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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动脉之中,我植入了一个主要造血器官。我把它称之为“haeastan”。其作用主要有两个。其一,监视、并在某种程度上控制新的植入器官。此外,起到改变体内血液成分的作用。最直接的效果,就是血液内部氧气携带率比普通人更高。再加上填充在器官缝隙之间的第二肺泡,充足的氧气供应足以为肌肉提供倍数增长的能量。”
这种理论简直闻所未闻。刘宇晨呆呆地默视着眼前伤痕累累的身体,目光迅速聚集到右胸部位那块高高隆起,与左边明显不成对称的胸廓上。
“很奇怪是吗”
兰德沃克不以为意地低头看了看,指着右胸上凸的几根肋骨,说:“这是一种利用活性髓质产生的管状器官,体积小巧,足够容纳复杂的结构。这东西能够监控并分泌影响骨骺愈合和骨骼骨化的激素。同时,释放出的特殊工程激素,能促进骨骼组织从食物当中吸收钙、铁类化合物。这将会引起骨胳生长、加固,以及胸腔的极度骨化,并全面增大受体的骨骼尺寸。但这需要时间。你也看到了,我的身体其实仍在生长。强化后的骨胳,也许几年之后就会覆盖整个胸、腹。它们能够形成有效防护。连同肌肉组织当中的缓冲效果,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抵消正面冲击。”
“那么伤口呢同时植入如此之多的器官,伤口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愈合。即便你拥有生物培养舱,在缺少药物和无菌处理环境的情况下,仍然有相当大的机率被感染。”
刘宇晨脸上的情绪变的有些激动,从兰德沃克口中听到的这些,此前他根本闻所未闻。这个时候,强烈的好奇心与求知欲,已经压过恐惧与震惊,成为他大脑当中唯一存在的统治意识。
“手术之前,我当然要考虑到所有可能出现的不利因素。”
兰德沃克平静地说:“在一个偏远的小镇上,我帮助一名进化人雇佣兵,治好了他儿子的哮喘。作为报酬,我从他体内抽取出两百毫升血,以及手臂上一块活性肌肉作为培养原,制造出一种类似强化型血小板的细胞腺体。我把它称之为“拉瑞曼”。如果身体受伤,拉瑞曼生成的细胞会被释放到血液里。它们附着于血液中的白血球上,然后被输送到伤处。一旦接触空气,拉瑞曼细胞就会转化为皮肤替代组织,迅速形成疤痕,从而止血并保护暴露的伤处。也正因为成功培养出这种腺体,我才能够对听觉、视觉、汗腺分泌及中枢神经系统进行全面改造。我知道你和林翔那个家伙关系很不错,想必多少从他那里知道我拥有不弱于高阶寄生士的实力。呵呵但这并不是我真正的底牌。我的身体仍在继续生长,也许十年,或者二十年、五十年,当内部构造与肌肉完全进入成熟期,经过强化的部分也会发挥出难以想象的庞大力量。我无法预知这种改造究竟会产生出什么样的影响但我就是想变得强大,想要彻底摆脱普通人的身份”
刘宇晨沉默了。
过了很久,他才用沙哑的声音说:“没有经过实验你,实在太冒险了。”
“我无法掌握进化的规律,也可能永远不会成为自然变异体。我毫无选择”
兰德沃克慢慢扣拢散开的衣钮,凝视着这个站在面前的年轻人,淡淡地说:“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过亲眼目睹爱人惨死在面前,而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却丝毫无能为力的悲惨遭遇。那天晚上,珍妮被他们活活轮奸致死,我看着那些咋种撕开她的大腿,把狗一样肮脏的生殖器插进她的身体虽然只是一个复制生命体,但她毕竟是我的妻子。一根粗不过手指的绳索,死死捆住我,根本无法挣脱。那个时候,我真正感受到作为一名男人的屈辱和痛苦。我想报复,我要一个一个杀光那些精虫上脑的混蛋。能够活着离开黑金镇,我大脑中已经一片空白,根本不可能去考虑什么该死的实验或者安全。就算是改变身体成为一头野蛮丑陋的暴熊,只要能够得到毁灭一切的力量,我也愿意接受”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
