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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制了朱蛤的毒性,十分药性也被你平衡得只剩三分了。”
平一指道:“五仙教就会弄这些害人的东西,一个处理不好,毒性冲突起来,不仅不能解毒,反倒成了更厉害的毒药。”
蓝凤凰道:“我们五仙教常年跟毒物打交道,自然熟悉这些毒物的毒性,五毒经记载有调制朱蛤的办法,肯定不会出错。”
平一指道:“据我所知,贵教还没有人抓到过莽牯朱蛤,五毒经上的记载也只是推测罢了。副教主,你千万不能让她胡来。”
蓝凤凰道:“副教主,朱蛤给了这老头只能暴殄天物。”
郑榭轻咳一声,道:“不用争了,你们两个自己商量着来吧,总之,能弄成避毒之药就行。”
说完,他便撒手不管了。
郑榭虽然也知道些药理,但跟这两个长年浸淫此道之人相比,还差得远了。
当晚,郑榭和日月神教的一些护法长老在一起喝酒,直接喝大了,到最后,靠着任盈盈搀扶才能回到绣花园。
“盈盈,别走,留下来陪我。”
任盈盈把郑榭放到床上,刚要离开,她的手便被抓住了。
“喝醉了还想干坏事,快放手,我要回去了。”任盈盈嗔道。
郑榭手上一用力,便将她拉到怀里,双手环着她的腰肢,道:“是不是没喝醉就能干坏事了”他的双眼发亮,像是夜空中的星辰,哪有一丝醉意。
任盈盈一愣,道:“你没醉”
郑榭把头埋进她的颈间,深深地吸口气,道:“刚才没醉,现在真的醉了”
任盈盈何曾被这样轻薄过,若是换了一个人,她早就把那人大卸八块了,但是对着郑榭,她的心里却充满了异样的情绪,有些欢喜,又有些羞涩,嗔道:“你装醉。”
郑榭当然是装醉,他有六脉神剑在身,喝再多的酒也只是洗洗肠子。笑眯眯地道:“当然是装醉,不装醉怎么能将盈盈这样的大美人抱在怀里”
任盈盈无力地捶着他的胸膛,心跳越来越快,道:“放开我。”
郑榭道:“好不容易把我的盈盈抱住,怎么能放开呢不仅不能放开,我还要吻你。”
“不要”
她的话未说完便被郑榭吻住,俏脸发红,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晕晕乎乎。
嘴唇分开后,任盈盈娇媚地嗔他一眼,道:“便宜也让你占到了,你还不放手。”
郑榭不仅没有放手,反而更得寸进尺,双手开始四处游走,道:“你舍得我放开吗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兴奋”
说话间,已经用上了调教之力,在这股力量之下,女人根本无力反抗。
“嗯”任盈盈立刻便瘫软下来,娇躯发烫,喉咙间发出低沉宛转的呻吟。
郑榭凑到她的耳边,道:“盈盈,今天就从了我吧。”
任盈盈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埋头钻进他的怀里。
郑榭大喜,一场大战就此展开。
“任大小姐,起床了。”天亮,郑榭轻轻地唤道。
任盈盈睫毛微微颤动,就是不肯睁开眼来。
郑榭捏住她的鼻子,道:“任大小姐,别装睡了,再不起床,可就要让别人知道了。”
“不要”
任盈盈最怕的就是被别人知道,她单独跟郑榭在一起时倒也大方勇敢,但一想到自己昨天做的事被别人知道,就羞涩得不得了,心中发窘,暗道,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地答应他了呢万一被人知道自己跟他那个
“你你先出去”
郑榭笑道:“害什么羞,又不是没看过,你是让我替你更衣呢还是自己穿”
任盈盈道:“我自己穿,你转过身,不要看。”
郑榭看她羞涩得厉害,便道:“好啦,我不偷看,你快穿吧。”
任盈盈强忍着下身的不适,快速地穿好衣服,望着那片被初血染红的床单,怔怔地想到,从此刻开始,自己是他的人了,心里像是有一块大石落地,安然了许多。收拾妥当后,她道:“陪我去看看爹爹,好吗”
郑榭道:“好。”
第一百一十八章 十香软筋散
黑木崖,成德殿。
“爹爹。”
“郑榭拜见教主。”
郑榭和任盈盈在殿中见到了任我行,数月不见,任我行的样貌未见变化,但神色明显憔悴了许多,他的精气神虽未见衰落,但郑榭能感觉到,他就像是被虫蚁蛀空的大堤,随时将要崩溃。
“嗯。”任我行端坐在大殿之上,眼中闪过一道阴鸷的光芒,稍纵即逝。施即,轻轻抬手,笑道:“贤婿不用多礼。”
“任我行的精神已经走火入魔,被迫害妄想症越来越严重了”郑榭在任我行的下首坐下,暗暗思量道。
有些人到了晚年,心胸越来越开广,许多事都能看得开,放得下。有些人恰恰相反,越到晚年,对权利的欲望越偏执,就连他最亲近的人也不会相信,宁愿带着无谓的权利进棺材也不会放手,简直到了魔障的地步。
任盈盈走到任我行身边,眉间带着忧郁之色,劝慰道:“爹爹,你的身体不好,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务,还是交给向叔叔和上官长老他们吧。”
任我行不以为意,哼道:“当年爹爹就是醉心武功,太过相信东方不败,所以才会让那逆贼阴谋得逞。”
“就算没有第二个东方不败,你这状态也活不了多久了。”当然,这话郑榭只是在心里想想,不会说出来。
任盈盈继续道:“爹爹,向叔叔他们忠心耿耿,跟东方不败绝非同路人。再说,还有女儿在,不会出事的。”
“盈盈不用多说了。”任我行放缓声音,温声道:“这世上能让我相信的也只有你跟贤婿二人。”
任盈盈暗暗叹息一声。
两人又跟他稍叙了片刻,便起身告辞。
他们走后,任我行目中闪过厉芒,手掌在茶杯上轻轻一按。杯碟无声无息地被震成粉碎,轻声念道:“姓郑的仗着功夫了得,越来越不将本座和圣教放在眼里了,上了黑木崖也不先拜见本座,难道还等本座纡尊接见吗”
听惯了阿谀奉承之词,再听到有人平等对话,就觉得有些“逆耳”了。
任我行道:“来人,宣平一指进见。”
不过片刻,平一指便来到殿中,见礼之后,任我行问道:“我交待你的事情办好了没有”
平一指不敢抬头,半躬着身道:“禀千秋万载圣教主,托教主洪服,卑职寻遍前朝古籍,在明教遗迹找到了十香软筋散的残方,经过属下这些日的研究,已将残方补全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