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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想让小怿看见我在哭。
“道歉”他冷笑一声,“你以为顶个熊猫眼装装憔悴公主就原谅你了吗有些东西碎了就修不回来了在这紧要一关头,任何破坏计划的人,我都会替他铲除,即使犯上,仍在所不惜”
门被无情地合上,我蹲在门口,耳边一直回响着竹怿的话,被误解的感觉真不好过。
我坐在公主府门口,门一直没再开过,而献似乎也没回来过。夜晚一直很闷,半夜还下起了雷雨,我看着闪电忽远忽近,缓缓走进雨里,就这样走回去吧,若是老天爷看不惯,尽管劈就是。
“哇呜呜”耳边响起谁的哭声,是献吗不对,她怎么可能哭得那么难听
“叭”一滴温温的东西滴在我的脸上,我缓缓睁开眼,就看见一个黑影在上方晃悠,然后我被一把搂起,对方用劲太大,我被掐得有些窒息。
“少爷,你终于醒了,昨天一整天都不见你,晚上老爷急了出门找你,我就看到你浑身湿嗒嗒地被老爷抱进来,夫人还不准奴婢给你一换衣服。少爷,你害桑旮杂,乡弗开夭弃挑河啊”说着还拍了我几下。
“缘缘”我无力地喊,缘儿似乎意识到什么,立刻松开手。
我调整好位子,坐起靠在床头,一本正经地问:“你最后一句讲的什么”
“少爷,你怎么那么傻,想不开要去跳河啊”她又哭了走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就擦我被子上了。鼻涕我不由伸手拽过她的衣袖擦了擦脸。
她抽回袖子,退开几丈远,“对对对不起,少爷奴婢这就给您换被面”
“不用了。我也没跳河,你可以安心地下去了。”
“少爷”她又冲过来拉住被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生怕我又让她回厨房去。
“我换衣服。”我无奈地解释,她这才放下心,关上门离开了。
我掀开被子,坐在床沿上发呆,“我跟献真的不可能了吗”
转眼又过了一个月,每天除了对缘儿无语,似乎再也找不出别的事情做了。“缘儿,你姓什么要不给你改个名吧。”
“奴婢姓吴。”缘儿一脸期待地等着我改名,我无语地单手抚额,老天,你在耍我吧
“少爷,名字呢”
“我觉得无论贫穷富贵,名字都是父母留给子女的一份财宝,不好随意拿走。”我讲完更无奈了。
“唔,好吧。”见她那失落样,我一拍桌子,“莫悔,你就叫莫悔”
“谢谢少爷赐名”
“呵呵呵”我苦笑到脱力。
“爹。”我在回廊闲逛,碰巧遇见了爹。
“有事么”爹见我几次都欲言又止,忍不住问我。
“也没什么事。”我说。可恶,好想问爹公主府那边的情况“皇上近来可好”
爹无奈地摇摇头,“你五姐夫只是暂时保住了皇上的性命,能否康复还须看日后的调养情况。”
“希望他老人家能像以前那样身体健康。”
“诶,对了,你什么时侯回公主府在家已经一个月了吧公主肯定想你了。”爹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您没听说什么吗”我凑过去试探性地问了问。
“什么”爹看着我一脸莫名其妙。我松了口气,看来献并没有把我们要和离的事告诉皇帝,我心里居然又燃起了一把无名之火。
“一个月都不见”爹托着下巴思索着,忽然恍然大悟似的一拍大腿:“莫非是你在外头有新欢了被公主撞见惹她生气了”
“爹您儿子有这么花心吗”我立刻辩解,随后又气弱下来,“若真是如此,我也不用如此内心煎熬了。”
“那怎么”
“爹,别乱想我跟献之间的事”我留下一直不得其解的爹,不爽地原路折回,身后还传来爹有失体统的叫喊:“恩儿作为男人一定要疼媳妇啊是自己的错就要勇于担当,别碍着面子死撑啊你们要是不和好,我找谁要孙子去”
爹你说这么多话但最终目的只是最后一句吧孙子你爱找谁要就找谁去,反下我拿不出孙子给你。
作者有话要说:
、拉拢
两个月献不理我已经有两个月了都怪我一时嘴贱冲动说出那句话,如果时光倒流,我宁可安安稳稳地做我的杨家少爷,没有赐婚,没有宫廷,没有献,理所当然也就不能经历那么多前所未有的新事物了。
我不自禁地翘起嘴角,娶了公主还是利大于弊的嘛
“献”
“少爷。”耳边传来莫悔的声音,其中居然还带有些同情“少爷,你是受了什么刺激吗为什么要抱着树露出那种傻傻的表情,就跟我们村那二叔公一样。”
“咳咳,没事。”我松开那棵可怜的垂柳,略带尴尬。
“少爷,在我们家乡有用桂花酿酒的风俗。”莫悔站在桂树下伸手接住一朵落下的小花,十分伤感地说。
“想家了”
“没。”她垂下手摇摇头,“我答应娘了,一定会好好干工,赚很多工钱。”说着脸上泛起一圈幸福的红晕。
“你们家是三姐弟吧”
“对,奴婢有两个弟弟。”
“一家人吵架了怎么办”
“咦”她被我这么一问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为什么要吵架”
“啊,也不是吵特凶那种,因误会啦,矛盾啦,然后说了任性的话。”
“那就承认错误,当面去向对方道歉好了呀。”
“那个关键是人家不肯见你”
“少爷是在说少夫人吗”
“诶”听到这么称呼献,我有种眼前一新的感觉。
“听说少夫人是个大美人”说着她低下头,似是有些自卑。
“不,是仙女。”我纠正说。听我这么一讲,她把头低得更低了。
“不过若是她听到有人称呼她少夫人,她或许会高兴,因为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孤独感。”
“诶”莫悔似乎没理解我的话,脸上带着迷惘。
“你不会不知道我是驸马吧”
“诶那么少少夫人是公主吗多么多么伟大啊”她不可思议地喊。
“伟大”我看着她放空。“莫悔,你是被骗进杨府的吧,不知道主人家里的情况,碌碌无为地不知道替谁在干工。”
“真真的吗”听了我的话,莫悔一脸受伤样,“可可是介绍工作的大娘说是个大户人家”
“嗯,大户,我爹是尚书。”怕她没这概念,便解释:“可以每天见皇帝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