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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般让人咬牙切齿,可我们对他也不算知己知彼那般胜券在握吧要是贸然和他合作,谁又能保证他不会借机和上官允澈合作,坐山观虎斗呢而且,上官允澈不好对付,空明派一向在江湖影响力颇大,不仔细考虑的话”
“笑话,如此畏首畏尾是主人的作风吗既然如此,药璞,你的计划又是什么”药璞不赞同陌彷,陌彷也不赞同药璞。药璞定睛看她:“借助飘泠和长冥的力量如何”陌彷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说是担心主人责罚,毕竟主人从不屑借刀杀人,单单这个损招的可行性就很低,冷笑道:“这么容易的话,主人会想不到吗药璞,你不要自作聪明了。”两个女人争锋相对,实在无聊,莫承寒冷眼瞟了他们:“本尊有本尊的想法。”只一句两个人就安静了。
“算了,下去吧”莫承寒也不过是好久不知紫东军的动向才找来两个,他们是紫东军里唯一四个女子里的两个,数十名里只他们四个女子,药璞,陌彷,香薄,良虞。紫东军里所有人员都是由莫承寒亲自挑选的,身世来历也只有他一个人全部了解,至于每一个都能死心塌地跟着莫承寒,绝不背叛的原因也就只有他们彼此才会知道了。各有所长,各谋其职,一直以来才能把莫承寒的势力扩大如此。
药璞和陌彷相互看了一眼,终究退下了。“药璞,你最好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主人某些地方是不能被侵犯的。”意见可以不统一,但总体方向是不会有变化的,因而他们不会因为意见不和而有矛盾,药璞是能明白的:“我如何不明白呢只可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已是撇不清的了”有些凄苦,“我的命是主人的,他要,也随时可以拿走”陌彷暗叹一声,不再多费唇舌了。
药璞,也就是云涵是偷偷从云襄一行人那里跑回来的,因而也非常紧急的要悄悄赶回去,顾不上其他。陌彷眼看着药璞离开,心里也是一阵凄凉,陌彷对药璞了如指掌,假如药璞的心思没变,药璞只能必死一个下场了。摇摇头,悲叹药璞的执着和可惜,也离去了。
接下来好几天,不论是倾蘅醒了,还是倾蘅要见莫承寒,都不曾见到莫承寒一面,甚至他们还不让倾蘅出房门,和软禁无异。只是倾蘅倒没什么感觉,以为和兮兮说的一般,他只是最近比较忙,忙好了就会来找自己的,一定是的。暗自难受着,也会遗憾大叔不来看她,毕竟婚礼之后他们许久未见,自己被带到这里也是昏迷的。问别人一句不说,找姜阳子,姜阳子也是打哈哈,不然就是拿兮兮学医当挡箭牌,弄得倾蘅特别不开心的。
“娘,你不开心吗”兮兮能看出倾蘅的表情,也猜的到原因,可她也没有办法帮,只能问问了。倾蘅摇头:“没有的事。”看着门外的姜阳子:“今天我一定要见他,你去通传一下吧”不能被否认的态度,不允许反驳的语气,姜阳子只好灰溜溜的去找莫承寒了。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悦君兮重己命,君不知
、第三章倾寒的矛盾
姜阳子迫于无奈还是去找了莫承寒。倾蘅也趁机带着兮兮离开房间,出去小小散心了一番。毕竟住了一小段日子,却始终没能在这里玩赏过,那多没意思啊牵着小兮兮慢慢走着,一边惊叹这里的气派,一边又在心里评判怎么怎么样的,偶尔还会幻想将来和大叔的家是怎么布置的,心里其实很是开心。结果,一声怒骂吓的她顿在原地:“本尊要的是他的尸首,不是你的失败”
听起来像是莫承寒,倾蘅冷静了下来,也不顾手上还牵着兮兮,就悄悄挪了过去,只见一亭内莫承寒站在那里,冷峻漠然带点愤怒,亭外跪着一个男子。“属下愿受惩罚”那男子一脸平淡,仿佛知道自己的命途,无力改变只好坦然接受吧。莫承寒拿起石桌上的长剑,那动作那神态像极了杀死韩漾那时候,倾蘅惊得捂起兮兮的眼睛,彼时莫承寒一剑挥下,鲜血四溅,那人怦然倒地一点挣扎都没有。“娘,怎么了”兮兮好奇的问出了声。这个声音怎么可能逃得过莫承寒的耳朵,冷眼看了过去,竟是倾蘅和兮兮二人,顿时不知如何是好。
“主人,可找到你了。夫人说今天一定要见到你。”急急忙忙来找莫承寒的姜阳子走了过去,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倾蘅和兮兮,看见了已经死去的手下,“这”莫承寒叹了口气,丢下沾满鲜血的长剑,朝倾蘅走去。姜阳子顺势看了过去,这才发现夫人居然带着大小姐出来了这情景恐怕不利,赶紧招来下属,把这里的尸体,鲜血处理了。
“你们怎么出来了”莫承寒挡在兮兮视线之前,也并不愿意这孩子再看见那么血腥的场面了。钟倾蘅久久没有开口,也不茫然呆滞,只是审视着,审视这个眼前的人,很久都没有得出想要的答案,终是放下了疑惑,瞧见那边手下已经把残局收拾差不多了才松开手。上前一步搂住莫承寒的脖子:“大叔,你太过分了吧,这么久也不来看我。”兮兮睁开眼看见这么亲密的画面,忍不住偷笑。
莫承寒抱住她:“想我了”倾蘅立刻摇摇头,莫承寒皱眉,倾蘅便笑了,轻轻吻了他的脸,然后离开他的怀中,拉着兮兮:“我现在要去白家,你送我们去吧。”莫承寒轻咳一声,姜阳子就出现了:“主人,什么事”莫承寒看着倾蘅,以为她还是不喜欢自己杀人:“把夫人和小姐都送回房吧。”有些冷漠,同以往有些不一样。倾蘅自是不解:“大叔,我说的是我们要去白家,不是回房。你不要总把我闷在屋子里好不好啊”莫承寒没有理会,反而看向姜阳子:“他们要是有个闪失,你和你的人别想活着了。”话毕就转身要离开,倾蘅才意识到莫承寒并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拉住了他:“大叔,你要软禁我们为什么啊”莫承寒没有回头,他现在最要紧的是江湖,其他暂且放下日后再解释也不迟。他相信倾蘅一定会理解自己支持自己的。
可惜,她不理解,也不会支持。莫承寒如今在走钟耿的老路,怎么可能获得倾蘅的理解和支持,钟耿就是莫承寒的前车之鉴。这也是倾蘅为什么会和李居安这个二叔更熟悉更依赖的根本原因。少的可怜的陪伴和无言的关爱,从来就不是倾蘅需要的,她没想到,大叔对这么对自己。“外面危险,你好好在房里休养,等孩子出世就好了。过些日子我会再来看你们的。”轻描淡写一句吩咐就撇下她的手离去了,一个潇洒自如毫不犹豫的背影就这么离开了。钟倾蘅记不清第几次听见心碎的声音了,她和莫承寒怕是要越走越远了,明明才刚开始的幸福,为何就变成了噩耗呢
无可奈何的回到房中,强行吩咐姜阳子把兮兮和自己分开,自己则默默流泪哭泣。想起了半个月前飘泠来找自己的情形:
“你用过那个圣物吗”
“你怎么来了我二叔呢他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