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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统就像是一根拖把一样,被他左摔右摔,上砸下扔
几个连环下来,范统全身骨节均是脱臼,痛入骨髓的感觉让他叫都没机会叫出一声,就果断地昏死了过去。
“哼”孟缺抓着他的脚腕,长长地望了空荡荡的走廊一眼,最后瞄到了走廊尽头的女厕所,嘿地一声,一扔而去,范统就像是一个保龄球,贴着地面“刷”地一声,精准无比地射进了女厕所。
随即,女厕所当中又传来一串尖叫
搞定了这四个男人,孟缺未敢耽误,飞起一脚就踢在了包间的防盗门上。
这酒店的ktv设施均是上档次的,特别是防盗门,不单单质量很好,其隔音效果亦是很好。
然而,饶是质量很好的防盗门,在孟缺含怒一脚之下,铁门从中间被折断,整个三楼轻微地一阵晃动,就跟闹地震一样。
只听“劈啪”一声,防盗们烂成了三块掉在了地上。包间口的门框更是尘土飞扬,水泥块纷纷掉落而下。其状相当壮观。
本在三楼当服务生的两女生,这时恰好是抬着一箱啤酒准备送给客人,路途清清楚楚地目睹了这惊人的一幕孟缺踢烂了防盗门之后,如箭一般射进了包间。
她俩怔立了几秒,随即一醒悟,“啊”地一声尖叫,手中的一箱子啤酒哐当落地,俩人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跑得飞快“出事了出大事了”
孟缺冲进包间的时候,阿b真霪荡地笑着准备掀开美女主播苏雯的裙子,当听到剧烈的声响以及轻微的如地震一般的震动,他猛然地转过了头,蓦然看到黑暗的包间里面多出了一个人金发佬。
又是这个看起来像是2b的金发佬
阿b望了一眼门口,没看到阿统他们,觉得有些奇怪。当看到那纯铁而制的防盗门居然断成了三截,他呆了呆,瞄向孟缺,也不知道这小子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绝望中的苏雯,本来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决心了,如果这阿b真的要强暴自己,那么自己立刻就咬舌自尽。然而当她刚刚把舌头放在贝齿之间,准备咬下的时候,那一串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然后,她又听到阿b的咆哮声在黑暗的包间里面回荡了起来:“你是谁”
第0426章 老虎发威
“你是谁”
孟缺慢慢地转过了头,死死地盯着他,声音堪比十二月的寒风:“你认为我是谁”
阿b本来做贼心虚,他起初以为这个戴墨镜的人是警察,但想了想觉得警察当中应该没有形象如此的人,警察部队里一向纪律严明,领导岂会允许手下染一头金发,更打扮得跟地痞无二般
想到了这里,唯一能解释眼前人身份的就是此人是来找麻烦的。
阿b赤身裸体,感觉也不太好意思,立即慌忙地从地上把内裤找了过来,迅速地穿上,然后对着外面喊了几声,欲想把阿统他们几个叫进来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墨镜男。
可是他大喊了几声,非但没有听到外面有人应声,更是连人走路等等丝毫杂声都没有,整个周遭静得可怕,就像是医院的太平间一样。
苏雯黑暗当中看到了曙光,感激的目光投向了那个染着一头金发戴着一副大黑墨镜的男人。最开始她认为这是个跟自己不相干的男人,顶多也就是热心人。可是在她仔细地盯看了几眼之后,却发现这个男人有些眼熟就他的身高、胖瘦,以及那张脸的大致轮廓,当她意识到这人有可能就是要跟自己约会的那个男人,顿时不由地惊呼了一声,小小的心而扑通扑通的狂跳了起来。
果然,黑暗的包间里,孟缺开始将大黑墨镜摘了下来。这里面的环境实在是太暗了,再戴个墨镜就很难看得清楚东西了。
当墨镜一摘掉,苏雯发现,这男人戴上墨镜的时候虽然看起来很傻气,但是墨镜一摘掉。他的整个人的气质仿佛是翻天一变,原先那看起来很没档次的金发,现在看来是多么地飘逸、飒爽,原先2b般的形象,现在乾坤倒转,让他拥有了一种分外忧郁的绅士气度。
当她看清楚了那张脸,嘴中惊呼截然而止,替而代之的是小樱嘴儿大大地张开,几乎能够放得下一颗鸡蛋。漆黑色水灵灵的瞳孔居然收缩,瞄准了那男人的脸,她的心跳更加狂肆地蹦跳了起来
“是他果然是他我没猜错是孟缺”
认出了来人是孟缺,苏雯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踏实地落了地,紧张的情绪略一放松,突然全身的疲惫感如山般席卷而来,她眼睛一闭,不由自主地沉睡了过去。
而阿b看清了孟缺的面貌,则是呸了一声,当即往四周看了看,顺势抄起一个啤酒瓶子,嘿地一声,就对着孟缺砸了过去:“他娘的,让你破坏老子的好事,老子砸死你。”
啤酒瓶子飞射而去,孟缺看在眼里,脸上尽是蔑视的神色,轻描淡写地随便伸出手,往虚空当中一抓,竟是后发而先至,那飞来的啤酒瓶只听见一声闷响,然后精准无比地落入了孟缺的手中。
阿b看到孟缺有如此的身手,小小地吃惊了一把,而他本人又原本是胆小怯懦之辈,此番对苏雯下手,他已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见到孟缺身手不错,他觉得对待此人不能硬来,得与之好生相谈,说不定事情还有良好的转机:“这位兄弟,我与你无怨也无仇,你何必要结这个梁子在这永州市,我的兄弟一大把,我觉得大家还是以和为贵比较好,今天的事我就不隐瞒了,”一指沙发上已经睡过去的苏雯,“这美女是谁想必你也知道,她就是永州市第一大美女苏雯,今天我跟兄弟几个好不容易把她约了出来,正要成就好事,想不到半路杀出兄弟你这个程咬金,呵呵,大家都是男人,我就坦白说吧,如果兄弟你想要插一脚,我没二话,甚至让你先来也没问题,如何”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气得孟缺何止气冒三丈,简直连肺都给气炸了。一怒之下,拿着手里的酒瓶子朝着阿b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以孟缺的手劲还有那份速度敏捷,阿b面对飞来的瓶子想躲也躲不开,只听“砰”地一声响,阿b惨叫了起来,迅速地伸出手按住了额头上流血的伤口,倒退了几步,“你你居然敢动我,在永州市你居然敢动我我”
阿b本想吓唬他几下,事实上他在永州市也的确有很多狐朋狗友是在道上混饭吃的,可是吓唬的话还没完全说出口,那位金发男子已经如幽灵一般冲到了他的身前,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并且将他以单手举了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孟缺狠咬着牙,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一样。
阿b吓呆了,被孟缺以手掐住了喉咙,这会儿大气都不能喘一下,呼吸极为困难。加之被举得高高的,挣扎也挣扎不了,没过一会儿,他就翻了白眼,手脚皆是胡乱地折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