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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说给旁人听的。
小玉儿见娜木钟也不说话,随机换上了一副担忧的表情:“哎哟姑姑,您怎么还不理我了。不就是身子弱了些么您瞧,这些都是多尔衮珍藏的好药材,我啊,全都拿来给您补身子了。”
娜木钟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小玉儿只是以为自个儿身子虚弱而已。不够随即她又疑惑开了:“自入冬之后我身子不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前些日怎么不见你这丫头来孝敬我”
“这不是因为您前几日在马厩里看马的时候因为突然被马厩内的味道熏到了透不过气儿这才晕倒的么多尔衮跟我说,是他思虑不周啦,您身子不爽,还硬要请您来观看我们的赛马会,这不,他让我带着药材来向你赔罪了。”
看着小玉儿提起多尔衮滔滔不绝、眉飞色舞的样子,娜木钟忍不住笑了笑:“还没嫁给多尔衮呢,现在说话就不离他了。看来你与多尔衮相处地很好。”
娜木钟这么一说,小玉儿突然害羞起来,脸都有些红了。她若无其事地撇开了话题:“宝音,赶紧把这些药材收好,让贺西格时不时地给姑姑张罗些药膳补补身子。”
宝音笑着答应了,将药材收了起来。娜木钟知小玉儿是害羞了,也不戳破,索性顺着她的话说下去,问道:“是谁跟你说我在马厩晕倒了”自打那天皇太极把自己送回来之后,自己也不知道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问宝音她也不清楚,但是听说赛马会还是如期进行了,也不止皇太极是怎么跟多尔衮、小玉儿他们说的,自己正寻思着找小玉儿问问呢。
小玉儿答道:“是姑父呀。那天姑姑您晕倒,姑父可着急了,赶忙抱着您就回汗宫了。”
“那你们的赛马会进行地如何对啦你那匹汗血宝马呢”
“挺好的呀,就是姑父跟我说看到我的追风好似恹恹的,让我不要骑着它比赛,怕出什么意外。姑父他还说可能是马草出了什么问题,让人都收了回来,重新运了一匹马草过去呢”
皇太极的动作竟然如此之快应该是当时就把有问题的马草全都带了回来给人查验了吧。
“对了”小玉儿有些疑惑地问道,“玉姐姐怎么了那日她本来说的好好的要参加赛马会,后来就推说有事情在您和姑父之后就回汗宫了呢,没一起赛马真可惜。而且她这几日怎么就被禁足了呢”
看着小玉儿疑惑的样子,娜木钟真不知该怎么解释。看来皇太极真是有心把这事儿遮掩过去了,竟本就没打算揭穿大玉儿。那自个儿何必自讨没趣儿呢。娜木钟自嘲地笑了笑:“我这几日也没出院子,一直在养病呢,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玉儿点了点头也就不再说话了。总觉得,最近大家都有些奇怪呢小玉儿如是想到。
“对了”娜木钟突然想起来多尔衮与小玉儿的婚事,遂说道,“小玉儿,既然赛马比赛已完,那你就静下心来安安定定地在这儿跟我学学管家的本事吧,毕竟再过两个来月你就要嫁给多尔衮了。”
听了娜木钟的话,小玉儿倒是难得地没有撒娇混过这事去,毕竟大汗已经说过,多尔衮与她已成亲,便要搬出汗宫外,贝勒府也已造好。那么作为贝勒府的女主人,她肯定是要好好学学这管家的本领的。于是小玉儿懂事地点了点头应了下来,专心地呆在宫内,在宝音的协助下开始先拿西院的事情试手了。
