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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两颗星辰的撞击,亦仿佛两个世界的碰撞,血气之力与风火之力猛烈交锋、碰撞,形成了席卷天地的滚滚之势,波及了四方。
在这股滔滔大势之下,强大的力量四处波及,让那座小山似的高台,裂开的一块块巨石,化为了粉末一般的虚无。
力量波及之下,将鲲鹏祖师加持在元屠、阿鼻剑上的力量一扫而空,于是,夏天抓住这个机会,强势出手。
一下挣脱了鲲鹏祖师的手段,夏天最大限度的调动了元屠、阿鼻二剑的力量,让双剑一转之下,齐齐斩向前方的一处。
双剑斩去的那一处,正是鲲鹏祖师出来的那个地方,那里的空间,先前已经被撕裂过一次。
今日,夏天的修为虽不高,眼光却在,把握时间的果断也在,对鸿蒙灵宝也并不陌生,这一出手,立即施展出了元屠、阿鼻双剑的所有威力来。
一斩之下,立即将那处空间斩出了一条细小的裂缝来,夏天见之,大喜过望,猛一加力之下,将那条裂缝的口撕的更大了。
“鲲鹏祖师,修罗王,再见了。”
身形一动,投入了裂缝之,夏天最后看了一眼鲲鹏老祖和王,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
从知道元屠、阿鼻双剑在眼前的时候,夏天就想将双剑弄到手,虽在王的眼前做到这一点十分艰难,但,他却没有放弃,一直在准备着,一直在等待机会。
夏天的时刻准备,终于有了回报,鲲鹏祖师的到来,一度让他置于了危险的境地,可,最终还是抓住了机会。
夏天计算好了一切,乘鲲鹏祖师与修罗王交锋到了最激烈、最关键之时,突然出手。
这一下出手,夏天不单单是为了逃得一命,还为了将两件鸿蒙灵宝据为己有。
夏天突然间的出手,大出了鲲鹏祖师和王的意料之外,让十人惊怒不已,纷纷关注向夏天而去。
十人惊怒,恨不得将夏天碎尸万段,可,双方以绝招对拼,已经到了十分关键的时候,谁也不敢先撤回力量,否则,会为对方所趁。
以鲲鹏祖师顶尖大罗金仙的身份,都不敢匆忙撤回力量,转而对付夏天,便是怕在血海显化的力量下,受到重创。
更莫说修罗王了,一旦大意,可不是重伤那么简单,若不陨落几个人,鲲鹏祖师的赫赫威名,岂不是白叫的。
不能撤回力量对付夏天,修罗王和鲲鹏祖师却也不愿放过他,双方一起出手,一道血气和一道金光齐头并进,向撕开的裂缝击去。
而夏天也早防备了这一点,元屠和阿鼻双剑,一剑在前,一剑在后,在前的一剑继续撕裂虚空,在后的一剑剑气磅礴,与血气、金光对上。
血气与金光力道太强,夏天御使阿鼻剑,费尽力气,才将两道光芒斩断,却仍被许多气劲轰在身上,五脏振动,法力混乱,一口鲜血喷出之后,竟头晕眼花起来。
幸得,这一下交锋,搅乱了这里的空间,让空间裂缝被抹平,等鲲鹏祖师和修罗王罢手,纷纷撕裂空间追来,却已不见了夏天的踪影。
同时,在血海之下,不知多深的一处黑暗之地,一块漆黑如墨的普通石头之,突然传出了一声低低的叹息。
“哎,这样也好,元屠、阿鼻被此人得去,倒给了我一些时间。”
第一百四十九章获救
一条大河在冀东平原上流淌而过,河水滔滔,清澈见底,养育了大河两岸数百万众,被人亲切的成为母亲河。
母亲河之名广为流传,实际上叫做冀水河,此大河足有近千里长,宽可供数艘千料大船并行。
在冀水河顺流而下,水流畅通,烟波渺渺的一段宽敞区域,一艘大船顺流而下,速度颇快。
大船的船头,有一名老者抛竿垂钓,头戴蓑笠,半眯着眼睛,意态闲适的模样。
老者的身旁,有一女童躬身坐在矮椅之上,身前放着一只木桶,女童不时向桶探头探脑,并伸出手去不时拨弄什么。
女童的神色颇为欢愉,当兴致起来,更是脆声而笑,尤其当水桶甩起一只鱼尾,溅点水滴,打湿了身前的衣襟,更让其欢快。
垂钓于船头的老者,平静的看着河面,看着鱼线在河前进,那种专注,仿佛正在做什么惊天大事。
突然,老者感觉手的鱼竿一沉,一股沉重的力道产生,直将自己向着河拉去,让其面色一喜。
“大鱼上钩了,大鱼上钩了,爷爷,快点抓鱼。”
一旁的女童欢呼雀跃,兴奋不已的嚷嚷道。
“知道了,你个小机灵鬼,爷爷这就抓鱼。”
或许是终于有鱼上钩了,老者的心情很好,爽朗一笑之下,双手紧握鱼竿,用力往上扬。
水之鱼,并没有应手而起,反而感觉到了一片沉重,老者一惊,继而一喜,意识到或许真的钓到了一条大鱼。
“给我起来。”
双臂一使力,瞬间有千斤之力加持在了鱼竿之上,老者再用力一拽,水底下终于有了反应,一个巨大的黑影破水而出,向船上砸来。
“哇,好大一条鱼啊,爷爷钓到了好大一条鱼啊。”
见到巨大的黑影扑面而来,女童尚未看清,已经拍手而笑,又蹦又跳了,嬉笑形于颜色。
“小机灵鬼,看清楚了,这可不是大鱼,而是一个人。”
在回答女童的时候,老者的神色微变,变得有些郑重而起。
此事确实有些奇怪,冀水河可是冀国南来北往的重要交通通道,商客云集,船只往返,尤其在接近冀阳城百里之内的时候,不应该有刀兵之事发生。
在将水之人钓起来的时候,老者已经看清楚了,鱼钩挂在这人的腰带上,而看其衣着,虽锦衣华丽,彰显富贵之气,却与冀国的潮流并不相符,显得有些奇怪。
老者名叫陈雅之,是冀国的一位高官,官居三品,最近因与人政见不合,受到政敌的疯狂打压,不得已之下,告老还乡。
谁知,由冀国的都城冀阳城行出,乘船而走,尚不到百里,竟从水下钓起了一个人来,真是咄咄怪事。
陈雅之俯身查看,见这人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样,身上锦衣破烂,可以见到衣裳掩盖下的一道道伤口,虽大多数已经结疤了,仍可见到伤势之重,可瞧出当日所受创伤之惨烈。
虽不知此人遭遇了怎样的劫难,但,这些伤口背后的东西,足以让陈雅之联想到许多,尤其他还好似受了严重内伤的模样。
想到此,陈雅之的神色更是大变,连忙单臂抱起这人,大步走进了船舱之。
女童对爷爷的举动感到好奇,张了张嘴,想要问些什么,但,她生性乖巧,知道爷爷有正经事,又压下了心的疑惑。
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自己历经两世,正坚定的向着圣座大踏步行去之时,谁想,竟栽在了修罗王和鲲鹏祖师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