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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臣只是只是内急而已,想着去行个方便”
实在是找不到什么借口,所以,我说了这么句失颜面的话。
凤吟闻后,面上恍然大悟,喝上了茶,继续专注的看着开始拜天地的新郎新娘,不说话了,我擦了擦额角的汗,快步从后堂跑了出去。
信步走在国师府的后院里,看着那熟悉的一草一花,心中感慨良多
如若我从一开始就坦然直视自己的心思,会不会便不会闹得现下模样,会不会他会接受我,或许我们可以做朋友又或许,还是现在这个模样,毕竟从一开始,他心仪的便是清莲,婚事也早就定下了的,若非皇命,那般清雅的人又怎会容我放肆。
又在后园里闲逛了一圈,想了些有的没的,方才一步步慢慢挪回大堂,站在大堂入口,我惊讶了
这围做一团,吵吵闹闹的是怎么回事儿
我渡步上前,只见得宾客围做一团,七嘴八舌的说着些什么,太过纷杂了,我听不大清,被围在内里的自然是新郎国师大人顾清衡和新娘子清莲还有一男的而凤吟还是坐在上位,淡然的抿着茶,一副观好戏的模样,见着了我,冲我勾唇一笑,继续看着。
我则还是一头雾水,这,又是怎么回事
只见得掀了盖头的清莲,睁着双圆溜溜的杏眼瞪视着这无端多出来的男子:“清莲一直爱着清衡,哪会爱上他人,况且,你是谁我不认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我大致猜出来了。
那男子挠了挠头发,有些老实傻气的感觉:“小莲你不是同我说好的么,怎么反悔了我知道我是个粗人,可是我是真心真意喜欢你的”
一旁沉着脸的清衡开口了:“婚事到此取消吧,还没拜得夫妻可以不做数,你同这位兄台走吧,念在多年的情份上,我自不会为难你二人。”
不知怎的,听了这话,我霎时开心了不少,又开始佩服起清衡来,瞧瞧我的清衡多善解人意,多大气,这般丢人的事他都可以不予计较。
那方清莲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清衡,红了眼眶,一把拉着清衡胳膊但被清衡避开了:“清衡,清衡不要这样我们我们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不要这样,清衡你相信我,我不认识这个男人”大大的杏眼四下张望,最终将目光钉在我的脸上,在我莫名其妙之际,三两步走到了我的身前,一双纤细的手死死的揪着我的衣角,恨不得将我的衣服揪烂的架势,扯着我臂膀来到了清衡眼前,再指着我的鼻子说,“是他一定是他搞的鬼一定是他派的那个男人来胡说八道的他一定是嫉妒我们在一起,就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破坏我们的感情的一定是这样清衡你得相信我”
呃这女人一定是疯了,我凤卿明人不做暗事,要抢亲,我可以明着抢,犯得着使这种下作的手段么
那不知名的男子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小莲,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你怎么可以这样评说我对你的”
清莲一声怒吼,话头被她给生生劫住了,接着松了死揪着我衣角手,对着那男子开始推搡:“闭嘴我不认识你,你滚快点滚出这里”
那男子张了张嘴,闭了闭眼,不说话了,深黑的眼里可以看出他对清莲很是失望。
清衡终是看不下去了,一声低喝,成功的让清莲闭了嘴:“够了,清莲,我同你再无任何瓜葛,如此,你的事也与我无半点干系,你走吧。”
清莲难以置信的捂住了嘴,大滴大滴的泪簌簌的往下掉:“清衡你怎么能如此对我”说完,推开众人跑了出去,那男子见状,也追了出去。
二十七 无题
清衡看着清莲跑走的方向良久,似有不舍,再回过神来,对着堂内众人歉意一笑:“今日之事,让各位见笑了,他日清衡定当登门致歉。”
又说了几句客套了,众宾客方才个个出了府门。
凤吟看了看清衡,也不晓得又是学了谁,颇为沉重的拍拍了清衡的肩,道:“朕,都明白。国师切记看开些。”
都明白你都明白些什么我说凤吟你后宫佳丽无数,个个不是都争着抢着想同你好么这民间女子又有哪个不想进你的后宫得到你的垂怜还明白呢,这要换做是我,我都不怎么明白,你又上哪明白去
清衡点了点头:“谢皇上,清衡自是要看开些的。”
凤吟勾唇一笑,道了告辞,我自知杵在这儿也是多余,同样道了告辞,不想被清衡一句:“有话同王爷讲。”留住了步子。
我随着清衡的脚步,左拐右拐的来了清衡的房间,前脚刚进门,清衡后脚就挥退了下人锁上了房门,看得我一楞一楞的
清衡这是想杀人灭口么还是
杀人灭口,自是说笑的,以我对清衡的了解,他绝不会做出杀人之事,不过这锁门到底是何意
白晃晃的阳光透过木制的花窗照射而进,他逆着光,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忽然的伸手解起身上的那朵大红喜花让我倒抽口气,勉强控制着自己不去看他手指的动作,目光飘飘忽忽的看向了那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深深幽幽的眸子似想将人吸了进去,我自然晓得,这若是一进去了,便很难再抽身了,但我还是忍不住想去看看,他那双眸子里,到底藏了些什么,可有我的存在。
本以为他只是解解身上绑着的那多大红喜花而已,却没想不止如此,喜花解了丢在一旁,又开始解上喜服的衣带,这喜服衣带一解,脱下衣服搁在一旁,又着手解上了薄薄的里衣
这这这
“国国师大人,你说有话同本王讲,到到底是什么话”我口拙的说着话,努力再将目光移上他的眼。
“话”清衡宽衣解带的动作顿住了,勾了勾唇,又是那般文雅笑意,“子卿,我还是放不下你。”
这并未在我的预想之中,又该怎生才好
“我知道,你的心内并没有我。”他闭了闭眼,唇角的笑也泛着苦涩。
看着他这般样子,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再他话音刚落时,开口否决了他的话:“不,我心内有人,我是明了的。”
他闻后一笑,敛去了几分涩然,刚刚停顿的手又开始解起了最后一件里衣衣带,衣裳渐褪,露出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淡粉的朱红
啊我非圣人,这若再往下看去,定会
一把合上清衡的衣襟,我握住他的手,制止着他继续宽衣的动作,正色着脸,颇为严肃:“清衡,你且晓得,你现下在做什么。”
他定定的看着我的眸子,一勾唇角:“我自是晓得的。”
他说得何其轻松无谓,倒是换我沉重了。
我又说:“清衡,你且要晓得,我的心里一直都有思然。”
“我晓得,愿只愿,在我这儿就莫要提他。”他道。
“好”我爽快答应,想了会儿又接着说,“清衡,你且晓得唔”
这想出来的话倒是被清衡用唇堵了个严实,我探出舌去,与他唇齿交汇,水融。
清衡,你且晓得,我的心中有你,便不会改变,无论你信也好,不信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