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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人,嘻”
神马吃货听了李山凤编一套谎言,编得滴水不漏,差点笑出声来。暗忖,草,老林是来你家作法,但不是驱邪,而是驱寂寞。老林没媳妇,晚上睡在床上形单影只,只能抱着枕头睡。唉呀,可怜哪。
想着,那个叫骄阳的女孩就羞涩的看了林俊鸟一眼,林俊鸟刚好也看住了她,吓得她躲闪不迭。惶急把重要部位包裹住,慌是溜下床头,含羞一句:“姐,我出去换衣服”燕儿蝶儿,打门逃出去了。
李山凤就没好气地打了他小子一下,娇嗔道:“嘻,瞧你这傻样儿她叫宋骄阳,是农大大三的学生,这不学校放暑假,她就到甜水寨搞神马农产调研。哎呀,我没化我也不懂。反是准备毕业论啥的”说罢就调皮的肩他一下,压低声道:“我跟表妹打马虎眼,说你是来作法的。你赶紧作法撒,等下她换好衣服,见你没作法,拆穿了西洋镜,肯定怀疑老娘偷汉子。嘻”
“神马,你个死娘皮,你真让我在你家作法呀你家风水是赵大仙看了的,他毕竟是风水宗师,只要不使坏心眼,他定的盘基本没有问题”林俊鸟瞪圆了眼道。心说,草,你个死婆娘,家里来了亲戚,不早点通知我。这次是表妹,那下次要是金大平,他奶奶的到时候你就玩歇菜,直接被金老板扫地出门了。
李山凤怕表妹闯进来识破,听他小子还叽叽歪歪,急眼了,狠掐了把他的腰眼道:“臭小子,你就象征性念几句咒语,烧几张黄符啥的。先糊弄住宋骄阳再说。呵。”
“嗯糊弄,这样也行”林俊鸟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暗忖,开神马玩笑,咒语可不是随便能念的。
小媳妇见他小子就跟不认识自己一样,一坐到床上,生气道:“宋骄阳都听到了,你不作法,不糊弄她,那你说怎么办呀你个大男人,半夜摸入一个女人的卧室,是个傻子都看得出来,这是要干啥呵,下雨滴嗒的,人家没叫你来,你来干神马”
呵,这婆娘,你压根不知道茅山道的规矩,作法术最重要是心诚,千万不能糊弄的。你个妇道人知道个屁呀想着,就是一愣,瞪眼道:“你也真是,家里有人,要及时通知我。我来你这,还能干神马,当然有事问你呀”这货一想起沙珍珠跑来家中翻箱倒柜,他小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李山凤听说吃货有事要问,就一甩一甩的,好似快甩飞了一样,走去反锁了房门,丢他一眼道:“呵,说吧,神马事哦”妇人暗忖,反沙珍珠翻东西的时候,进去跟出来林俊鸟都不在,听沙同学说话的口气,应该没有发现她上田家搜查过。
唉咦,还神马事,这死婆娘,跟老子装糊涂蛋俊鸟那货想到这,就起跳道:“沙老师来我家搜查,是你带来的。没错吧”
“嗯”李山凤兜见吃货脸都黑了,那事情肯定不太妙哦。怎么刚刚沙同学骗老娘说,屁事没有哦那个迷糊蛋,读书把脑子读傻了,早叫她不要去,死活不听。这不你殃及池鱼,把老娘我都搭进去了。
想着,就涨红了脸,分辩道:“嘻,俊鸟啊,我没有带她来。当然,她来问我,你家住哪,我以为她想找你谈谈,就把你家的住址告诉她了呵,我真没有带路”
林俊鸟忽然扑住了李山凤,把她按住在床,在她鲜艳如玫瑰瓣的红嘴上,叭,重重的亲了一口,痞味的凶道:“臭女人,我不管你这次帮到她多少。以后,绝对不允许发生二次为神马呢,因为,你是我的人,你办神马事,一切出发点,应该是以我的利益为利益如果有下次,你胳膊肘往外拐,你的下场会很惨我老林不是说着玩的听懂没”说罢就放开李山凤,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女人。