大玉儿本打算马上去北苑看看苏沫儿,顺便为她打理一下,好让她的日子过得舒心一些。毕竟虽然苏沫儿鲁莽,但是很多事情没了她也不成事。但是她却不知道,哲哲既然有意整治苏沫儿,将自己的人安插到她的身边,那么苏沫儿在北苑的日子又怎么会好过呢更何况她现下又被禁足了,苏沫儿在北苑的日子过得可谓是生不如死。
苏沫儿被送到北苑的头一天晚上,管事姑姑就发话了,这个丫头可是因为不懂规矩而得罪了贵人们,那么首先就得好好教教她规矩吧。得,苏沫儿就被绑住了手脚、塞住了嘴巴、扔到柴房里过了一夜。第二日的时候正午时分,管事姑姑好不容易想起来还有个犯错的丫头被关在茶房里面呢,于是让手下的小丫头去放她出来,好好换身做活的衣服,开始干活吧。
苏沫儿平日里呆在大玉儿身边,除了侍候大玉儿之外,其他的粗重活都有手下的小宫女、粗使嬷嬷们做,吃的用的住的俱是好的,早就忘记了当初在草原上做奴隶的日子了。冷不丁这么一冻、一饿,整个人都憋着气呢,好不容易有人推门进来,她还来不及骂人家呢,人家小宫女冲上来就将她身上的首饰、衣服全扒下来了,给套上了一件粗麻衣服,随意整理了一下就给拉着走到管事嬷嬷跟前了。
第31章 诉情冤家
又冷又饿被关了一天,手脚都麻了,身上的首饰、衣服都被掠了下来,苏沫儿就是想向人家撒泼都没这个力气了,于是一路上就任由两个小宫女架着她往前走。但是到了管事嬷嬷跟前,小宫女将她嘴巴里的布取下来的时候,苏沫儿的犟脾气又犯了:“你们可知道我是谁身边的大宫女竟敢这样子对我等我家主子知道了,定会好好发落你们”
管事嬷嬷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冷冷地笑了:“哦我可不管你是哪位贵人身边的得力宫女儿,我只知道到这边的,都是犯了错要好好学学规矩的。就是庶福晋到了这儿也得老老实实地干活,见了我也得称一声嬷嬷,你这丫头倒是好大的口气既然你不服气,那就继续去柴房呆着吧。”于是苏沫儿又被绑着在柴房关了一日,中间也没人理会她,更没有人送吃食给她了。
被关在柴房里饿了一天一夜,这下子苏沫儿可是学乖了,知道乖乖地听话干活了。只是即使如此,她干的也是最粗重的活刷马桶。若是嫌这活粗重,想继续反抗呢,可以啊,再去柴房呆着吧。于是苏沫儿只能默默忍受着脏臭,在一大堆马桶里面默默地埋头苦干,期待着自己主子早日把自己从这鬼地方给救出去了。
只是她自个儿的主子现在还是自身难保,惦记她的倒是另有其人。
清宁宫内,珍哥恭敬地向哲哲禀报道:“大妃,北苑的管事嬷嬷禀报,苏沫儿在那边先是不服管教,饿着关了一日一夜之后就开始乖乖干活了。”
“是么”哲哲微笑着看着花瓶内新插上的花,心情不错,“传话下去,对这个丫头可不能心慈手软,把最脏最累的活全部给苏沫儿做,好好调教调教这丫头。”既然自己的侄女儿不懂得管教下人,那自己就帮着她好好管教管教。这丫头虽然鲁莽,对大玉儿倒是忠心。只是不知道她若是能活着从北苑出来继续侍候大玉儿,这忠心又能剩下几成呢
“是。”珍哥恭敬应道。
“对了”哲哲伸手掐下了一朵花,拿在手中细细端详,“这几日玉福晋过得怎么样”
“莺哥传话过来,这几日玉福晋同往日里一样,早上看看诗词,午后绣绣花,并无半点不妥。”
“哦是么”哲哲眼光微闪,猛地扯下了手中花朵的花瓣,“她倒是沉得住气。你去传乌拉那拉氏过来。”
珍哥点头称是,退后着出了正殿,去请庶福晋乌拉那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