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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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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李月华的神情,就像是垂死的病人达成了最后的愿望一样满足、欣慰,让安晓不禁有些害怕。

“小心脚下的石头,认真点。”唐洵提醒着安晓,轻轻拉着她走上了亭子,她的晃神让他有些恼怒。亭子里,等候多时的牧师马上就要开始程序化的提问了。

安晓站在亭子里,眼角余光偷偷瞟了一眼底下的宾客,黑压压的一片都是人,但就是缺了几个熟悉的身影,三门和疯子都没来,侯宝宝还在,唐顺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连带着行踪不定的唐哲也消失。这个时候,他们会在哪里呢弟弟唐洵的婚礼,为什么伴郎是张家司机的儿子张龙腾而不是哥哥唐哲

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事,安晓的脑子已经完全不够用了,她哪里知道有些人却还觉得事情不够多,巴巴的还要给她制造点事端来。

“宝宝,我终于找到你了。”当底下的宾客都屏住呼吸,而和蔼的牧师翻开书,正欲张嘴时,一声洪亮如雷的喊声从不远处的人群中传来。安晓首先看见侯宝宝的脸色一变,然后就发现黑压压的西服群中出现了一抹粉红,紧接着,上次在超市见过的那个胖女人就出现在了侯宝宝的面前,两人瞬间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宝宝,这个女人不值得你这样,你跟我走吧,我会对你好的。”胖女人两只手把侯宝宝的手一握,他立即呈现出一种被拎起来的姿势。安晓在台上听不太懂清楚两人的谈话,却影影约约觉得侯宝宝的眼睛是一直悲痛地看着自己这边,最后终于由胖女人甩到背上,一脚一脚地背离了婚礼现场。

“你们为什么没人拦着”安晓愤怒地挣开唐洵手上的劲道:“就让她把猴子这么带走了”她刚刚几次三番想冲下去救人,却被唐洵死命拦着,而且他那个姿势,下面的人什么动静都看不出来。

“人家又不是来破坏我们婚礼的,处理家事而已,我们为什么要拦着。”唐洵淡淡地说,脸上依然还是那副笑盈盈的表情。

“他是我的朋友,来参加我的婚礼,就被这么贸贸然劫走,你们唐家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你这么贸贸然的冲下去,难道唐家就会有面子了”唐洵的脸色泛着冷光,握着安晓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虽然他看不到,但他心里知道,现在这副风平浪静的景象下,藏着深不可测的危机,那个人正在某个黑暗的角落死死地盯着这里,而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就是那个人埋下的定时炸弹。

“差不多了,你去吧。”唐顺站在黑暗中,看着唐哲点起一只雪茄,猩红色的火星照亮了他的脸。曾经他以为,跟这个人一个姓是多么有缘的事情,但是此时此刻,他却只为这一段缘分感到悲凉。

唐哲轻轻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带着那一点妩媚的火星消失在暗夜中。

“你记得,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顺子从风衣里抽出那张纸条,换上一副焦急的面容,跌跌撞撞地冲进了人群对不起,安姐。

“安姐,安姐”

安晓那边,牧师已经开始问俗套的“愿还是不愿”的问题。

“唐洵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安晓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唐洵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

“安晓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唐洵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安晓还没从刚刚的变故中反应过来,那三个字就在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台下人影幢幢晃人的眼,但却没有一个人能让安晓的目光停留。侯宝宝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带走了,唐顺呢即使一开始就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但这样一场没有亲戚,没有朋友的婚礼,就算再繁华,都似乎与她没有关系。

“安姐,安姐”顺子冲破了人群,站到了安晓能够看见的地方,刚刚还看不见踪影的唐家保镖忽然一窝蜂地冲出六七个,以风一样的速度把他压制住,可是在这之前,他却已经用最后一分力气说出了一句让安晓浑身战栗的话。

“安姐,疯子出车祸了疯子出车祸了”

第六十章 车祸

安晓的悲剧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具体时间,大概是一岁半时她亲弟弟出生的时候。

是的,安晓还有一个比自己小一岁半亲生弟弟安庆。传统重男轻女的风俗让安庆从小受尽宠爱,因此性格也比较顽劣,甚至还染上了偷盗的坏习惯。起初安晓还不觉得什么,只是偶尔为分到的糖果比弟弟少等事情生气,但渐渐长大,她才发现自己在家中的尴尬的位置,用两个字形容,那就是多余。

记得十岁那年,安庆到镇上小卖部偷了一条烟,店主发觉后连夜找到家里来。安晓妈妈不慌不忙地抽出一百块递给她,说:“你替弟弟去跟人家道个歉,就说是你帮爸爸买烟忘了给钱。”那个时候,十岁的安晓跟八岁半的安庆长得是一般身段,按照吩咐去做时,她只是纠结在应不应该说谎话之间,丝毫没有注意店主那句“原来是你啊”后一闪而过的复杂表情。更加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之后小镇上一切的失窃现场都会出现一两点关于自己的东西,比如她不久前才才买的钢笔,比如她的发箍,有时候甚至是一撮她的头发。

一开始,面对指责和辱骂,安晓会解释,会撇清,但渐渐的,当她发现这一切都没有用的时候,安晓只能就选择逃跑,或者回身迎头痛击。妈妈对于每日门前络绎不绝来告状的人点头哈腰、道歉不迭,但是从来都没有正面训斥她一句。相反地,对于安庆,她在人前总是护的死死的,在背后却总是先骂后打最后抱做一团痛哭。安晓不明白,她一点都不相信妈妈所谓男孩子名声坏了难以成家的理由,她也一直不相信,母亲所说的等安庆长大了就会还她清白。因为,她的亲生弟弟安庆在他20岁那年抢劫银行,以至于致一死三伤,被判枪决。

安庆死后,谁都没来理会安晓。只有从小一起长大的疯子陪在身边,他对安晓说:“安姐,安庆死了,有我陪着你,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弟弟。”

那个时候,从来都是铁血女汉子的安晓,第一次在疯子面前哭了,从前别人嘲笑的时候,被人追打的时候,她都没有哭,但是那一天,她搂着疯子疯了一样嚎啕大哭。

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安晓以为自己已经是个绝情的人。三年前,她明知道他们会发疯一样寻找,却还是说走就走半句话也不给他们留下。可不联系不代表就不在乎。不管她承不承认,对于安晓来说,疯子四人就是都是她態触碰的伤,那些一起经历的事情,那段一起走过的青葱岁月,情深入骨髓,义重似骨血。

安晓赤着脚奔跑在车来车往的大街上,手里紧紧捏着唐顺的纸条,扬手招呼:“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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