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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招风大耳,拉入卧室,关门审问道:“老实交代,那个天天晚上跟李队媾合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你敢有一句假话,老娘把你舌头割下来”
“荷姐,真不是我”俊鸟那货在荷姐面前不敢吊儿郎当,他的态度很端。不过,他也纳闷,荷姐跟李队长平时就不大合得来,两个见面没一句话投机的。说来是稀奇,荷姐不会早知失散的妹妹就是这个李长队吧她们见面不认,是不是有什么仇怨这姐妹俩真奇了怪了,两个的大名就差一个字,连三岁小孩都会想到一家人里去。这两个倒好,见面不相认,还搞出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明着抬杠,背地却互相关心,嘿这两个人,都是变态。
“不是你是谁”荷姐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只知道是个退伍特种兵,身材很魁梧,他每次都是从楼下直接爬窗上来。吃完一抹嘴就走”俊鸟编了这个谎,暗暗叫苦道,今晚又得辛苦一下了。为了打消荷姐的疑虑,老子就扮演一次蒙面爬窗侠。大概他觉得这话不够分量,话锋一转道:“不信,你直接问李队长去嘛。你是她的房东,李队长应该很乐意回答你的问题”
听他说得煞有介事,胸脯也拍得怦怦响,说得荷姐没了语言。忽然,荷姐想起一件非常恼火的事情,不由的,她就是怒冲冲的瞪了他一眼,冷不丁地揪住他小子的衣领,责问道:“臭小子,你那天送我一套内衣,还是情趣的那种。你什么意思”
“没,没意思啊。不是说清楚了,我在老家混不下去,来荷姐这躲几天难。那就是个见面礼,荷姐想多了,嘿嘿”见得荷姐像是法官判案一样,这小子超囧的拿话掩饰过去。暗想道娘西皮的,荷姐这个闷娘们,一点情趣都没有。
说什么都绷着个死人脸,好像她天天在奔丧一样。没劲,没劲死了这么一想,林俊鸟有什么针对荷姐的邪念,顿时都烟消云散。
“林俊鸟,你是不是喜欢我啊连我乃子多大,罩杯多少你都一清二楚,你敢说你没在打我主意”发现不对劲,李梦荷气得跺了他一脚,发飙道:“看什么看,往哪看呢”
“荷姐,周秀秀丫头在隔壁,你觉得,用法官断案的口气跟我讨论这个问题,合适么再说了,我送你个礼物,就是打你主意我不能白住你的不是”
“谁说白住哦,你还吃了我的。房租要交,伙食费也得交,还有水费、电费、家具折旧费,还有,你用了我的洗衣机,还用了我的洗衣粉,还有你用了卫生间,这都要交费。我帐本上记着呢,一分也不能少”荷姐摆出抠门的架势来道。
林俊鸟翻个白眼:“见过抠门的,没见过这么抠门的。交就交,老子不缺这点钱”
荷姐当真拿出一个帐本来,翻了几页,就忙是一伸手说:“到昨天为止,你的费用一共是二千七百五块三毛。拿来吧”
一听此言,林俊鸟起跳道:“我才住了十天,就要二千多,你抢钱啊。”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周秀秀一蹦,笑嘻嘻的蹦了进来。也冲他伸手道:“林俊鸟,我帮你连洗七天衣服,打赏点劳务费吗”
李梦荷见他小子炸毛,噌的一下,就是柳眉倒竖起来,张牙舞爪道:“你就说,给不给吧”
“那,我给你发功治病,还给你按摩,你要不要算钱”这家伙傻了眼。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道:“十万元的茅台酒”
“小子,你要是不按摩也行,那就赔我十万元”李梦荷补充道。
周秀秀在一边帮腔:“就是嘛,不按摩就赔钱再说,我们两个大美女给你按摩,是你有艳福,占便宜的是你。你还想收费,找死啊你”
林俊鸟哇哇叫:“两个女葛朗台周扒皮妈的,住不下去了,我要搬走,等下就搬”说着,就无奈地拿出钱包来,取出二千七百,拍到李梦欣手上,说声:“五块三毛被四舍五入了。”
“不可能。一毛也不能少”
“我没零钱。”
“那就等你有零钱了给我”荷姐收到了钱,白了他一眼,走出去了。周秀秀那丫头也伸出手来:“那我呢按小时工算,一小时一百块,七天也有七小时,就七百块吧”周秀秀忍住笑道。
“什么,你一小时一百块又不是卖肉,哪那么贵呀”
“呜呜,你个二愣子脑袋,敢说我卖肉。我告诉荷姐去”
“别,七百就七百,小钱。嘿嘿”看着七百块进入了周秀秀的口袋,林俊鸟那个心肝肉肉疼啊。周秀秀拿到钱,欢天喜地飞下楼买早点去了。
吃货遭两个大美女搜刮,有点不大得劲,稍事洗刷了下,就出门来。李梦荷从厨房追出来问:“小子,你不吃早点吗”
“吃个屁啊。不吃你个女葛朗台的东西了。以后啊,一日三餐老子去外面解决。伙食费不交了”这家伙心里有气,也不坐电梯,噔噔噔走楼梯下去了。
一家伙冲出单元楼,只见小区的公共风景区内,曲径通幽,七八条鹅卵石的小径直通中心地带的一个凉亭,亭子的四周还有假山。只见绿意葱笼,姹紫嫣红,堪称缩水版的公园。一大早,就有n多老人在景区内晨练。俊鸟这小子得啵得啵,走出了兰苑小区。忽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回头一瞅,只见一个女生冲着自己傻笑。原来是那个验过货的女模刘圆圆。
刘圆圆见他小子不认识自己一样,就是一蹦,蹦上前,发嗲道:“俊鸟,不认得我啦。我是刘圆圆,那天验过你的驴货”
“你才驴货,你是驴乃。有事就说,没事滚蛋老子要出门”林俊鸟一想到刘圆圆也卖力广播过他的谣言,心里就没好气。
见他生气,刘圆圆就忙是一脸无辜的发嗲道:“俊鸟,不是,俊鸟师傅,听说你会治病,我想找你看病”
“哦,你哪里不舒服呀”这货就审视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