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飕地就像是一个大冰块。还有他的手脚,与自己皮肤接触,感觉好像有一种恶心的黏液被分泌了出来,粘粘的滑滑的
孟缺心里一阵发毛,强忍住这种恶心的感觉,手指一动,像是在水底摸到了一块大石头。便立即抓住石头,紧紧不松开。
哼,抓你爷爷我来水底,这你可就打错算盘了。既然来了,你爷爷我可就不会轻易再出去的,看谁能在水里憋得久,淹死你个龟孙子。
登时默运起“龟息大法”,胸部陡然膨胀了两三倍,站在水底游刃有余,毫无压力。
就这样,钱豹拖着孟缺,孟缺也拖着钱豹。两人在水底就跟搞基一样一动也不动,一晃三个小时就过去了。
孟缺感觉这钱豹非但没被淹死,反而越来越恶心了。从这厮身上渗出来的黏液居然也不会释化在水中,好像奶奶的根本就不溶于水,只顺着皮肤流落而下,搞得孟缺全身上下到处都是。
这种黏液跟鱼儿身上释放出来的黏液有几分相似,滑滑的,而且还有一股浓重的腥臊味。虽然在水底孟缺闻不到这种黏液的味道,但是仅凭想像,他就知道这黏液一定很腥很臭。
“奶奶的,到底死了没有”孟缺浑身一震,想把钱豹给震下来。
一震之下,钱豹四肢一紧,竟是束缚得又加了一把劲。很明显,这厮没有死,还活得好生生的。
孟缺一阵惊疑,纳闷道:“我有龟息大法也就罢了,这钱豹为何水性如此之好三个小时都不足以淹死他”
怀着纠结的心情,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其结果依然令人不爽。这该死的钱豹,就是淹不死,他仿佛是鱼投胎的一样,在水中更胜于在陆地。
孟缺咬了咬牙,可不愿意在水里继续等待了。再等下去,没把钱豹淹死,反倒要把自己给淹死了。顿时,默念“水之镜”心法,体内龙血之力一经催动,孟缺整个儿立即融化在水中,消失得无影也无踪。
钱豹猛力一抓,发觉原本被束缚的人儿居然凭空消失,一时惊疑不定。刚想浮上水面,突然感觉自己周身的水的温度骤然冷却了下来。
冰水绕动三圈,迅速凝结成冰。钱豹尚未察觉是怎么一回事,周身上下就被冰块给笼罩了起来。
孟缺以“水之镜”攻之,冰块一旦融化,那么就能把钱豹整个儿都给化掉。心念一动,偌大冰块便在水中疯狂地旋转了起来,每旋转一圈,冰块就会迅速消融一圈。
渐渐地数十立方米的冰块完全消融殆尽,可是反观钱豹,这丫的,居然没被化掉,依然好端端的。
孟缺大惑不解,现出身来,灵活地游出了水面。紧接着钱豹也跟了上来,二人站在水面之上。
且见钱豹,似是被冻得浑身发抖,全身上下至今还有着一层淡淡的冰霜。孟缺摸了摸下巴,仔细审查了一遍,发现他的身上,那种奇怪的黏液更是丰富,几乎形成了一套衣服,不但把他全身笼罩在内,就是连脑袋也完全被包裹着。
孟缺甩了甩自己手臂上的残留,果然是闻到了一股极其刺鼻的腥臭。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看来,钱豹那厮之所以没死,应该就是那层黏液起了古怪。”
心生此疑,为了验证那黏液的效果。孟缺使出了火之镜,俗话说,水火无情。水既然不能伤之,那么火能不能呢
六合离火迅速形成,闪电般地扑将而去,却是吓得钱豹立即缩到了水底,再也不敢出来。
孟缺不由莞尔,心道:“这家伙不怕水,怕火”
六合离火漂在水面,来回游荡。却是火存在多久,那钱豹就缩在水里多久。
照这么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孟缺便现回了真身,站在水面。然后钱豹也慢慢地从水里钻了出来,一双野兽般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孟缺。
孟缺故意吓他,手指一搓,指间燃起一团大火来。钱豹远远地看着这团火,似是甚为忌惮。
