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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化。”放缓语气望向林馨,“无论恢不恢复都不会影响我们对你的疼爱,所以千万不要想太多。好好过接下来的生活才是最重要的。”过往如烟云抓不住,当下和将来才是自己需要奋斗的。
林馨对上父亲一双认真地眼睛,郑重的点点头。道理她都明白,也会努力执行,至于结果不是她所能掌控的。
晚饭后,何深向父母询问了自己以前的事,她也很好奇前身是个什么样性格的人,是豪放爽朗还是温柔婉约,是滔滔不绝还是羞涩自闭,是活泼可爱还是沉静内敛。
从父母口中得知何深小时候也是顽皮的不行,和妹妹一样活泼开朗的不行,从没有作为姐姐的意识,自小就爱和妹妹抢东西,不懂得谦让,好几次把妹妹欺负哭了,让父母甚是头疼,直到两年前才开始变得乖一点,有了女孩子该有的矜持,不复之前大大咧咧的性格。
不过没等他们感叹女大十八变就被何深的意外打击了,于是又开始忧愁,这变化之前尽管淘气但好歹没闯大祸,这变化之后也能听点话,但平时不哭不闹,关键时刻一出事就是出大事,让人措手不及,可怜天下父母心。
父母也没敢耽误她的休息时间,说完后就让她去洗澡睡觉。
林馨走进浴室,站在镜子前默默地看着眼前的自己。虽然刚才就从照片里看到与前世不一样的自己,但是立体的效果还是不同于二维的,带给人的不仅是视觉上的冲击,还有情感的羁绊。
前世的她有着微卷的梨花头,五官俊秀,没有什么特点,在美女辈出的年代实在称不上突出。而今生中分的直发,染上淡淡的栗色,因为昏睡的缘故,头顶长出黑色的新发,像罩着锅盖,下次要去染一下。细长的睫毛下藏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原谅我,眼睛不明亮她对得起穿越吗,除了这点她依旧找不出其他出色的地方,但稍微打扮打扮还是很可观的,不过素颜美女就不沾边了,穿成美女的概率太少,毕竟这世界还是需要平衡的,而她从来都不是个好命的。
慢着,怎么肩上有个若隐若现的疤痕,她当场把领子扯到胳膊处,一道嫩红的伤疤狰狞的裸露着,如果不是今天穿的衣服领子有点宽松还真发现不了。当即又检查了身体的其他部位,除了背后看不到,膝盖上方的大腿处也有一道细长的伤疤,刚才衣服换太极没发现,手腕上也有一处比较淡,不过这是她刚才就发现的。她又拿了个镜子观察到背后也有一些细小的伤疤,不过不明显,确切来说是一些淡淡的疤印。
何深越发觉得自己应该不是摔楼这么简单,问为什么摔楼,他们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坚持自己当时不在场不知道原因,可能是因为不小心踩空了吧。她不禁怀疑自己的智商了,得有多笨的人才能从二楼带有栏杆的地方踩空落下来。
而且哪有摔个楼全身这么多伤的,难道她还能摔下来后在地上翻几个滚,多撞几下摩擦出这些伤痕,那也是个奇人了。
她怎么就这么命苦,没法穿成美女,还进了个挂彩的身体,重点是原因还不明不白的,话说穿越人士不是有百分之九十都是肌肤吹弹可破,洁白细腻,光滑如丝的吗,她也好想白皙亮丽,人见人爱啊。
当夜幕降临,星星漫天的时候,林馨躺在床上,透过窗户看着高挂的月亮想起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都觉得不可思议。她明明是睡觉来着,怎么也能穿越了,果然穿越大神无处不在啊,不定哪天她睡着睡着又睡回去了。
前世的她只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父母都是大学里的教师,今生父母变成了普通企业的小职工,而作为何深的她,由于一场意外昏迷做了一年的植物人正在大三休学中。
只是,她的灵魂现在在这,原来的身体怎么办。试想当某天清晨,妈妈来叫床的时候发现怎么叫也叫不醒你,那种不安,那种突如其来的变故带给他们的是多大的伤害,越想心就越疼得厉害,疼得她泪流不止。努力止住哭泣,她想前世她们一家人也没干坏事,所以好人不会有恶报的,也许这个身体的灵魂也附到了她原来的身体代替她照顾家人吧,何况还有姐姐,她一直是个坚强的女人。
也也许今天就是个梦,虽然很真实,但等下一闭眼,明天天亮的时候再一睁眼一切就只是个很真实的梦而已,庄周梦蝶,蝶梦庄周,虚虚实实,谁辨真假。
第二天林馨怀着忐忑的心情睁开眼睛,发现一切与昨天的场景都没变,天花板还是乳白的,衣橱还是棕色的,吊盆里的绿萝依旧在孜孜不倦的伸展,被单延续着高贵的紫色。
她生吸一口气,手指随着关节的脉动在柔软的被单上有节律的弹跳着,闭上眼,眼泪沿着眼角不由自主淌下来,滴落在床上,渗进棉被里显出点滴阴影,心里念叨了好几遍“爸爸妈妈对不起,姐姐对不起”之类的句子,她没法回去照顾他们,又默默地想着从今天开始接受新身份。
既来之则安之,会有办法的。
人生如戏,换个环境就像换了个舞台,在哪里都要继续唱下去。
穿好睡衣刷牙洗脸后下楼大厅空无一人,抬头看墙上的老钟,已经十点左右了,这会估计爸爸去上班,妈妈买菜去了,至于妹妹估计睡得比她还死。
何深走到厨房拿了些面包牛奶充饥,还没吃完便听到家里的座机电话响起来,她一口气喝完手中的牛奶,擦了擦嘴便坐到沙发上,把在旁的电话拿到耳边,“喂”何深出声询问,电话那边的人听到这个声音骤然有点不太相信,“你是”
何深奇了,第一次有人打电话来问你名字的,“我是何深,你哪位”
电话那边的人听到何深两字当即激动道,“何深,阿深,你醒了太好了,你总算醒了,是阿姨对不起你,还好你醒过来了,否则阿姨真的要内疚一辈子了。”
莫名其妙,还没等她问明原因便看到妈妈提着一袋子菜开门进来,见她在打电话,边放下东西边问道,“谁呀”
何深没多想,老实回答,“是阿姨。”
何母为此,立马慌乱的走到何深面前接过她手里的电话,背对何深对着话机道,“你现在打来干什么不要打来了,我会跟你说的。好了现在先这样,我挂了。”挂上电话后,转身询问道,“你阿姨跟你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