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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获取军功的能力。至少她的父亲对此就毫无意义。杜卡西奥将军直接让卡特琳娜从最底层的小兵开始做起,那时的卡特琳娜才刚满十六岁,而这个时候大多数诺克萨斯的贵族少女正在学习如何在宴会上与人交际。
这位性格火爆的姑娘在入伍的第一天就打断了长官的鼻梁,然后又打倒了长官叫来的几个老兵,这一切的起因不过是这位长官在新兵训话的时候说了卡特琳娜家族几句坏话,当然这只是无心之举,要是知道卡特琳娜是杜卡西奥将军的女儿他也不可能敢说那些话。这让当时的新兵大为惊讶,甚至一些老兵都感到不可思议。虽然在诺克萨斯是实力至上,但对于军队的纪律也要求极高。虽然诺克萨斯允许下级士兵通过挑战而获得晋升,不过这只在由武者组成的第六军团中发生,说是军团,第六军团常年只有六百人左右,这个军团的人也仅仅只执行一些特殊的任务。而正面战场很少用到他们。
这件事发生后那位长官立刻向上级递交了报告,但是杜卡西奥家族的效率更快,这封报告只递交了一次就被截下来了,而那个长官也在之后消失在了诺克萨斯的军队里,人们只听说他回了老家。
而卡特琳娜则被调往了第六军团。这让这位性格火爆的姑娘吃足了苦头,很多听说过她痛揍了长官的事并且不知道她背景的人在她刚加入军团的时候就开始给她下绊子使诈,而这些人大多都比当时的卡特琳娜更能打,这让这位性格火爆的姑娘内心充满了怒火却无从发泄,这种感觉几乎将她逼疯。
同时这一切也成了这位好胜姑娘前进的动力,她比任何人都要拼命练习,执行任务。于是在十八岁那年,当她将最后一个曾经愚弄过她的人踩在脚下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站在了第六军团金字塔尖端,只有一小撮人能与她相提并论了。
这时的卡特琳娜充满了自信,或者说是自信过头而成了一种自负。
而卡特琳娜的导师仅仅看到了她武力上的成就,却没注意到这时的卡特琳娜被一种自负的情绪充斥了内心,便派遣卡特琳娜去刺杀一个出色的德玛西亚军官。
卡特琳娜成功的潜入了德玛西亚的军营,当一位身着将军服的德玛西亚士兵路过的时候,冲动的卡特琳娜悄无声息地割断了这个倒霉蛋的喉咙,然后她像来时一样离开了德玛西亚的军营。一切到这个时候还很完美,卡特琳娜也对此心满意足,直到真正的目标第二天带领德玛西亚军队伏击了毫无准备的诺克萨斯部队。
得知这一切的卡特琳娜不顾一切的冲入战场,拼命的冲向真正的目标。致命的刀锋最后还是捅入了目标的心脏,但是卡特琳娜的左眼也在激烈的搏斗中留下了永久的疤痕。本来诺克萨斯的一些符文法师表示可以通过魔法消除卡特琳娜左眼的伤疤,但是她拒绝了,她依旧带着那骄傲的声调说道:“我将留下它,作为我的耻辱与奋斗的标记。它将提醒我注意我自己别再被骄傲与自负迷惑。”
人们揣测着这位姑娘是否能够平衡她的责任与欲望。不过到现在为止,卡特琳娜还没有再次被自己的对胜利的渴求欲望和自己的火爆脾气所控制而犯下冲动带来的错误。
“奈德丽,小奈奈。”阿狸跳了起来扑在奈德丽的背上。
“别这样叫我。”奈德丽推开蹭着她脸的阿狸,语气不满的说道。这位被称作“狂野女猎手”的丛林女孩语气比起一般女孩要显得更像个男孩子。
阿狸却并不为所动,继续扑向奈德丽,嘻嘻说道:“联盟里就我们两个是动物与人类并存的存在啊,怎么能不亲近呢你说是吧,小奈奈。”
奈德丽对阿狸显然很是无奈,说:“不是还有希瓦娜和那个卡西佩奥娜吗”
“龙和蛇是爬虫啦,不是动物哟。”阿狸继续亲昵地蹭着奈德丽的脸,说完这句话一副调皮表情地吐了吐舌头。
奈德丽听到阿狸这个言论,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唉,如果让她们听说你称她们是爬虫的话,估计你就有得受了。”
“小奈奈才不会出卖我的是不是啊。”阿狸吐了吐舌头,虽然用的是询问句却丝毫听不出询问的语气,反而是一副笃定的样子。
对阿狸实在没脾气的奈德丽只能选择性的无视阿狸,但是阿狸始终性质高昂。
奈德丽和阿狸的初相遇便是在战争学院建成以后,那时的奈德丽为了保护诺克萨斯与德玛西亚之间的广袤丛林而加入英雄联盟,希望通过联盟获取声望与支持。但是比赛并非每天都有,英雄们大多时间还是自己打发过去的。
阿狸在离开艾欧尼亚后便混迹于各个城邦的宴会上,由于她的天生丽质和浑然天成的魅惑能力,少有不为之倾倒的各地贵族。然后阿狸就在这些被她迷惑的贵族身上吸取精魄,强大自己。当时为所有与之见过面的贵族所津津乐道的话题便是阿狸不管穿什么样的礼服,右臂上都会缠绕一条丝巾。他们不无玩味的猜测是否丝巾下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扯下阿狸右臂上的丝巾就成了比和她共度春宵更令人心切的事。
但是阿狸的内心中的一种道德感却与日俱增,开始渐渐的约束她的行动。为了寻求解决之道,她来到了战争学院。联盟里的召唤师得知了阿狸的请求以后表示可以帮她变成真正的人类,不过在那之前她得为联盟服务。阿狸接受了这个提议,并且在战争学院里住了下来。
然而,还有另一件事困扰着阿狸,右臂上的伤口一直没有愈合,这是在艾欧尼亚的时候跟那个恐怖的小丑战斗后留下的。那个叫做萨科的小丑,可以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挥出致命的恐怖刀锋。而右臂上的伤口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并且不管阿狸用何种方法,都无法使之愈合,只能用自己的魔法能力勉强不让它恶化。但是时不时的伤口还会隐隐作疼,甚至最近这种疼痛感愈加增强。
阿狸偶尔会想起那天在艾欧尼亚遇到的男孩和女孩,不知道现在他们发展的怎么样了,是不是都已经表白啦。每当想到这些阿狸就会不自觉地笑起来,所以她一直不后悔替两个孩子挡住了那个可怕的小丑。
那天阿狸又想起了萧影与阿卡丽,不过这时伤口又开始犯疼,于是阿狸笑脸瞬间便被疼痛占据,眉头紧皱,这次的疼痛比以往来得都要强烈,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了下来。阿狸痛苦得靠在墙边,无助的呜咽着。
“你没事吧”一个比起一般女子要厚重一些的声音响了起来,阿狸只来得及睁开眼睛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就被疼痛给弄昏了过去。
当阿狸醒过来的时候,周围是一副陌生的环境,而自己被汗水打湿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一套崭新的白色睡袍。正当阿狸思考自己的处境的时候,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看见阿狸已经醒了,她用一种救人后的轻松语气道:“你醒啦,身体还要紧吗”
“谢谢你,已经没大碍了。”阿狸想要坐直身体,但是被那个人给按在了床上。
“你还是再躺一会儿吧,你右臂上的伤我已经帮你治好了,那只是一种毒药,放心,它不会在伤害你了。”这个女人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