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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这般啊。”我了然,少顷复又道,“君笑”
“嗯”君笑的声音响起,沙哑中带了一丝慵懒,很是熟悉该是错觉了,以往我就不曾同君笑认识过,又何来的熟悉呢。
“你为何待我这么好”我蹙起了一双眉,颇为严肃,这问题至君笑无微不至的照顾时,我便困惑了很久,今日终是找了个合适的时机将话说了出来。
君笑听了这话,倒没有马上做答,反而沉默了,小声的嘀咕了句什么我却没听清,少顷,他方才大声点说话了,“我救了你自然就该待你好,难道不可以么”
我一楞,连忙摇头说着不是,这话也在这处终止了。
同君笑回了房间,他方才请来的大夫已经候在那儿有一会儿功夫了,却没什么不耐烦的感觉,等我坐在旁边后他便动作极轻的为我看诊也不说话,就连为我伤口上上药和治眼时也没说话,这倒是让我疑惑了,莫不是哑巴还是等得太久气极了,不愿开口,该是后者吧。
待那大夫走后,我很想再出去坐坐,可还未慢步渡到门边就被君笑拉了回去,说什么大夫说的让我好生静眼,最好是别乱走当心磕着绊着什么的,这让我很是无语,也极为无奈,毕竟这是君笑的一片好意,不过吧,我怎么从一开始就不知道方才那大夫有说过一句话
或许是拉着君笑在门外说的可君笑至始至终也没出门啊,就连大夫走时他也没说去送送,我记得,君笑连药和药方都是让那大夫自己弄的,那么这一说
思至此,我摇了摇头,无奈一笑。
这君笑啊
“子卿,你怎么了莫不是哪儿不舒服怎的摇头啊。”君笑那夹着几许担忧的声音至耳畔响起。
我笑道:“只是想起了一些事儿罢了,君笑无须担忧。”
君笑了然后又言归正传,直让我躺到了榻上方才罢休,过后,他说:“明日得去学堂了,子卿在家要当心些,要不了多少时辰我就回。”
我一连声应着是,对他这关怀备至的话语是无可奈何了,他又说:“天色不早了,我去准备饭食。”
我点了点头,接着便是一阵脚步声,君笑也没让我等多少时辰,便端着饭菜来了,说实在的,我还真不想吃那饭食,腹中不怎么饿不说,君笑那喂食的方法虽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可我还是受不了啊
这般想着,我是更不愿起身了,直说吧,又恐有不妥,不曾认识的人好心好意的为你做这做那,也不觉麻烦,我若还不知好歹的拒绝了,那便实在不像话了。
“子卿”
耳畔响起了君笑那沙哑中带着笑意的声,这般的近,近得我都能感觉到那话语拂过耳畔带来的微痒,让人忍不住低了身去,勾上了唇。
“哈哈,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已经唤了你好几身了也不见你应一声,你要再不回神啊,饭菜都该凉了。”君笑扶起了我,爽朗的笑着,让我不禁干咳了两声,消去那些许的不自在。
“一些无关紧的东西。”
吃过饭后,君笑收拾着桌上的碗筷不忘嘱咐几声:“子卿,若是有什么事你可唤我声,我一向浅眠,而且就在你的隔壁,你一唤我准能听到。”
我勉强的笑笑,应着是,待君笑出去后我不禁小小的埋怨了一番。
君笑也太小提大作了,我只是瞎了眼而已,又不是小孩子,能有什么自己不会注意的事呢。
五十七 学堂
翌日一早,君笑备好了饭菜,将熬好的汤药递给了我,待喝过药吃过饭后,他收拾了碗筷便同我告辞去了书院。
我寻思着就这么待在屋内,躺在床上实在无趣的紧,况且是刚醒没多久,也没什么睡意,便摸索着往房门方向走去,可还未迈出门槛,迎头就撞上了一人,这太突然了,一个没注意我便跌坐在地,心内止不住感叹,瞎了眼看不见东西实在不好,我得再熟悉熟悉,免得往后总是往地上跌可不像话。
