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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齐桓公提出的口号“尊王攘夷”就是出处先“安内”以“尊王”,“尊王”而后才能“攘外”,其时,葵丘会盟,成就霸业。
西汉景帝的老师晁错力主削藩“攘夷必先安内”,引起当时朝廷的激烈争论,大多数人都不同意或认为时机还未到,以窦婴为首的认为当时应一致对外,对付匈奴;晁错说服汉景帝最后选择继续和匈奴和亲,而将注意力集中到削藩上。结果,汉景帝的削藩除去了内忧,加强了中央集权,增强了国力,为武帝对匈奴动武、解决边患创造了条件。
大宋初年 ,宰相赵普给太宗的折子中说“中国既安,群夷自服。是故夫欲攘外者,必先安内”。
呵呵呵,李日尊不是一个莽夫,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根本所在,没了交趾王位,他的生死都将不由他自己掌控,所以,回师平乱是必须的,说不定剿灭入侵的武胜军都会成为次要的目标,如果武胜军能在此时大量的削弱李日尊的力量,老夫以为,交趾国将会陷入持久的战乱,四分五裂都有可能。”
周同笑道:“既然野叟和尚在,我们不如请野叟和尚派高棉族人在我们进入升龙府之后游说李德政的部将和其他王子,就说我们的目标就是李日尊,与其他人无关,不知这样会不会有好的效果,至少会避免我们四面皆敌的纷乱处境。”
云峥点点头道:“你去和野叟说吧,相信那个聪明的老和尚会明白交趾越乱,高棉族人的处境就会越好的道理,他想重新建立“水真腊国”的希望就会更大。
顺便问问,他开拓的道路如今开拓的如何了,如归可能,请他尽量的将林莽中的道路加宽,我们回程的时候,一定要快速。
万一出现郎坦所说的情形,我们在坐的恐怕都逃不掉大宋律法的处置此事出的纰漏越少越好,估计要不了多少时间,朝廷的天使就会抵达广南。
现在我们商讨一下进军的确切安排,必须做到环环相扣,还要有备用的军略可供选择,一旦有突发状况,我们到底该如何应对”
军侯以上的军官在将主的帐篷里已经商议了整整一天了,军营里的气氛也跟着变得紧张起来,毕竟这一次和以往任何一次作战都不相同,是要深入到别的国家抢劫,武胜军中的兵卒大部分都觉得呼吸都困难起来了。
只有一群人是例外,那就是身为队正的甲子营老兵,他们有的在准备自己的行囊,有的在青石上磨自己的武器,显得非常的淡定。
“队正,咱们这次能成吗”一个三十余岁的武胜军老兵悄悄地问队正。
队正从自己的小酒葫芦里抿了一小口酒道:“把那个吗字去掉,武胜军没有干不成的事情,狗日的,小小的交趾就吓破了你的胆子老子当初随将主去西夏国也没你这么怂,想发财还没胆子,滚,别在老子面前碍眼。”
“队正,弟兄们就是嘀咕两声,没别的意思,就是问问升龙府什么样子,城墙高不高”另一个军卒凑了过来小声的说。
“高,听说有七八丈高,全是大青石垒成的,八牛弩的弩枪都钉不进去,我还听说交趾野人吃人呢,还是生吃,要是没胆子去,老子把你们调到后勤营去,不敢打仗帮我们背锅总成吧”队正斜睨了一眼那个凑过来的军卒不屑的道。
“吃人”那个军卒脸色发白的问道。
“是啊,吃人,进到森林里面,一大群拿着棒子和石头的野人嗷嗷叫着冲过来,将你这种已经被吓破胆子的胆小鬼抓住撕开胸膛,一把把你的心揪出来吃的满嘴都是血”
一句话把那个军卒说怒了,红着脸说:“您说他们拿着石头和木棒就能把俺抓住开膛破肚难道俺手里的强弩和钢刀是吃素的”
队正嘿嘿笑道:“放在别的弟兄身上当然不一样,他们会砍瓜切菜一样的把那些野人了,交趾人了都弄死,然后打开交趾的皇宫,把里面的宝贝都抢光,发财之后回家,你已经被交趾人吓破了胆子,别说拿着石头和木棒,交趾女人叉开腿也会把你活活的吓死,哈哈哈哈”
“俺不怕,就是怕俺死了,家里没人照顾”那个军卒大声说。
队正吐口唾沫道:“狗屁的家人没人照顾,你的家人如今都在环州堡垒里面打铁,烧焦炭,卖蜂窝煤炉子过活,有你没你人家都活的好好地,你他娘的值钱的就是这身肉,战死了还能给家里弄更多的钱,别把自己说的有多重要,娘的,胆子小就别找借口
武胜军里大部分都是纯爷们,滋泡尿都能把地冲出一个坑来,老子的麾下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怂包,滚到后勤营里去背锅,那里安全些”
“你欺人太甚老子和你拼了”
发狂的军卒被别的人硬是给架着往后退,殴打上官在武胜军里是重罪。
队正走到军卒的跟前道:“给你一次机会,有本事战场上见,如果你砍的人头数比老子多,甚至不用多,有老子的一半,老子拼着被人耻笑,被军侯处罚,当着全队的面给你摆酒赔不是,要是你还是那副孬种像,别说老子把你弄到后勤营和那群老汉在一起是报复你。”
“刘疙瘩,上了战阵你给老子睁大了狗眼看着,看看老子是怎么杀敌的,等回来了,老子把酒泼你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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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五十四章诽谤
宦官邹同端着一个朱漆盘子匆匆的行走在御花园的小径上,几处春花开的正艳,邹同手上的木盘子里放着一枝粉色的桃花,他身后紧紧跟随的小太监,衣衫上有好几处泥点子,腿一瘸一拐的,好像受伤不轻。
邹同穿行在花丛中,不时地回头训斥道:“小彬子啊,你可是我保举你进淑妃娘娘的紫竹宫的,怎么进宫都三个月了还是毛手毛脚的
淑妃娘娘给我这个老奴脸面,才答应你服侍旭皇子的,要知道这个差事可不是谁都能干的,淑妃娘娘性子随和,喜欢新晋的人手伺候,要不然就你这样毛脚蛋怎么可能一步登天。”
小太监郑彬疾走两步小声道:“小的走路不方便,下刀的地方总是疼,刚才爬树的时候就是担心那里伤到,才从树上掉下来的。”
邹同看看日头,皇帝这时候还没有下朝,就站在小路上恨铁不成钢的拿指节敲着小彬子的脑袋道:“你就是一个不安分的,净身之后一个月里头见不得水,更不敢乱动,晚上睡觉要把双腿绑起来才成,你倒好,我今早去看你的时候你绑腿了吗”
小彬子低着头嗫喏的道:“绑上腿睡觉不舒坦。”
邹同怒道:“谁告诉你进宫就是来找舒坦来的我们是奴婢,就是伺候人的,你是我的外侄,你母亲见我穿金戴银的以为进了宫里就能享福,殊不知从你挨了那一刀之后,享福这种事就和你没了缘分。
我不同意她还以为我不愿意帮你,现在好了,进了宫了,你也就没了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