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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夜晚之下,谁能来到警备森严的即翼关城下,叩响门栓
拓跋烈怒吼道:“点烽火”
而这时,一声巨大的破碎轰鸣之声猛然想起,整座城墙为之一颤
夜色中,站在即翼关城下的有两人。
其中一人刚刚收回脚丫,脚上的云履却已露出了脚掌,但眼前的巨大城门却也碎裂成无数残肢断骸飞散进了即翼关之中。
他眉宇俊朗,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即便是有一只脚已经赤足,但却不显狼狈,反而在巨大城门的碎裂下衬托的嚣张霸道到了极致。
这男子自然便是色痞,他刚刚收回脚,站在他身边的李自知便不明所以的问道:“我敲门,你踹门,这是何意”
“你是书生,讲究礼,虽然是来杀人也要打招呼。我是流氓,自然看不惯这套,踹碎走进去便是了。”
李自知点了点头道:“有理,看来我也要嚣张一些才好。”
色痞不屑道:“你啊。这辈子就这样了。”
两人说完闲话,便大踏步的向即翼关内走去,不出两息,整座雄便敲响警钟。烽火蔓城。
数不尽的吵杂之声传入了夜闯即翼关的两人耳中,李自知与色痞浑然不觉的向前行走,城墙之上无数箭支铺天盖地一般洒下半空。
色痞抬起头看了一眼夜空。发现夜空早已没了夜空的样子被箭簇全部遮盖。
李自知没有理会头顶万箭齐发,色痞只好鼓起腮帮子,狠狠的向天空吹了一口气。
这口气没入半空后,带起了无数涟漪,迅速成为了一股由下向上的庞大气流,袭向夜空
万箭无法坠落,被气流吹上了天空,纷纷扬扬的遮住今日的月牙,挡住了清冷的月光。
当那股庞大的气流消失,数不尽的箭支开始坠落,纷纷扬扬的撒在了即翼关内的各个角落之中。
仍然在进行着谈判的厅堂中,拓跋顽石咬着牙关的说出了一声:“好。”字。
邵东华却露出了艰涩的苦笑,道:“色痞一人不会进来的,他身边是谁”
“感知不到,那人还没有出手。”
邵东华微微垂头道:“苦行没有消息,那便只可能是先生的大弟子。”
“走吧”拓跋顽石站起了身躯,却未先迈步。
邵东华自然当然不让的走在了众人的身前,拓跋顽石这才叹息一声,紧随其后。
然而,他们刚刚走出厅堂,便听一声轻笑传来:“呵,卷毛你个臭傻逼果然在这里”
说话的自然是色痞,但所有人却罔若未闻,看着黑夜中色痞身边那穿着一袭白色长袍书生打扮的平凡男子,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李自知看着众人轻声道:“苦行没有通知你们在我的预料之中,然而我已经离开了有些时日,教廷仍未告诉你们我已经回了盛唐,教廷想做什么”
邵东华平静的深吸了一口气:“这的确让我难以理解。”
先生想着之前自己留给大弟子的盛京可能会有客来的话语道:“看来神门真的出了问题,西域已经提前知晓觉得盛唐必灭,自然不想看到你邵东华明目张胆的发展自己的势力。”
所有人闻言,脸色顿时苍白如纸。
李自知自己也无奈的摇了摇头,但还是道:“不过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便如西域所愿吧。”未完待续
第340章 盛京有座碑
数日前,教廷大祭司来到斯坦镇,却铩羽而归。
苦行并没有跟随大祭司回到教廷,但大祭司确定先生李自知已经离开,所以大祭司第一件要做的事情自然是将这个消息通知盛唐的所有敌人。
然而在返回的路途中,大祭司却偶然遇到了一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自荒漠中悠然而来,身着淡青色的长衫,那张看似平凡的脸颊上,却带着摄人心魄的奇异微笑。
大祭司在看到中年男子的一瞬间便停下了脚步,而在远方的中年男子也瞬间来到了他的面前。
这天下间没有人可以以这样的方式来到大祭司的面前,除非盛唐的赤脚和尚复活,然而中年男子便是如此简单的来到了他的面前,并在他没有任何反应之际说出了:“你不错。”这三个字。
大祭司心头狂震,明白眼前这个中年男子不是人,而是神
而在这天下中能够称神的人只能来自两个地方,一个叫做南神门,一个叫做北神门。
毫无疑问,眼前的男子便是来自神门。
大祭司不知该如何回答你不错这三个字,只能默然的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似乎也并不需要大祭司的回答,而是问道:“盛京有什么”
“不知道。”大祭司如实的回答。
中年男子这时却轻轻的咳嗽了起来,看了看漫天黄沙的天空,轻咳也就此止住,他又问道:“苦行不回教廷”
“是。”大祭司莫名的感觉到了全身发冷,却头脑清醒,这种清醒对于爱打瞌睡他来说,显然意味着处境已经极为危险。
“我去找他谈”中年男子轻声说着,一步越过了大祭司。没有任何出手的意思。
大祭司木讷了半响,转过头来时,中年男子已经走到了他的视野尽头处。他却问道:“您会对盛唐出手吗”
大祭司说这句话时的声音并不高,但中年男子的耳力显然极好,他的脚步微微一顿,转过了头道:“过些时日,我们一起去盛京看看。”
大祭司心中狂颤,半跪在了黄沙之上,目送南神门门主消失在了漫天黄沙中。
也因此,大祭司没有对大荒以及那些盛唐的敌人发出警讯。因为盛唐覆灭在即,他不介意李自知帮教廷杀几个难以解决的人物,只是心中有些担心苦行。
苦行刚刚送走了大祭司便又迎来了一位客人。
但看到客人的瞬间,苦行的表情很是僵硬木讷,竟然没有请客人进屋坐坐。
来到斯坦镇的中年人站在篱笆院里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没什么可看的,便开口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苦行收复脸上的错愕,与中年男子一同回到了屋子中,再一次沏茶。还是在外人看来极其劣质,在他看来却是宝贝的茶叶。
中年男子也并没有像大祭司一般嫌弃这茶水,抿了两口,有些笑意。
苦行思绪百转千回。但终究还是没有率先开口。
那破旧的茶壶中冒着袅袅的热气,缭绕在两人之间,似乎为近在迟尺的两人增添了些许神秘。
待这一壶茶被两人喝的干干净净后,中年男子终于开口问道:“你觉得光明教义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