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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现在应该叫阿轻了,阿轻轻叹一口气:终于回来了她努力地不去追究心底深处那抹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唔现在自己应该是在医院吧也不知道现在离穿越那天究竟过了多久了还有阿婧,她怎么样了正当阿轻脑海中千头万绪、兀自出神的时候,她的耳边想起了尖利的声音:“哎哟我的小祖宗,你可醒过来了”
猛地突然从大清回到了现代,阿轻还没有时间好好适应,耳边突然传来了又是熟悉又是有些讨厌的声音,阿轻突然觉得在大清也挺好的起码没有人敢这么大声和自己说话,弄得自己的耳朵生疼。
阿轻扭过头去,发现自己的姑姑正坐在自己的病床边,带了激动欢欣的神色,但是嘴上说的话却是毫不留情:“哎呀你这个小畜生,终于醒了啦知不知道我们都要担心死了啦”她姐姐统共也就只有轻轻一个孩子,现在姐姐和姐夫都去了,要是这个唯一的独苗苗也出了什么事情,那可怎么办好啊轻轻这个小畜生,也是个不省事儿的,竟然在家头玩着电脑喝着茶也能晕过去要不是自己正好有她家的备用钥匙、正好去看看她,她指不定就得死在家里头了呢
“姑姑”阿轻看见姑姑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样子,一阵头疼,“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阿轻也不知道自己晕迷了多久,现在开口说话还是哑哑的话都说不连贯。
阿轻的姑姑听见阿轻这话倒是被唬的一愣。她姐姐这个孩子一向是倔强的很,就连自己姐姐姐夫出了事情之后,她也拒绝了亲戚们暂时到亲戚家住的邀请,只一个人呆在家里头。原本只是倔强的脾气变得更坏了,对谁都爱答不理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晕迷了一个多月之后突然对自己这么好脾气了哎难道这孩子的头睡坏啦
阿轻姑姑想到这儿,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伸出手探了探阿轻的额头:“哎哟轻轻啊,你把脑袋给睡坏了啊,今天对姑姑这么客气啊”
阿轻无语地拍掉了姑姑的手:“姑姑,这么多人看着呢,不要这个样子。”阿轻姑姑回头一看,这才发现阿轻的病房里头站了好些医生和护士。就在阿轻刚刚睁眼的时候,阿轻的姑父就激动地跑出去找医生了,而她和姑姑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带了医生和护士们到了阿轻的病房里头,要为她做检查了。
“哎哟,老头子,你要死啦什么时候暗搓搓地带了这个多人进来偷听我和轻轻说话”阿轻姑姑伸手拍了阿轻姑父的后背一下。
“这不是看轻轻醒了,所以我才找医生来帮她做个检查的嘛省的落下什么病根。”阿轻姑父想来已经十分习惯一惊一乍、说话夸张的老婆了,听了阿轻姑姑的责怪,也不反驳,只憨笑着回答道。
“那家属就先让一下,我们好给这个小姑娘做个检查。”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虽然被这魔性的两口子给囧到了,但是职责所在,还是得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带着窃笑的小护士们上前给阿轻作检查。
阿轻姑姑这才不说话了,和阿轻姑父一起退到了一边,把床边的位置给让了出来。哎,最好顺便检查检查轻轻的脑袋,总觉得这个小畜生变得好奇怪呢
好一阵后,医生检查完毕,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缓缓道:“初步检查没什么问题,不过这个小姑娘晕迷了这么久,还得要拍点片子、仔细检查检查才行。”
“对对对,照照她的脑袋”阿轻姑姑还在惦记着阿轻突如其来的转变,异常执着。
听了她的话,除了阿轻姑父外,包括阿轻在内的一众人皆十分无语。这时阿轻才想起来阿婧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听她说她穿越的时候似乎也是打翻了泡面什么的,不知道她会不会也在这个医院呢想到这儿,阿轻抱了试试看的态度,朝医生问道:“医生,你们这儿有没有一个叫王婧的病人啊”
那医生每天都要看那么多病患,哪记得那么多但他也挺有意思,也不直接说不知道,只打趣道:“小姑娘,你姑姑不是担心你脑袋出了问题么你刚醒过来,还是不要想这么多事了,好好休息吧。”
是不是自己穿回来的方式不对阿轻觉得十分无奈。不过跟在医生后头的一个小护士倒是似乎想起了什么:“你问的是不是一个年纪和你差不多大的女生是那个女字旁的婧”
哦阿轻点了点头:“是啊,你知道么”不止是阿轻,大家都拿了疑惑地眼神去看这小护士。这个病房的病人晕迷了一个多月,突然问了一个人的名字,大家也没当她是认真在问的,只当是她十分想见的人,却没想到这个小护士还真的知道那个人。
“唔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嘛”那个小护士翻了个白眼,“岳医生,你忘记啦,就是跟这儿隔了两三个病房的那个女生啊,似乎也昏迷了一段时间了,也正巧在今天醒了,就在刚才来这儿之前我才刚从那里出来啊”看着医生还是十分疑惑的样子,小护士急的一跺脚,“就是那个特级病房里面的女生啦你值班那天她的家人还嚷嚷着一定要最好的医生、最好的病房的那个你忘记啦”
她这么一说,被称作“岳医生”的那个医生也有了印象:“哦你说那个患者啊人家来头可是不小呢”他刚说完这句话,发觉大家都好奇地盯着他,顿时停止了话头,“病人好好休息啊,我先走了。”说完就傲娇地走出了病房。哎,真是群愚蠢的凡人啊太八卦了
送走了傲娇的岳医生,阿轻拉住那个小护士问清了王婧所在的病房,又摆脱了神神叨叨的姑姑,终于顺利找到了王婧。
医院病房区的小花园内,两个穿着蓝白条纹的病服装的年轻姑娘坐在长椅上,脸上是难得在这个年纪的姑娘脸上能够见到的严肃和凝重。
沉默许久,阿轻还是忍不住开口了:“阿婧,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要等到天下大定、清军入关,我们才能回来么为什么前几日你突然捎信来,说是一定要让小玉儿在那天病逝,我们只有在那天才能回来”
王婧抬眼看了阿轻一眼,慢悠悠开口:“既然我们都回来了,为何还要纠结这些你就当做了一场梦吧,梦醒了,也是时候该回归原来的生活了。”
阿轻一阵语塞。阿婧说得没错,既然回来了,那么那些已经过去的细枝末节还重要么左右不过是一段只能埋藏在自己心底、无法对人诉说的神奇经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