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微妙地变化着。如果说,此前的研究结合体仅仅只是在林翔安排下的强行结合。那么,在相互了解彼此以往故事的基础上,同情、感慨、钦佩很多与之相关的情绪也悄悄出现,静静弥漫开来。
他们谁也没有发现,隔壁房间中央的生物电脑顶端,克莱斯特那颗依靠输送营养液维持生存的头颅,目光焦点正穿过透明的强化玻璃,专注、认真地盯着这一方向。
第二百八九节 爱你
地球围绕太阳旋转,白昼与黑夜交替往复。从此,世界有了光明与黑暗,所谓正义与邪恶才出现被各自拥护者视作根本的基础颜色。
夜晚,诡异而幽深,宁静中纠缠着燥动。
从地平线上出现的点点星光,与宇宙间反射或者自由发光星体无关,而是来源于燃烧能量的产出效果。那些在电力驱使下,拼命释放出刺眼光芒的灯泡,仿佛被统治黑暗魔鬼诅咒下的斑状瘤体,用另类而不属于自然的方式,狞笑着向整个世界宣告除了他妈该死的上帝,老子一样能够给你们带来光明。
隐月城官邸,大概是废土世界中最特立独行的同类所在。
林翔没有像其它势力城主那样配备数量庞大的卫队。从上周开始,守护官邸的卫兵,调整为四名拥有五星实力的寄生士。这些强大的异能者并没有死板地据守在某个固定位置,而是与家人同在的方式,分别居住在通往官邸的四个主要路口附近。他们每一个人发散开的探测意识,刚好能够将官邸覆盖住。这种看似平常,实际上却针对个别潜伏者的安排,当然不是出于对林翔的安全考虑,仅仅只是因为应嘉。
卧室里,只有床前方形木几上亮有一盏装着暗色瓷罩的台灯。昏黄的灯光透过朦胧罩体散发出来,在黑暗中形成一团模糊的微光,仿佛随时可能熄灭,只能勉强照及房间当中以木几为中心的部分。即便是在距离最近的墙壁上,也只留下一片难以捉摸,薄若淡雾的黄幕。
柔软宽敞的双人床上,白色棉质被单被搅扰成无数条波浪形状的皱纹弯折。敞开的卧室房门旁边,散落着两只线条优美,跟脚长度超过十厘米的黑色磨砂高跟鞋。继续往前,厚绒地毯上瘫着一件月白色的缎面吊带睡裙,旁边梳妆台右侧的圆形装饰柱上,斜挂着一双轻薄的灰色连裤丝袜。当然,这还不是具有诱惑力物体的全部如果这时候有陌生人闯入这片禁地,一定能够清楚地看见,就在宽大的床沿角落上,还躺着一条款式精美,仅只能够勉强遮住下身的黑色丁字裤。
无论任何时候,没有第三个人能够进入这个房间。包括死者也不能。
在林翔心中,应嘉是一朵美丽灿烂的石竹花。
也许,用玫瑰、牡丹、山茶这些色彩艳丽的花朵加以形容,应该更加贴切应嘉的美貌。可是在林翔脑海深处,永远只存在那个清晨出现,淡淡的,散发着愉悦清新香气的石竹。
强壮的男性肌肉,紧紧箍束着柔软光滑的女性肌肤。笔直修长的大腿死死盘曲在稳健的腰身上,白晰细长的手指相互紧扣,粗大膨胀,勃发成钢铁般坚硬物质的生殖器昂挺着,在娇湿滑腻的阴道中来回抽插,带起阵阵夹杂着痛苦的惨叫,还有被无限舒爽笼罩的狂放呻吟。
林翔直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与应嘉上的床
他像往常一样回家,开门、拥抱、嘻闹
当丰盛的晚餐摆上桌子,两个人像平时那样盛饭、添菜、亲昵
洗澡,曾经重复了千百次的女孩悄悄掀起挂帘偷窥,被呵斥、满不在乎地反驳、无可奈何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