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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热闹的会场中逗留了一阵子,凑热闹凑得感觉够本、也饱了眼福之后,小当家他们几个也从会场那边撤回到旅馆去了。
先前,多亏隐香的打探,小当家他们得知:由于他们是只有四人,为了配合人数,黑暗厨艺界那边也只会是派出四个人来参与这场比斗。
然后他们听说了,五虎星的首脑凯由,他是不会参与其中。
虽然明天的题目还是保密的状态,但既然知道出场的对方人选,那么这样的话,就要稍微考虑一下对阵的名单顺序。
不过小当家的,其实用不着过多地考虑由于仙女大厨阿贝师傅这个因缘关系,小当家的对手可以说是既定于爆炎厨师亚刊。
接下来,剩下的三人,他们该要如何分配呢
“让我来当浪子的对手吧。”
谁知道,这个问题才刚被解七说出口,阿飞竟然冷不丁地抢先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阿飞你”小当家不可思议地愣了几秒,稍微回过神来后,他跟阿飞说道,“浪子的厨艺,不是传闻比豹子头的还要厉害么你怎么”
“正是如此,我更要会会他。”阿飞一本正经地回视小当家,因此小当家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双素来平静的眼神之下,竟然是少见的战意昂扬,“跟厨艺高强的人比试,这种事情怎么可以错过”
“阿飞”
这样的阿飞,让小当家决定有些意外不过更多的,是惊艳。
旋即,他就为自己那阵不合时宜的想法而感到懊恼。
幸好,好像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小当家那片刻的异样阿飞继续陈述自己的心情:“亚刊与阿贝师傅当时是战成平手,而颜先自认是厨艺更胜亚刊一筹,我当然要去会会这般有自信的对手我也想知道,现在的自己,水平到底是到哪个层次”
听到阿飞这样说,小当家目瞪口呆。
与此同时,在他的脑海里,前几天的一幕浮现。
她虽然一直是我的榜样,但我始终没打算成为她的影子。
想起之前阿飞平静而又笃定的话,此刻的小当家自当是心领神会,自然也不再试图劝说三思。
同样听到阿飞的这些话,雷恩和解七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继而像是拿阿飞没办法那样,他们两个不约而同地无奈笑笑。
之后,解七大大咧咧地摊手耸肩,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出口的话也说得感觉轻松:“既然你们两个都抢下了各自的对手,那我和雷恩,明天看情况走位就好咯。”
对此,雷恩则是干脆地一下点头,以此表示自己的附议。
反正这又不是什么棘手的大问题大麻烦他们几个是一个团体,是一个整体,这点小走位,自然是小菜一碟不在话下。
最后他们顺利地定下来:在没有特定菜式要求的情况之下,他们这一方出阵的结果将会是
阿飞对浪子。
解七对青眼虎。
雷恩对飞天大圣。
小当家到时候要对阵的,自然就是有爆炎厨师之称的豹子头,亚刊。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今天的第一更ot
第二更也许要晚一点才有说不定是晚到十点十一点的时候
呜没有收藏没有霸王票的感觉,好寂寞啊qnq
、55栖于镜像的青眼虎
55栖于镜像的青眼虎
在决定后名单后,小当家眨眨眼,像是突然记起什么那样,他好奇地随口问一句:“说起来,不知道五虎星是不是也都得到传说厨具的承认呢”
“浪子肯定是已经取得了承认,但另外一件厨具就”阿飞摇摇头,坦白道,“实在不清楚。”
就在他们不经意说起这个话题之际
与此同时,在另一家旅馆当中。
在某个安静无人的房间里,一名古铜肤色的女子静静地立在桌面上。
沉默良久之后,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她终于把手伸向那个朴实无华的器具。
然而,就算她捧起那个器具,这件东西始终是毫无动静,宛若平平无奇的一件凡品。
确认真的没有反应,那双平直的目光无声垂落。那个素来平静得麻木的眼神闪了闪,最终是有失落在悄然间浮起尽管是清浅难查,但对于她来说,那已经算是极为震撼的事情。
像自己这样的人,果然是不会得到传说厨具的承认
她把那件东西放回原位,然后连个叹息也没有,她就那样若无其事地撤回自己的双手。
像是再一次放弃某个不知名的愿望。
比斗当日。
每一个进场的客人都会领到四红四黑、也就是总共八张的纸条,这是用作投票。当试吃结束之后,他们只需要把这些彩纸投入到对应的透明箱子里,就可以选出自己支持的、认为好吃的料理。
红色代表小当家他们,黑色代表黑暗厨艺界。在点算彩纸数量之后,得票最多的为胜;四场下来胜数最多者,就是这次比斗中赢出的队伍。
十分简单、但行之有效的方法。
比斗一开始,双方都专注于自己的烹调当中。
然而,开始没过多久
除了拥有的超感是触感的亚刊以外,无论是拥有超听觉的颜先,还是有着超味觉的朱七,他们的动作不约而同地在猛然一个瞠目后硬生生地顿住。
那是因为,他们都发现了
他们以近乎惊骇的表情望向自己队伍中唯一的一名女子。他们努力说服自己的猜想不过是错觉,但他们各种的超感每分每秒都在跟他们强调:没错,他们的发现没有错
虽然是还没真正完成的版本,但是
青眼虎,镜子密拉,她正在制作的料理,真的是凯由所创的破魔八阵
这时候,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之前凯由会单独叫走密拉原来是为了让她复制这个破魔八阵
在观众中留意到颜先和朱七的神色,凯由气定神闲地抬手支起脸颊,从容淡定地勾起嘴角无声笑笑。
另一方面,密拉依然全神贯注于自己手上的工作,一丝不苟、有条不紊。期间她的表情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仿佛她在进行的,不过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