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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在院中自己跪下的这片石地上使劲的扣着,想要紧抓住一个可以让自己缓解此刻所受痛苦的东西“额娘和欢好痛苦,额娘,你在哪里,和欢好痛苦额娘说过,和欢痛苦的时候额娘就会出现,就会过来陪和欢。”声音诺诺地参杂着让人听着心痛揪心的祈求的感觉。
“咝”琅嬛被和欢突如其来的撞击撞得终是没有将失去平衡的身子平稳的住,跌倒在和欢的一旁,连衣服也被石地上镶得小石子挂开了一条口子“唔”被摔痛的身子使琅嬛被迫发出了疼痛声。
晟琰回来头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倒在地上狼狈的让人心疼的琅嬛还有好像非常痛苦的景瑅,以及站在一旁安然无恙半夏,难道和欢“欢儿”晟琰扑身前去要扶起景瑅,但却看见依旧面无表情的半夏,难道这个女人就没有意思情感么,为何当初在盛宴上所见的那个穿羽凌红衣跳着阳春白雪的黑发女子究竟是不是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倾半夏。
呵。
果真。
人生若只如初见,那该,那该多好。
看着一脸毫无血色,青衣淡颜的倾半夏此刻站在三人面前,好像从始至终她都只是一个透明的存在,晟琰穿着明黄龙袍的衣袖下的胳膊抬了起来,然后朝着半夏那淡妆略微修饰过的容颜上落了下去。
“病病”和欢看着停滞在晟琰手下的半夏,然后揪着胸口衣服的手不曾松过丝毫,一手将自己从地面上撑起,满是焦急的将半夏略微的推去一边,自己胸口传来的压迫感更是严重“啪”晟琰一巴掌重重的落在了景瑅的脸蛋上,然后景瑅被扇的倒去一边,撞上了半夏的怀中,同着半夏一同倒在了地上。
“欢儿”晟琰赶忙将景瑅从地上半夏的身上拉了起来“欢儿,你怎么样”将景瑅抱在自己的怀中。
景瑅看着地上依旧停滞着,从刚才到现在一言不发的半夏,然后看到她不曾伤到的身子,然后嘴角勾勒出能体现小孩子放下心来的弧度来,他在一国之君的怀中,而她此刻就倒在地上,只不过两三丈的距离,但在他眼中,明明是一个小孩子的眼中,她就是需要保护的,他想要去保护她,从她告诉他她是病人的那一刻起,他就是这样决定的。
他要去保护她,与他是不是小孩没有关系,不是么
他在一向只着明黄龙袍坐在江山之上如今却为了一个小小的修女穿上乐工服饰做伪装的这个男人怀中,他是他的二哥哥,也是他的皇帝哥哥,是他的亲哥哥,可是就是他的皇帝哥哥,亲手将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哪怕是看到的迟疑了,可是应该是会有一点点的收手的,为什么为什么,落在自己脸上却依旧是那么的重“你不是和欢的皇帝哥哥,和欢讨厌你讨厌你”景瑅的声音渐渐的在自己胸口的疼痛中被湮没,疼痛的感觉已经占据了他所有的感触,然后他蜷在沾着帝王气息的乐工服饰之下,更像是一个被救回生命,正在用力呵护的小兽一般,他忘却了究竟真的痛是在哪里他揪着他衣袍的手不再松弛“和欢讨厌你不要不要伤害病病不可以伤害病病,和欢和欢,要保护病病所以,任何人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她”
“和欢和欢。”晟琰抖了抖怀中的景瑅,看着他慢下的呼吸,然后到底觉察到了什么“太医快传太医快”然后抱起景瑅就往外冲。
“喏。”太监们急忙去办事了。
整个院中就留下了两个还在地上的女人,半夏整整衣容,然后撑着自己的身子从地面上起身,退下自己的外襟,将琅嬛从地面上也扶了起身“这样出去让他人瞧见了,日后在这宫中定是有什么闲语不利于你我,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倒是希望,若是一直以一个平稳的的生活壳子祁寄在皇宫这个襁褓之下,我觉得,这大可不能不说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半夏将衣襟为琅嬛披在了身上,恰好遮住了被石子刮破的衣袖。
