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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没说一句话,默默抬着周通走开了去。
只剩下我和盛世尧两人后,感觉到略微的忐忑,不知道他说的办法是什么,可他就是有种让人信服的魔力,奇异地驱赶走了刚才渐生起的感伤。只觉耳旁气息靠近,几乎是贴着我耳膜传来的语声:“小小,闭上眼深呼吸,把心跳频率恢复到正常。”
我立即听令照做,在几次来回呼吸后,心律平静了下来。这时候他又命令:“抬头张嘴”我再次照做,似有什么滴入我嘴里,舌尖即刻做出了判断,是血滴入我嘴里的是血震惊使我脑中霎那变成空白,但也就两秒的时间,刚一动,下巴就被他的大掌强行控住并张开嘴,听到他轻喝:“别动咽下去。我的血能清除你体内的药引。”
怎么也没想到他说的办法竟是这样,难怪他要驱开其他几人,因为那三人中的任何一个都会反对他现在的做法。在滴了有近五分钟左右,他才松开了掐住我下巴的手,我满嘴都是浓郁的血腥味,怔怔问:“为什么”
他以为我问为什么他的血能驱除那药引,感觉他在黑暗中似沉思了下后说,血气也分为阳与阴,男自然是阳,而女则为阴,阴阳之气相调和,留存于体内的任何一种魂气药引,都能驱散。他还说其实还有一种方法,但此时此地不宜施行,只能用这种了。
我本是跟着他的解释在思维转动,听到此处后去思考他的另一种法子,然后想到那阴阳调和之说,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了,不由面颊绯红,且一直红到耳后根。
当时如果我不是被他暗示的暧昧情形给错乱了神思,定能发现他这理由的漏洞。等到明白真正原委时,已经是到后来了,但在当时那刻,我信了他所言,且坚信不疑。
82梦境还原
盛世尧在喂了些血给我喝后,我并没觉得身体有任何变化,但发觉昏沉的脑袋清醒了,最后一丝杂乱都没了。而他的气息却比以往要重,我一把抓住他的手问:“你怎么样”
“没事。”
我不由沉默,这人真有泰山崩于面前而色不变的强大心里素质,好像无论什么事都不能震撼到他。难能可贵的几次见他动怒,还都是因为我对他的不驯。
“走,去那边看看周通。”盛世尧的声音拉回了我偏离的思绪,一抬头,就见他已经站了起来,我连忙跟上。到了周通他们那边,三人竟保持一致的,谁也没开口发问,只听盛世尧说:“忍一下。”接着就传来周通的痛呼声,但只一声溢出,就似被人紧紧捂住了口,发出的都变成了闷喊。
那丧魂钉是生生被劈进他脚骨里面的,能疼到什么程度,光用想的是想象不出来的,只从周通这般硬汉都受不住痛喊出来,可见是有多疼了。钉子被拔出后,就听到盛世尧吩咐刘悦赶紧为周通处理伤口,他就退开身站在了我旁边。
长时间下,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盛世尧的眸子尤为幽亮,从他视角而看,他是在看手中那枚丧魂钉,乘着其余几人注意力在处理周通伤上,我轻声问:“这个钉子为什么叫丧魂钉”起这么样一个名字,肯定不会是普通的钉子。
他说:“它被黄大仙凝炼了血气在上面,钉入人体内,会散掉人的魂气。”
又是魂气,我实在觉得莫名,为什么现在每一样事物都是用魂气来解释人真的有魂气这一说吗
盛世尧似听到我心中的疑问般,淡淡道:“你别不信,人的身体是能够产生肌电流与脑电波的,肌电流与脑电波都是电磁波的一种。大脑可以辐射和接受脑电波,有电磁波活动就会产生磁场。所以人体就像是容器一般,里面存在魂气,简单的形容,就好比人体是一个风水地,随着磁场的不同,就会有各处魂气凝聚的结穴。而黄大仙刺进周通脚上的位置,就是其中一处,如果再被他用丧魂钉插入周通身上最大的魂穴的话,那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救了。”
“好恶毒的阴招”
我点点头,心里也如是想。咦这是周通在说话,原来他们也都安静下来在听盛世尧分析。难怪那黄大仙说再下一枚丧魂钉,就要周通的命,肯定是他看出了周通身上的魂穴所在。而我则是脑电波被其破坏,从而紊乱我自身的磁场,形成后来的局面。界此,每个人心中都对那黄大仙产生了恐惧,他的本事已是超出常人能想象的范围。
静默中盛世尧突然道:“刘悦,把手电筒给我。”
不用说刘悦定是连迟疑一下都没有,就将手电筒递给了他,我忍不住说:“你不是说不能有亮光吗”他没回我话,只是径自拿过手电筒就开始往前走,脚步声只传了几步,就听他在问:“能看到光亮吗”我朝他刚才走的方向仔细看,一片漆黑,没有一点光亮,刘悦抢先回答:“看不到。”
脚步声往回,他又问:“这样呢”只见那处有一点朦朦胧胧的光,若不仔细看,根本难察觉。立即我懂了他意思,他定是在那手电筒上裹了一层布,使得原本的光变得黯淡,射程距离缩短到一米左右,那样一来,即使黄大仙有派人在附近搜查,那也是不可能看到此处光亮的。这方法可真为妙,凭借这光,我们就可以在黑暗中行走了。
本以为会即刻出发离开此处,却没想盛世尧轻唤我:“小小,你过来。”我趋步到他跟前,他说:“回想下你那个梦境,你是在哪个位置发现第五块石碑的”
错愕不已,那是梦啊,哪里会真的有第五块石碑可盛世尧不像是在开玩笑,见我在那发愣,用手推了推我催促:“怎么样想得起来吗”
我愣愣地抬手而指,“最中间。”
盛世尧立即往中间走了一圈,但似乎没发现什么,他又循着一个方向走,再往回走,接着换另一个方向,如此东南西北一共来回了四趟,我知道他是在找最中间的方位。几次想开口说那只是梦,当不得真的,可话到嘴边都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