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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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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惜我一句都听不懂。

“我只会一点点德语。”

“抱歉,”她立马换上了中文,她的中文很流利,声音里带着些女人特有的性感沙哑,“我是说,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david,十六。”只有和别人约炮的时候我才会想起用我的德文名字。

“噢,我亲爱的小帅哥,”她伏在我大腿上仰视着我,胸部挤在我的裤裆上,嘴边噙着狡黠的笑,右手摸着我的胸膛,“瞧这身漂亮的肌肉你简直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我亲爱的david。”

“你呢”我从烟盒里拿出根黑色的davidoff,“hast du feuer”「有火吗」这大概是我会的一句最完整的德语了,我可不想身在德国的时候想抽根烟可打火机在过海关的时候被扣下了,甚至不能用语言交流跟别人借火,说不定要像只猴子一样站在路边比划半天。

“isa arendt,二十六岁,”isa咯咯笑了起来,拿着一只透出蓝色火苗的zio在我的davidoff前一划,“你可以叫我isa。”

我吸了一口烟,感觉着神秘的雪茄味道透过喉管进入我的身体,这让我的大脑一时间清醒,一时间混沌。

“亲爱的david,做我的主人吧。”isa虔诚柔和的嗓音把我从个人的世界里拉了出来。

“你会为你的主人做些什么”主仆我觉得这很刺激。

isa从我身上滑落下来,涂着鲜艳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展开,像捧起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一样捧起我翘起的那只脚,眼里满是痴迷地吻着我的皮鞋。

她跪在我面前,就像一只漂亮的贵宾犬。

“您是我的主人,我会为您做一切狗该做的事与一切您想要狗去做的事。”

就这样,我们两个建立起了稍微有些特殊的性伴侣关系。

比如说,我会让她跪在我的脚边舔吻我的脚,而往往这个时候我都躺在床上看军事杂志。

我一次都没有和isa接过吻哪怕她的红唇就像玛丽莲梦露一样诱人,因为在这样不平等的游戏中,我觉得她生着这张嘴就是为了服侍我的欲望,亲吻我的脚趾的,而isa显然也这么认为,并且对此乐此不疲。

isa真的是个很有意思的女人。聊天的时候说到拳王泰森,他的妻子因为他实施家庭暴力而跟他离婚了,isa说:“那个女人真是个不懂得珍惜的家伙,如果我的另一半能够这么对我,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还有她宾馆里的壁橱,你永远不会知道你前一秒打开她宾馆的壁橱,下一秒里面会出现什么东西,但是毫无疑问,它们都是会让人变得无比兴奋且增加情趣的玩意儿。isa还送给我了一根鞭子,她叫它“野蔷薇”。野蔷薇是一条相当精致却款式野性的黑色软鞭,每当我用这条鞭子抽打在她雪白的背脊上,看着一条条艳丽的红痕鞭下绽开,心中的快感就会激烈得难以复加。

“你是天生的s。”isa曾那么对我说,但我不以为然,我只是喜欢一切刺激的事物罢了。

isa叫的也很浪,而且她好像会很多国家的语言 被我操干凌虐到兴头上时会吐出各种语言的浪语,很大一部分我都听不懂它们的含义,但我可以领会他们的意义,就像一个不会英语的德国人听到一个英国人对他骂“fuck”也会气得七窍生烟是一个道理。

我们这样的关系止于四个月后。

isa结束了她的工作要回到德国。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做什么的,也从来没有问过她,可以知道的是她的条件很不错,她那家市中心宾馆的总统套房不是谁都能且有能力租借四个月的。她对于我的了解也仅止于家里条件好,十六岁,私生活很丰富,名字叫david而已。

在她要离开宾馆前往机场的前两个小时的时候我还在她的套房里。

她坐在床上,被我用红色的绳子把双腿牢牢地固定在了床头柱上;同时她也坐在我的阴茎上,被我不遗余力地操着。

当我将要射出来的时候,isa突然抱住我。

“主人,希望您宽恕我唯一的忤逆求你,求求你射在我里面”

“你你是什么东西”

“我是贱狗,主人的贱狗啊”

随着我的突然抽出,她一声惊呼,我把套子从上面扯下来,迅速捅了回去,抽插了几下,我把精液尽数灌进了她的身体里。

我对谁都不曾这样做过,虽然这样做的感觉很爽。

但我确实对isa这样做了,可这并不是因为我对她有“喜欢”或者“爱”这种不切实际的虚假东西。

有这样扭曲关系的我们有别于一般的性伴侣,我们的关系比这来的更复杂,也更简单我们之间的信任是别人难以想象的,而实际上我们对于对方都是在各取慰藉。

在我的世界里,isa是第一个,或许也有可能是最后一个不是因为裴邹仁,纯粹只是因为我,因为david,因为裴非,而臣服在我脚下的人。

高潮过后的isa伏在我的胸前喘息,接着我感觉胸口湿了一大片。

等她抬头,我看见她的眼眶里满是泪水。

“david,”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我了,“你能不能跟我一起离开”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那双与我母亲,也与我有些相似的棕色眼睛,随着她眼中跳动的火焰燃尽,我知道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悲伤地把下巴搁在我的肩头,在我耳边轻轻呢喃着:“vrg,vrg,这是我的真名。”

“david,这也是我的真名。”说完这句话我就从她的体内抽离,拉好了裤链,整了整身上的衬衫,把系在床头柱上的绳结一一解开。

“tschs”我说。

“tschs”isa红着眼朝我笑笑。

我拿起外套,打开套房的门,离开了我曾经无比熟悉的isa的酒店套房。

我一直很喜欢德语中“tschs”这个表示再见意义的词,因为它隐含着的混有暴力色彩的“去死”的深层义,不过这更多的是表示自嘲死亡从来都不是什么欠操的终点,你越是害怕恐惧它,它越是像拉斯维加斯红灯区的女支女一样把双腿朝你岔得更大。

我从不否认我是一个理智到可怕的人,isa再怎么特别也不过是相对的,我不会让有关一个以后可能都不会再见到的人的事占据我的记忆,我继续和不同的女人上床,就像以前一样,与以前不同的是我的旅行箱的暗格里多了一把漂亮的不知用途的黑色软鞭。所以陆朗一直说我是种马,可事实上除了isa,我没有在任何女人身体里面留过种。

陆朗是我高中就认识的哥们,也出身于军人世家,父亲是一位海军大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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