生可以说是我们陆家的恩人,如果连先生都信不过的话,那恐怕今日在下也不可能在这里与先生见面了”,查尔斯很是自信的一笑。
司徒空闻言一笑,这个陆家唯一的继承人,年纪看起来很轻,但处事之谨慎,心思之细腻,倒是出乎了司徒空的意料之外,虎父无犬子,这句话用来形容查尔斯最合适不过。
“查尔斯先生给老夫如此高的评价,实在是有点儿折煞老夫了”,司徒空莞尔一笑。
“先生完全承受得起”
“呵呵,好了,我们两个就不要在这里说客套话,咋们还是开门见山来说吧”,司徒空顿了顿,之后指着查尔斯手中的那块用白金镶嵌起来的弧形东西说道:“既然你问到了你的运势,那就不得不提你手上这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