“呵呵,早知道你怕火,爷爷我就该用一把火烧死你。”
钱豹浑身再抖,抖得越来越厉害。分不清他是被刚才水之镜给冻的还是本身的原因促使的发抖。当伏下身来,四肢又抓又挠,喉咙当中呜咽然然,似哭又似笑。原地折腾了一阵,他突然一个蛙跳,奔上了岸,然后又吼又嚎,如发癫的疯狗一般地左冲右撞,几个蹦跳间,便就去得远了。
孟缺随后跟上,当来到马路上,扫目四望,已经再也看不到他半点踪影了。一时,大感奇怪。
第0678章 少妇
奇怪
钱豹怎么突然之间会变成这样
钱豹到底有什么样的奇遇呢
对于这些问题,孟缺百思不得其解,不过钱豹“重生”之后,好像并不是很稳定,所以刚才发疯发狂,就像是一只犯了狂犬病的疯狗。
经次一战,孟缺也耗费了不少的龙血之力。虽然未杀得了钱豹,但斩杀了好几个钱氏族人,倒也勉强起到了一点吸引作用。至少,现在钱文俊的注意力重心会放在自己这一边。
只要许欣是安全的,其他的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便就先回到了住处,休息一晚,次日,再次从各方面寻找许欣的下落。托了好多的关系,查到了许欣的亲戚所在,孟缺亲自登门,不但未听到任何有关许欣的事情,反而被许欣的表姐追问了一大堆的问题。
面对许欣表姐滔滔不绝的问题,孟缺无比蛋疼,最后讪讪一笑,赶紧地败退而走。
从许欣的表姐处得知道,她也是好久没见过许欣了,前些天虽然有接到过许欣的电话,可是这几天也是音信全无,电话也打不通。许欣表姐初看到孟缺的时候,还以为是孟缺把她表妹给拐跑了,遂才追问不绝。
找不到许欣,孟缺也就只有继续进行那个计划了。
第三日,再次联系到了钱雅茹,以委婉地方式先聊天,然后旁敲侧击地询问她公公钱文俊的所在。钱雅茹从未怀疑过孟缺的心思,她只当成正常的聊天,一一如实回答,结果却是令孟缺很不满意。
交流中,钱雅茹仿佛也是积郁了很久突然找到了孟缺这个发泄口,便将许久以来的一些委屈,情不自禁地说了出来。末了,也说到自己跟钱豹一刀两断,从此再无甚关系的事。
孟缺听着,一边给予安慰,一边也开导她尽量开心一些。钱雅茹却是“咬住青山不放松”,诉苦的话一出口,便是再也停不下来。她心里的想法,其实不单单是简单的诉苦,她真正的想法是想让孟缺知道她现在的状况。
以前的她,是有夫之妇,现在的她是一个自由的人。放在以前,如果他们两个在一起的话,那是有悖常理的,恋情摆在哪里也是阴暗的,得不到光明展现。
可现在的她是自由之身,已然没有钱豹那个名义上的丈夫束缚名声了,这样的她若是再选择男人,别的人也无话可说。
“我已经通过关系得到了钱文俊家的承诺了,他们也愿意签离婚协议书。我自由的一天会很快就来临的。”
“嗯,只要你是开心的,一切都好。”孟缺继续委婉地说着,也不敢轻易说出什么调戏的话。生怕只要自己的话一出口,钱雅茹就会变成第二个许欣。钱雅茹的性子跟许欣不一样,她很明显是一个感情上的烈女,万一她使出死缠烂打的神功赖上了,以孟缺的性子,怕是也难以轻易将之放得下。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以前,大可多多调戏,现在却是调戏一点也不行。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钱雅茹在电话当中犹豫了好一下,似乎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问出这么一句话。
孟缺点头道:“可以,你问吧。”
钱雅茹问:“我在你心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孟缺眉头一沉,心里头亮得更明镜似的,立即模棱两可地回道:“是个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