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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他受的这些苦也该到头了。”
最后州州看着莫非的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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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哲在手术室门前来来回回的踱步,完全静不下来坐着。
手术室的等已经亮了十个小时了,他感觉温岐宇再不出来,他就要坚持不住了。
州州也平静下来回到这里。
所有人都只有一个心情,希望温岐宇能够好好的出来。
而被赶出去的顾言,一个人站在医院的庭院里面,满眼通红的盯着手术室的方向。
“嘭”门被打开了。
医生走出来,摘掉带血的手套。
“医生,怎么样”一群人马上冲上去。
“李先生”,医生看到李哲的表情,把原来想说的话吞了大半,“手术顺利。患者如果够坚强的话,有很大的几率恩能够康复,估计明后两天就能醒过来。”
李哲听完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腿一软,差点没坐在地上。
“太好了太好了”
“对于患者的情况,我有几点想提醒的。”
“您说。”
医生想了想,张嘴道:“因为患者原来的底子就不好,所以这段时间,希望在感情上患者不要太激动,一定要静心休养。最怕的就是积郁成疾。”
“好的,谢谢医生了。”
医生点点头,去休息和做手术记录。
所有的人都放下一颗心。
不多久,温岐宇就被推了出来。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跟着推床到了特殊病房。
温岐宇需要休息,护士把他们拦在了门外。
一切终于有个结果,尘埃落定。
李哲转身,看着面前五个年轻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谢谢你们,这么多年来照顾阿宇”
“我自认不是个好父亲,阿宇长这么大,我才知道有这么一个儿子。可是就算在见到他之后,竟然还没有保护好他要不是有了你们,我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见到阿宇”
吴致行说:“叔叔说的什么话,温岐宇善良,很优秀,又很多次的帮过我们,我们愿意为他付出。”
州州马上跳出来说:“是啊要是没有阿宇我多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现在”
蒋子健点点头:“叔叔,阿宇不止一次的帮助过我们,跟我们就像亲人一样,你太见外了。保护他也是我们的职责啊。”
果果擦了擦红红的眼眶:“从今以后,是我们该尽全力守护阿宇了”
州州看着莫非在一旁默不作声的低头,问道:“对吧,莫非”
莫非一怔,抬头发现所有人都在看他:“当,当然tˉˉgt ”
吴致行闷声笑了一下,调侃:“别扭什么呢你。”
“谁别扭了”
气氛轻松下来,大家都会心一笑。
“谢谢你们”李哲再次道谢,阿宇,你能有这么一群好朋友,真是太好了
“不过我还有个不情之请。”
“您说。”蒋子健应着。
“不要让顾言在靠近阿宇了,也不要在阿宇面前提起他。既然要静养,就要做到真正的安静才行。”
众人安静了半刻,陆续点了头。
第四十章完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一
莫非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内疚。
很内疚。
两天了。
温岐宇手术结束已经两天了,可依旧昏迷着。
本应该醒来的人情况依旧不稳定。那张苍白的小脸被氧气罩遮住几乎大半。
莫非看到李哲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带着焦急和懊悔。
看着大量的医疗专家被李哲用飞机接来,围着床上那个瘦削苍白的人讨论着各种临床案例和解决方案。
看着州州每次来看温岐宇时都在床边小心地握着温岐宇的手。
莫非忽然觉得生命真的很脆弱。
无论是自己,还是顾言,甚至吴致行,都是在家族权力的保护下平安甚至是张狂的成长着,对人间疾苦始终冷眼旁观。因为家族生意的原因,见过各式各样的人,做过各种各样的事,去过所有灯红酒绿的地方,于是自以为成熟,自以为优越。
可是,温岐宇仿佛是一盆冷水,把他淋的彻底清醒过来。
州州说,见到温岐宇之后,觉得世界不太一样了。
看来真的不太一样了。
莫非不是没有见过身世可怜的人。
只是,温岐宇,实在太特别。
莫非又想起这个总是穿着西装、面目清秀又容易脸红的小律师腼腆的笑容。
如果他再也不会醒了,该怎么办。
烦死了莫非抓抓头发。
“莫非”一个故意压的很低的声音吓了莫非一跳。
“顾言你”
“嘘”顾言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样子让莫非觉得有些好笑。“阿宇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戴着氧气罩呢。还没醒。”莫非的语气不自觉的带上了不耐烦。
“医生怎么说”顾言通红的眼里盛着满满的关切,他应该也没睡好吧,莫非猜测。莫非有点心软。
“医生正在里面呢。李哲把所有的名医都集中来了,一会儿就能出结果。”
莫非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医生走出了病房。
“李先生,”医生在焦急等候的李哲面前站定,“病人现在处于昏睡状态,情况稳定,氧气罩可以摘了。病人身体受创很大,有轻微的骨裂。虽然没有骨折,但外伤实在很重,而且新伤旧伤叠加。冒昧的问一下,你与病人的关系是”
“我是他父亲。”
“他是否有其他的亲属 ”医生看着李哲很有风度又很担心病人的样子,迟疑的问。
“没有了。”
“您有家暴的倾向吗”
李哲愣了。
“病人的旧伤很重,而且能看出来是多年的折磨留下的,除非您有虐待狂倾向”医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抿了抿嘴,“就算打孩子,也不能用刀啊那么重的刀伤,又折腾很难愈合的”
李哲觉得嗓子涩的要命,什么都说不出来。
“病人本身体质就弱,还有贫血症,”医生观察了一下李哲的神态,感觉出对方的内疚,略微松了口气,“又积劳成疾,实在不能再被虐待了。好好照顾他吧。建议卧床休养,不要下地,不要久坐,他脚上的伤很重。多给病人翻翻身,别让他总是一处伤口受压迫。另外,如果病人清醒了,实在疼得熬不住,可以增加一点止痛剂。”
此时躲在莫非身后的顾言也悄悄地听着,不知不觉地红了眼眶。
这几天应付崔益让他觉得格外疲惫。明知就是他让阿宇变成这样却还要隐忍愤怒。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但他记得阿宇告诉过他,不能打草惊蛇。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阿宇。我只有维持现状,等你醒来。
没有你,我什么都做不好。
可,积劳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