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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你说的话我真听不明白,我们这的姑娘多的是,可没一个是昨天来的呀。但我向你保证,他们绝对比你找的那位姑娘好的多,嗷”
鸨母恐惧地看着地上一只血淋淋的耳朵,身子不住地发逗,声音都已带着哭腔了:“公子爷,我们这真的没有”
沉枫的银剑缓缓移到了她的喉咙处,寒气已隐隐感到刺喉。沉枫冷冷道:“你可以再说没有”
鸨母拼命地往后缩:“我说,我说,公子爷,你要找的那位姑娘已经不在这了。”
沉枫眼中寒光大露:“什么”
“她,她昨天一直不从,我怕出事,就让她走了。”鸨母还是没敢说实话,她怕说出来之后下场会更惨。
沉枫沉吟了一下,银光一闪,一只血淋淋的耳朵再次掉下来。“你说慌如果她已经离开了,怎么会不回来找我呢肯定还在你这里”
鸨母真要哭出来了,“她真的走了,不信您可以问问我们这的其他人,您看,我的手,还是她给弄伤的呢”
沉枫轻叹了口气,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你,你有没有对她怎么样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如果她出了事,我会叫你的好看的。”
鸨母不自禁打了个寒噤:“没有,真的没有,她还是个小孩子嘛我会对她怎么样呢我,我”
沉枫哼了一声,“你连小孩子都不放过,更是可恶早该死了”
冰冷的剑锋移到了鸨母的喉处,沉枫无情而冰寒的目光,更是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他内心的杀机。
“不,不要少爷,大页,求求你,别杀我”鸨母浑身颤抖着,畏缩成一团,恐惧地带着哭腔地叫喊着。
沉枫的剑锋稍稍地顿了一下。虽然契今为止他已经先后杀过四个人了。但杀那四人都是为了自卫而被迫出手,且对象都是风雨楼的穷凶极恶之辈。而这鸨母虽然可恶之极,但
“罪不至死啊”沉枫低低地自喃道。声音低得简直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见。
“但是我认为可恶就该致死”沉枫眼睛一亮。
“管你什么的罪不罪风雨楼的人乱杀得人,我就杀不得”沉枫恶狠狠地对自己道。
一抹血雾,喷向天空,然后在空气中淡淡地散开来。
沉枫站在破庙里,心里空荡荡的,自己走出江湖的目的就是为了筱筱。自己曾答应过红面老人要好好照顾、保护好筱筱的,但现在筱筱在哪里呢
突然发现,自己这时真的好想筱筱。从初识,到一路的相依为命,筱筱的倩影,已经深深地刻进了沉枫生命中记忆印记中。
自己对筱筱的感情究竟是怎么样的呢沉枫突然一时间迷惑了起来。究竟是把筱筱当作妹妹一样看待,还是初识时,自己曾对筱筱产生过异样的感情。但这几月下来的成数,却已经明白了那只是少年人首次遇到年纪相仿的女性的知好色而慕少艾。
那沉枫摇了摇头,不愿再想下去。
外面的天空,还是那么蓝,空气也还是那么的清新,一切都还是那么的美好。只有心情是非常的糟糕。失去了伴侣,是多么的痛苦。
“筱筱,你在哪里”
沉枫一声一声地呼喊着,无意义地呼喊着,直至筋疲力尽,颓然坐倒在地。
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为什么筱筱的爷爷会死为什么自己二人一路会被人追杀为什么筱筱会被人拐走,为什么自己一直都是任人宰隔
刚才自己挨家挨户询问筱筱的情景仿佛又出现在眼前。
“没有”
“没见过”
“哎呀这里这么大,你找一个人怎么能够找得到呢何况她可能已经不在此地,到了其他地方去了。你这么挨个挨个问要到什么时候。我看你还是算了吧除非你是皇帝,有权有势,一声令下,要找多少人都行”
没错,自己之所以一路受尽欺凌,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力量,实力不够。如果自己能够强起来,有足够的实力,那么就谁也不怕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了。那时,将是自己去宰割别人的命运了。
在这个世上,弱肉强食弱者,终究会被淘汰。只有强者,才有生存下来的资格。
“我要做强者我要主宰别人的命运我要将整个大地都踏在我自己的脚下。”
十九岁的燕沉枫对自己说。
为了生存,我将不择一切手段
筱筱的失踪,对沉枫是一个重大打击。这迫使他开始重新思考自己未来的人生与前程。与此,他的人生也开始出现了一切转机奋斗的动力重此而开,未来的霸主,终于第一次开始发掘出了属于他自己的梦想。
开玛,乃是新帝国中部的名城。早在诸国争霸时期,此城就是莲源帝国与东化联邦交界南下的重要通道,因此无论是从商业上,还是地理上,两国都给予重视,也正因为如此,开玛才未在战火中饱受摧残。因而经济上极其发达,一直保持着帝国众城商业的领先地位。
沉枫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步目标是什么,因此他也只有茫无目的的乱走,但毕竟走出了那个小乡镇,来到开玛这座大城了。
走了一阵,感到肚饥,便走进了路旁的一家酒店,叫了一碗卤面,大嚼起来。
正吃得起劲,突然店中的一切嘈杂声全部停了下来。沉枫正觉奇怪,抬起头来,看到店中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刚踏进店中的一名蓝衣青年身上。确切点说,他们的目标是盯在蓝衣青年腰间一柄鲨皮绿锷剑上。
沉枫自己也有一柄银剑,但因为可以缩成剑丸,所以不露于外。此时见到众人都死死地盯着那柄剑,心中暗笑这些人没见过世面,连看到一柄剑也大惊小怪。但转念一想,却又不对。要知道开玛并不是小地方,可以说是中部咽喉要塞,从这里路过的武林中人每天可以说是数不胜数,这些人绝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怎么会因为见到一柄剑就大惊小怪呢这其中必定有蹊跷,难道竟是那蓝衣青年有问题
蓝衣青年似乎也感受到了周围人灼热的目光,于是冷哼一声:“小二”
小二战战兢兢地跑了过来。“公子,您要点什么”
蓝衣青年手一拍,一锭银子已深深地嵌进了坚硬的木桌里。“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要我只是问你,你们这里的人干嘛这样古怪地看着我答得好,这锭银子就是你的了。要是答得不好,哼这里包括你在内的人,一个也别想活着走出去”他这句话说得阴森森的,周围的人听了不禁一阵骚动,还有人企图立马就跑,但被蓝衣青年冰冷的眼光一扫,却又抖抖战战地退回原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