李山凤先是发懵,紧接着就呜呜的哭起来,扑上来抱住他的大腿,自责道:“俊鸟,对不起,我一时糊涂,确实给沙珍珠带路了的。晓得给你惹大麻烦,我打死也不干这事。我是你的女人,却帮着外人来害你。我是笨蛋呜呜”
哼,像你这种女人,过着锦衣玉食,在家都闲出毛病来了。什么都要八卦,做事不过脑子。老林不让你长长记性,以后你会干出更囧的事来。想着,就硬起心肠道:“你做错了事,哭也没用。我要惩罚你一下,长长记性。这样吧,你自己打自己一个耳光”
那李山凤听得林俊鸟如此说,不多啰嗦,蹭的站起身,就当着他小子的面,叭自己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很干脆道:“鸟哥,以后我叫你鸟哥吧,你是我老大,你罩我。呵,要不多打一个你说打多少”
神马,鸟哥这样叫比老大舒服,我老林不爱听老大两字,还是叫哥舒服。想着,就笑笑的道:“呵,不必了。”话音未落,就听见宋骄阳在客厅敲门,嚷道:“姐,发生神马事啦”
“鸟哥,你等我一下”李山凤就打门出去,把表妹拉到僻静处,跟她说了几句话,说得宋骄阳直点头,就蹬上楼睡客房去了。小媳妇再回房的时候,已是媚眼含春,不时地冲着俊鸟放电,关了门,丰满就贴上来,喘道:“鸟哥,今晚,我陪你睡嘛。嘻”
“还是不要了吧,等你跟金老板分手,我天天来你家睡。现在不行,万一金老板知道了,对你不利对了,你那表妹,是夫家那边的,还是你娘家那边的”这家伙行走江湖,吃了大把暗亏,不得不多个心眼。暗忖,草,这个宋骄阳,万一她是金老板的表妹,那,会有很大的麻烦。
“嘻,鸟哥这么年轻,人却精细得不得了,跟老江湖一样了。宋骄阳是我娘家那边的,跟我关系很近,她站我这边。金老板在海州包二奶,她早就知道了”妇人听他要走,未免有些失望。
“呵,那就没问题。我走了”林俊鸟的脚却迈不动,原来被李山凤抱住了,使劲腻味道:“鸟哥,你是不是生我气呀嘻”
“呵,干嘛生你气,我老林又不是气包子你放开撒”
“嘻,人家不放,人家想那啥呀。”李山凤求渴的道,一边还拿脸拱着吃货的脖子。
“什么那啥不要这个样子撒。”
“嘻,鸟哥你装糊涂蛋,就是用你的那儿去我的那儿呀”李山凤涩涩的跺脚道。
林俊鸟一把甩脱李山凤,很囧的道:“呵,我没时间呀。你实在憋不住,就拿黄瓜、茄子啥的解决一下,明儿我再来”说着爬上窗台,哧溜一下,就消失在黑暗中。丢下李山凤在家当怨妇。
俊鸟那货打着手电,在村道上踽踽独行着,两个手下兄弟被人打伤了,这家伙是头目,不去看望看望伤势,显得太不把兄弟当兄弟。这家伙也很想跟李山凤睡一觉,可是,毕竟是金老板的家里,所谓瓜田李下,还是避嫌的好。再说,李山凤刚花了一大笔钱委托他调查金大平的外遇情况。那边在跟拍,这边厢,他小子却跟女金主颠鸾倒凤,这么做也太好笑了。只有没脑子的人才会这么做。
想着,吃货就走到了春溪桥那,夜里刚刚下了一场大雨,溪水暴涨,四野发出哗哗的流水声。这时就从翠竹林的南边,村委大楼方向,走来一个人。那人打着一管高亮手电,手电光一照,射出老远去。那个人在田间地头,沟渠间、蔬菜棚那儿,这里一照,那里一闪,好像在查看水情。林俊鸟就吭哧挨近去,拿手电照到那人的脸,就咦了一声,原来是个年轻姑娘看得不仔细,一时想不起是谁来。那姑娘见有人来了,拿手电回照过来,忽然就听那姑娘出声道:“嘻,是林俊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