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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1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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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大厦三十二层高楼。

什么人会知晓钱氏家族人的弱点在百汇穴

什么人会跟钱鑫有仇恨

什么人希望钱鑫死去

三条疑问隐隐约约地好像全部都可以跟钱文俊挂上钩,理由有二。

理由一:钱文俊曾经死过儿子,并且钱文勇曾经也冷冷的嘲笑过他,钱文俊必定是怀恨在心,一直在找机会想报复,如今终于如愿以偿。

理由二:最近正是钱氏族长竞选的关键时期,这个时候钱鑫一死,钱文俊肯定会认为能影响到钱文勇的表现,所以他才会铤而走险,出此下策。

一直喜欢工于心计的钱文勇想到这两个理由,愈发地相信杀他儿子之人,是钱文俊无疑。就算不是钱文俊,也跟钱文俊有脱不掉的干系。

想到这里,钱文勇顿时两手拳头狠狠纂紧,可惜苦于没证据,若不然,他定率人杀进银河大厦去,为钱鑫报仇。

重新再将钱鑫从地上抱起,钱文勇对着钱鑫地尸体,沉声说道:“鑫儿,你放心,老子会给你报仇的。”

第1258章 祭奠大礼

翌日,一切好像都风平浪静,孟缺照样像往常一样来银河大厦上班。钱小诗也依旧在赌场里照看着生意,计算着账目。

好像钱鑫的死,并没影响到她的心情,反而从她脸上表现出来的表情,似乎还有一种意外地解脱的感觉。

这几年来,钱鑫一直缠着她,如今钱鑫死了,也就没有人再死缠烂打地跟跟着她了,就这方面而言,她的确是值得高兴。

可是,钱鑫毕竟跟她是同族之人,她表现得如此淡漠,亦教孟缺心里感觉奇怪。

“嘉和,昨天休息的还好吗”钱小诗看到孟缺到来,带着一脸微笑地迎了过来。

孟缺点了一下头,道:“昨天下午一回去,直接睡到今天早上,头都睡疼了。”

“呵呵,你可真是头猪,这么能睡”钱小诗笑了笑。

“你呢,休息的好么”

“我很好啊,只不过”钱小诗忽地目光定定地看着孟缺,道:“你昨天下午没有去别的地方吗有没有见过银河大厦外面发生的事”

孟缺故作疑惑,明知故问道:“你让我回去休息,我就回去了啊。银河大厦外面昨天有发生过什么事么”

说这句话的时候,孟缺的表演很到位,以钱小诗的火候,完全看不破他是在撒谎。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先听好消息吧。”

“好消息呢,就是钱鑫以后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了。”

“这个我本来就没怕过他,话说,为什么他以后不会再找我的麻烦了”

“因为”钱小诗顿了一下,道:“他死了。”

“啊”孟缺故作惊讶,奇道:“他死了怎么死的”

钱小诗道:“这也就是最后一个坏消息了,他昨天被两个亡命之徒给杀了,但是他的父亲却认为杀他的是另有其人。最近跟钱鑫矛盾最深的就是你了,搞不好,钱鑫的父亲钱文勇会怀疑到你身上来。”

“啊这我跟这事完全没关系,他父亲不会无缘无故地冤枉好人吧”

“这个谁知道呢钱鑫的父亲钱文勇是一个手腕很硬的人,并且他的性格杀伐果断,万一他要是真的盯上了你,你麻烦会非常大。”

“那我该怎么办”孟缺表现得一脸担忧。

钱小诗叹了一口气,道:“关于这方面,我只能尽力地去帮你澄清清白了,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你也只有跑路了。”

“好吧,那就麻烦小诗姐了。”

“没关系,你是我的保镖,我肯定也会保护你的。”钱小诗拿着手提包,从里面掏出了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点,道:“走吧,不管怎么说,我们都跟钱鑫相识一场,他死得挺惨的,我们去给他上炷香吧。”

“好。”孟缺应答着,并无别的意见。

按照永州市这边的习俗,死了人之后,一般会在家里或者祠堂里摆放三天。在第四天的时候,入土。

钱鑫是昨天死的,也就是说从昨天开始算,他的尸体会一直摆放到明天,到后天,就会下葬。

孟缺和钱小诗没有在银河大厦多留,从停车场里开走了车,就直线向钱鑫家而去。

为此,钱小诗穿得很正式,一套纯黑色的小西装套装,内配白色衬衫,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干练而成熟。浑身上下,到处都透露着一种知性地美。

相比之下,孟缺穿得很随意,一套休闲迷彩服,外加黑色皮靴。就保镖而言,他穿得很相配,但是如果是去祭奠死者,便是显得不够正式了。

“前面,左转。”

按着钱小诗的指引,车子在环城路开了半个多小时,到达了南郊一处“惠阳宾馆”停下。

惠阳宾馆是一个四星级的宾馆,属于钱文勇旗下的产业。在永州市算是老牌子了,十多年前就已经存在。

此时,惠阳宾馆不像平时那么安静,锁啦声、爆竹声,连响不断,好多的人披麻戴孝的跪在前台撕心裂肺地哭泣着。

钱鑫的尸体就置放在这惠阳宾馆的正厅,本来按照钱氏家族的老习俗,身为钱氏嫡系脉的人,死后要入祠堂才是。

但是像钱鑫这种死在外面的,更在三十岁之前就死掉的,被称为“短命鬼”,是不能进入祠堂拜见祖宗的。

遂以,他父亲钱文勇便将之安置在惠阳宾馆里面。

钱小诗下车之后,带着孟缺进入了拥挤的人群,然后找到了钱鑫的家人。

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看起来像是钱鑫的母亲,钱小诗跟她说了几句话,也不知道是逢场作戏,还是钱小诗根本就容易掉眼泪,说着说着,她也哭了去一来。

孟缺守在一边,真是愈发搞不懂这个女人了。

钱小诗安慰着那位妇人,而那位妇人哭得肝肠寸断,无论她怎么安慰,妇人就是无法停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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