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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换郑元骅的下落,免得没事猜忌咱们。”郑元驹还很委屈似的。
“侯爷,一定要把骅儿救出来啊”四周喜气洋洋,今天是除夕,西府却愁云惨淡,郑元驭、金氏、小罗氏都守在罗氏窗前,罗氏只满怀希冀的看着郑善佑。
“骅儿没事的,光天化日之下”又不是十多年前的郑元驹,还是小孩子。
“可是”罗氏哭了起来,此刻她花容惨淡再也顾不得算计和陷害,一五一十把郑元驹的话说了:“驹大爷的意思骅儿是他掳走了”
“这孽障”郑善佑气的起身,“我这就去找他,拼着父子不做了,也要让他把骅儿放了”
“侯爷”罗氏也不想劝他,只满怀希望道:“侯爷好生和他说,咱们,咱们只要骅儿只要骅儿其他的我也不想了”
郑善佑被怒气冲了头,别的也听不进去,吩咐小罗氏和金氏:“你们且照顾好太太,驭儿,和我去西府。”
郑元驹丢了笔,他正在画竹来着,是如意让画一幅竹林七贤,他负责竹,如意负责“七贤”,夫妻两人正互相嫌弃着:“谁家的主子这么胖”
这是郑元驹瞧不上如意帮忙画的竹节。
“我这是是楠竹”如意随口道。
“楠竹也不是歪歪扭扭的”郑元驹不信。
“人家身残志坚”如意着急。
正在忍不住笑开的时候,三治就黑着脸说郑善佑和郑元驭到了。但是郑元驹的书房可不比如意的院子,素来守卫森严的,就是郑善佑再气急败坏,也是非通传不得进入的。
“让他进来。”如意要出去,郑元驹拉着她坐了:“总该让他明白,如今谁是侯府的女主人。”
别总是看不惯如意,他还一直看不惯罗氏呢。
如意索性硬着头皮,在书桌上画画,郑善佑进来见小夫妻颇有情趣的站在一处,一人执笔,一人磨墨,闲情逸致惹人艳羡,他就气从脚底起,话从嘴中出:“你们倒是好如今守着孝,浓妆艳抹所为哪般”郑善佑先挑刺。
“我是皇上赦封的荥阳侯世子,宁顺是世子夫人,皆是有品级的,请问,西府老太太和我什么干系叔祖母请问,隔了房的侄孙儿需要替叔祖母守孝么”
郑元驹拿着墨细细的研磨,还不忘指点如意,哪儿该倾斜,哪个该直接重重下笔。
郑善佑气的就要冲上前给郑元驹两巴掌,郑元驭忙拉住了他。
他自己坐在椅子上:“把你大哥放了。不许胡闹。”理所应当的口吻,带着绝对的命令之感。
郑元驹冷冷一哂:“父亲,您太高看儿子了,首先,郑元骅不是我大哥罗氏和安庆侯爷不清不楚的,郑元骅姓什么呵呵父亲你想要便宜儿子,我可不要便宜的哥”
这话直气的郑善佑眼前发黑:“你个孽障,什么话都敢说,我今天打死你”
郑元驭苦苦拉住了他:“驹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大哥吧,他再混账,一笔写不出两个郑字太太说了,只要大哥回来,咱们就什么也不说了,什么也不想了。”
“她想也没用,她没那个命。”郑元驹冷冷的看着屋子里父子两个拖扯着。
“她没那个命我看她有没有那个命我这就休了你们太太,让她做了侯爷夫人”郑善佑恶狠狠的,口不择言。
“正好。”郑元驹放下了墨,如意让到一边,郑元驹坐了,如意站在他身后。
“儿子也觉得父亲没必要和我们太太再牵扯下去了。要不父亲这会儿写下和离书,我马上告诉父亲你那宝贝儿子的下落,如何”
郑元驹说完,别说郑善佑,就是郑元驭也长大了嘴巴。
“你个逆子我打死你”郑善佑拿起桌上的茶盏就丢出去,却刚好砸在如意身上,好在冬天穿得厚,并未伤着,郑元驹还是紧张的起身:“没事吧”
“无事,妾先下去换衣裳。”如意说完就福身出去了。
郑元驹这才冷冷道:“侯爷,你儿子的下落我忘了。就是你拿出和太太的和离书,我也不记得你儿子的下落了。”
s:想知道,郑元骅去哪儿了么且看下下回分解
、23、谁是杂种
郑善佑被他满满的戾气吓住了,还强撑着:“怎么,这做公公的就打不得儿媳不成什么和离书哪有儿子逼着父母和离的,你个逆子,当初怎么就没被拐子给淹死”
“父亲”郑元驭忙喊他,他也知道说错了话,但是看着郑元驹冷冷的,没有一丝儿温情的目光,他越发左性:“把你哥哥交出来,你的世子位就妥妥儿的。”
这是拿世子位来威胁郑元驹了。
郑元驹咧嘴一笑:“父亲,我想你是弄错了,当初我求着皇上褫夺我宁王世子的位置的时候,皇上就说,把荥阳侯爵位直接给我,反正父亲这些年尸位素餐,也没做什么事儿是儿子我,拒绝了。”
郑善佑这才慌了,手都忍不住哆嗦:“你”这还是他儿子么这明明是个陌生的恶鬼,就是回来克他的
“我奉劝你,还是到处找找吧。否则,真的得准备着给你儿子收尸了。”
郑元驭噗通一跪:“世子爷,求求你,告诉我们,我哥哥如今的下落。”
郑元驹看着他,郑家唯一还算是个男人的人,慢条斯理的道:“不管你们信不信,郑元骅的失踪,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回去告诉你们太太,自作孽,不可活,她应该知道她儿子的下落了。”
郑善佑拿郑元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撑着一口气:“你就不怕御史弹劾你不孝不悌”
郑元驹忍不住笑出声来,最后都笑出泪来了:“荥阳侯郑元骅睡我的姨娘在前,你让我替他背黑锅在后,若是要弹劾我不孝不悌,那首先也是因为你不慈,他不悌”
郑善佑有些惭愧。终究他不是罗氏那等执念成狂的人,他软了口气:“你就告诉我他的下落吧,如今过年呢。”
总要一家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