“哎呀,子卿,你怎么出来了对不住对不住,我跑得太匆急了,也没见着你出来就”君笑忙道着歉,伸手拉起了我,不自在的干咳几声后又直问着哪儿伤着没,这让我倍感无语,试问,就这么一跌,我能伤到哪儿
“没事儿,君笑可是落下了什么东西”我道。他跑得这般匆急,连方才说话都带了点喘息,该是忘了什么吧。
君笑说:“我左思右想还是觉得留你一人在家中不妥,子卿,同我一道去学堂吧”
我楞了片刻:“呃这,不妥吧”
“没什么的,在学堂也方便我照顾你,走吧。”君笑伸手拉住我的胳膊,往前一带,我反应未及,被他这一拉,脚又在门槛处,便直直往前倒去,“诶,当心。”
这直直一倒便倒在了站在我身前的君笑的怀里,他那带着点点清香的气味渐渐入我鼻翼,身上温温热热的,在加上那拂过我耳畔的话语带来的微痒,倒弄得自己的老脸不自觉的红了又红。
一路被他小心翼翼的扶着,就算前方有颗小石子他都会告诉我,生怕我摔倒了,头顶渐渐有了阳光照射的炎热,耳畔不时想起行人的脚步声话语声和小贩的吆喝声,想必是大街上的吧,才会如此热闹,不过啊,我还真有些担忧,依这速度君笑去学堂会不会去迟了。
“君笑,”我唤着他,听他轻嗯了声,我又道,“你,不怕去迟了么”
“哦,也便是迟了一小会儿功夫,没事的,”君笑轻了笑了两声,这一不注意我便被行人给撞着了,他一声惊呼,堪堪接着我下倒的身,“当心”
“娘的,”身前有人骂了声娘,听那声音,大致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没见着本少爷正赶路呢吗你没长眼睛啊,居然敢撞本少爷,活得不耐烦了啊”估摸着这便是撞我的那人。
我皱了皱眉,先前说话的时候我还故意停住了步子,便是怕撞了人,这分明是他先撞上来的。
君笑的话语有些温怒,“没长眼睛的人是你吧。”
那人显然也怒了:“你说谁没长眼睛”
君笑嗤笑一声,“也不晓得是谁跟逃犯似的,低着头就跑,也不知道看看前方,这没长眼睛的人还能有谁”
“你好小子,找死是吧”说着,也不顾众人的说道,轮起拳头径直向君笑挥了去。
挺猛的拳头擦出了风声,当真不知就为了这事会闹出现下局面,我又蹙起了眉梢,凭着感觉还是接住了,使了些力直让那人疼得直叫,扔了那手我方才说,“君笑,我们走吧,赶去学堂要紧,不必要为了这种人浪费时间。”
君笑应了声,朝着那人轻哼了声便又扶着我走了,旁处围观的人也一哄而散。
随着君笑去了学堂,屋内传来朗朗读书声,果然还是迟了,我皱了皱眉,君笑却只一笑,将我扶进了一间较为雅静的房内,让我便在这处歇着,他去去就来,我点头应着,听着他轻嗯一声,同着脚步声渐行渐远。
我坐在桌旁,摸索着桌上有壶温热的茶,拿起来摆放在桌旁的茶杯,为自己斟了杯茶,拨了按浮叶就这么淡淡的抿着,茶入口的一瞬,我吃了一惊,这茶清淡中含着香甜,入腹更是清香怡人,这不就是我在王府中常喝的茶么呵,倒是没想到这小学堂上也能见着这种茶叶,思至此,我笑了笑,不禁又抿了口。
鸟儿叫声入耳,那声音很是欢快,合着从屋外传来的朗朗读书声,听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想想儿时在学堂时,那教书的太傅甚是有意思,每念一段就摇晃着一颗脑袋,而且那读书声悠长,直听得我想睡过去,所以说我还是喜欢习武练剑,那些个琴棋书画我是一窍不通,也不想通。
如此想想,我不禁勾起了唇,君笑若像太傅那般,念个书摇头晃脑的,也一定很有意思。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来人脚步声很轻,慢慢渡步前来,也不见得说话声,我疑惑了,“君笑是你么”
若是,我倒是不明白了,他方才出去没多久,怎的就么快便回来了呢,若不是,那这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