望着只留下一番梦话的半夏,然后看着她肚子傻笑直至转身离去,琅嬛方才叫住了半夏“可是。”抬头环望着这朱墙红瓦“奢侈迷离的生活是要有人用生命来换取,这也是必然的,所以,踏入皇宫,此生不息。”
是一定要这样的么
此生不息
------题外话------
事隔一年,一年多的光阴,因为各种愿意导致了我当初没有能够继续写的下去,不过,现在我又回到了这里,有遗憾也有激动,或许应该出现的更早一些,可是前段时间,处在心情最低谷的时候,对文章是毫无感觉,我知道一篇文章越是放的久,越是找不回从前的的那种感觉,不过错宠离开大家一年多,再度回来,今后的成长,希望亲们会更喜欢,无论结果怎么样,我都会把一个完完整整的错宠交付给读者们的,在此也谢谢,那些一直没有掉收藏的亲,是你们一直支持我,谢谢,真心的感谢你们,有你们的陪伴我不曾孤单,也感谢将来会新增的读者们,不管在何时,我随时欢迎任何一位读者,如果有什么疑问都可以留言告诉我,还有,祝福大家生活更加美好。
023言情满拧 在满腹经纶中汩没上
半指微凉,半夏抱一席单薄的纱衣处在自己的寝宫外,皓月长空“婕妤这样会着凉的,怕是不为自个着想,也该为皇上着想才是呢,在这后宫,您便是皇上的女人,皇上的女人怕是只有皇上自己才可以任意处罚,再皇上没有下旨的情况下,婕妤怎能这般不爱惜自己呢”席婵将襟挂披在半夏肩上,可抵御一些夜晚的寒风,随时夏季,但夜风也是足够的凛冽。
我走的这条路究竟是为了什么姐姐能够好过还是果真是我自己想卷入这奢侈靡丽之中
我是被逼的,不是我心甘情愿的,对,我是被逼的。
“婕妤放心吧,婕妤对席婵的救命之恩,席婵定会倾生想报,席婵一定会帮助婕妤完成婕妤的心事的。”然后看着半夏的目光,里面充满了彷徨“无论婕妤现在要做的事情是错的还是对的,席婵都愿相伴追随。”
半夏想到了炤浚,看着此刻在自己面前的美人儿,分不清她究竟是席婵还是长雅,现在的她,快乐还是不快乐,脸上的笑容看似真的“放心吧,我一定有我这样做的原因。”然后将席婵披在自己身上的襟挂整了整,穿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你先准备晚茶吧,这会儿我有些心闷,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婕妤不担心,被别的妃子瞧见了,怕是对您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席婵陪着您吧。”席婵跟了跟半夏的步子,却被半夏拦了下来。
半夏做了个吓唬小孩子的鬼脸“晚上天黑,乱跑会被妖怪吃掉的。”将席婵推过去“知道啦,不用担心我的。”将席婵推进了寝宫中,然后关上了房门,将席婵关在了里面“我不会走丢的。”
半夏看了看铺下的石路上石子被剖的光亮光亮,好似都能够看到月亮的影子,然后自己笑自己乱想的摇摇头。
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上,风吹着自己,让自己的脑中一片清净,没有任何的不愉快,也没有任何的愉快,就好像,真真的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世界,仿佛这样才是自己离自己最近的时刻,这么多年,自己从来没有看清楚过自己,自己不曾离自己近过,总有那么一个身影模糊着,明明心里的感触那么的强烈,可是就是无法清清楚楚的将那种感觉从自己内心揪的出来。
稀稀疏疏的落叶声中还夹杂着剑划过空气中气流的声音,半夏的思绪被这样的声音拉了回来,然后在独僻的此刻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小路上停滞了下来,略微的向右挪动着脚步,贴近了旁边的高草中,伸手去略微的将挡住自己视线的高草小心的扒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