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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想是成了僵局。陷入了苦思。
随后。月老抬起头來。唇畔含了笑意:“巧了。孤鸾兄。同我下上一盘棋如何。”
我摇摇头。只说:“对不住了。下棋什么的。我着实不会。”
月老一叹:“唉。实在可惜。”看了看我。又说。“孤鸾兄到此。莫非”
莫非什么。欲言又止是不好的。如何我都猜不出來他那后话该是什么。
“呀。其实孤鸾兄你不必同我客套。”
我听得显些呛着。依着他这话和那得意的笑:“你不会真将我和玉帝的红线绑在了一处吧。好吧不是我记得我原说的是薇和玉帝啊。怎的就成了我了。”
月华笑得颇为嘚瑟:“孤鸾兄莫敷衍我了。我也知道。孤鸾兄你其实是不好意思。才会那般说的。我看得出來。所以这事儿你不必同我道谢了。若真要谢。你就同我下一盘棋吧。”说着。那双桃花眼又瞧上了身前一盘僵局。
这话听得我气结。我真不明白他是哪只眼睛瞧见我不好意思。再说我哪里会不好意思啊我。这下好了。我所猜想的都成了真。一点错处也无。
只是只是心下这思绪却是不明。不知何故。有些失望。想來是凤吟今日同往日般的温润模样却并非出自真心。只是因了那一根红线缘故。若这红线一解。一切便会回归起初。唉。我也合该面上他那冷淡模样。毕竟那方才是他的真意。
“月华。你还是将我同玉帝的那根红线解了吧。玉帝他那样。弄得我实在为难。”
月华却一挑眉梢。显然不信:“为难。当真为难。我月华是不会错看世人情感的。神仙也不例外。”
一百二十五 请愿
其实。当真不为难么。我也不晓得。心内乱得慌。理不清思绪。自然也不知道情之所属为何。
或许。我该是在意凤吟的。他的一颦一笑犹在脑内回荡。如何都挥之不去。不过在怎样。他今日來找我是为了那一根红线的缘故。本不是真心。我是知道的。他的心内全全是薇。就算是红线为之。但一提起薇帝君。他总会由心感伤。那眼里的许多。我虽不愿看甚清楚。可还是将多数看得分明。
人说。不属于自己。终归不会属于自己。我就算是强求。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垂了眸去。我牵起唇來:“或许是为难的。又或许不是。不过。”未待月华说上一句。我又接着道。“他本玉帝。他心之所属非我。我又何必强求。难道月华你所想的真情就是这般得來的便好。”
这话问得月华哑口无言。半晌后。他方才瞥开眼去。低叹一声。收了身上的一盘僵局。便道:“自然不是。孤鸾兄觉得不妥也罢。这红线系上了。便不会解开了。若非他对薇帝君的心意是红线左右不得的。否则别无他法了。”
语落。我瞪大了眼。张口结舌:“你你你怎么能这样啊。”
月华收了棋子放于相思树下的石桌上。一摊手。满眼无奈:“我也无法。只得如此了。他若不能以情去了红线之缚。便只有一心一意为你了。”
呃早知道就不要瞎掺和的同花神月华喝什么酒。醉成一摊烂泥不说。胡说八道不说。还为自己揽了这么个麻烦事儿來。合该我倒霉一辈子。
揉了揉突突直跳的额头:“月华。难道你就不觉若玉帝他晓得了。降你的罪。”
问这话。却是我一时沒想起來那日花神府上醉酒。月华所言。
月华笑弯了一双眉眼:“顶多是剔了仙骨。贬下凡去。这倒是好事。还应了我多年的愿呢。这月老吃力不讨好的差事。我月华几百年前就不想干了。”
呃唉。罢了。估摸着月华是不会实现愿望的。毕竟这红线不是那日酒醉月华的言语。我是不知道的。依玉帝來看。估摸着也不会知道。
只是既然來了这月老府上。我倒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的功夫了。不晓得清衡他如何了。咳其实也更在意依他这被人卖了也不怎么气恼的性子。所中意的人是如何的。那不能还是原先卖他那人。要不我觉得他这辈子得有不少苦头吃了。如此不妥。不妥。
“月华。我瞧你挺空闲的啊。能不能给我说说顾清衡啊不。顾惜然他现下如何了。伴他过完这一生的人又是谁。人品如何。”
这话一问出口。我倒觉得我像是清衡的父母了。细细一想。为了这事儿操心的。只怕也就父母无他了。
月华闻言。睁着一双眼半眯着盯着我看了好半晌。看得我浑身不自在了。方才说:“孤鸾兄。随我來。”言罢。先一步带路。
我随月老进了里屋。不过这府邸布局本身无甚大差。配饰还是条条红绳。和一些鲜红纱帐。
不多时。行在前处的月华停下了脚步。一指条条红线上缠着的娃娃。“孤鸾兄你自己看吧。我渴了。先倒杯水喝。”又行至桌旁。自顾自倒水來喝。
只是看着一排排整齐而又逼真的小娃娃时。傻眼了。朝着方才月华所指方向看去。就见着同清衡一模一样的娃娃。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小清衡身上同其他娃娃一个样。皆缠了条红绳。显然我还未有在意与清衡是一对儿的那个娃娃。只是将感觉是缩小了的清衡拿在手里仔细瞧着。瞧得我肩膀也跟着抽了抽。有些忍不住笑意了。又看像一旁悠然自得的月华。
“月华实在好雅兴。竟然沒事儿在这儿咳。”
月华一挑眉梢:“我可沒这样的趣味。我來时就是这样的。所以现在也就这样了。由不得我。”
我有些疑惑:“啊。如此。月华不是月老时这处就有月老了。”
月华又说:“是啊。估计是仙逝了吧。要么就是触犯了哪条仙规。被贬了。我刚修仙上來。就摊了这么个苦差事儿。唉。”
不晓得该如何接话。我将眼又移向了手中的小清衡。仔细瞧瞧。衣袂下方刻着极小的字。顾惜然。我笑笑。摸上了那根缠绕在他腰间的红绳。一个小娃娃又被我扯了出來。
不出我所料。是个男的。容貌也算得上是俊俏。将清衡同他摆在一处來看。我不得不承认。还是挺配的
那人的衣袂上同样也绣了名字。云深。
似乎。是个好名字。
唉唉。我果然是來自找沒趣的。现下好了。这心内的感觉着实难受。
将那两娃娃端端放回原处。我同月华拱了拱手。掩不了面上苦色。月华冲我笑了笑:“孤鸾兄。你也看开些。我倒觉得。论相貌。玉帝他可不比那个顾清衡差。论才华。你瞧有哪个一统仙界之主才华差了的。所以怎样看还是玉帝好些。你就忘了他罢。毕竟在凡间那两人方才是两清相悦。你若是不肯忘。也不见得能拆散了他二人啊不是。”
比不得。又如何比得。再说了。忘不了我就非得去拆散了他二人不成。啧。我连这南天都出不去又怎么拆。月华还真是的
最后。我还是闭了嘴。拱手告辞。走在路上颇为烦恼。如何想。我都是左右使不得。算了。得过且过。我且过饭哪日。便是哪日。哪日沒了。也就沒了。
想來花神的话。我还是再去问问凤吟意愿。若能下凡去。酿了百花酿。圆了花神的愿也好。再者。若能够。我便将那把闲搁在我那处无人动弹的琴交与清衡。毕竟那是我应承过的话不是。
如此。我该是往灵霄宝殿那处走么。只是想想那日经历。我实在不想去了
于是。还是回自己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