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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调动神念与神墓取得联系。遁入其中。与此同时召唤出四个仆人。
“哇。好霸道的剑气。”
“咄。”
四道银光飘逸而出。击中了庞大的剑气。剑气顿时被分成四截。崩溃了。
四人猛地向着水底落去。抛入泥沼内。然后又咻咻咻咻四声从泥沼内飞出。四个方位将曲瞳包围。
“这是什么武器。好强啊。难道是仙器。”
“仙器个屁。你见过仙器散发出黑色光芒的。我看倒是像魔器。”
“都悠着点。这神兵无坚不摧。”
“娘的。幸好我们都是本命飞剑。要不然。还真的不好对付。”
“咦。这魔器似乎不完整。但是也有着很强的操控性。好像这混蛋纵了。”
“魔器主导。这家伙是个傀儡。”
“主人怎么竟惹一些变态啊。”
“都他娘别说了。正邪势不两立。我们斩妖除魔吧。势必将他干掉。”
“切。你就吹吧。这魔器我们摧毁不了。我看还是逃吧。”
“逃你娘的蛋。主人下了命令。完不成使命。我们就要受到神墓的惩罚。”
“那就拼命吧。”
四人一身狼狈。浑身都是泥浆。看上去非常滑稽。但是。想到神墓的惩罚。就颤抖一下。
四人同时间祭出了飞剑。飞剑化作一道银光再次飘忽着冲了过去。
曲瞳呆呆的虚空站立。在飞剑到了身前的时候。才抡起毁灭之剑一圈。便听得砰砰砰砰。四把飞剑被击飞。
四人俱都后退一步。飞剑再次回到他们的身边。
“怎么样。有沒有人飞剑受损。”
“放你的屁。老子的飞剑那么容易受损的吗。”
“是啊是啊。放你个狗屁。我们这是接近仙器的本命法宝。”
“啊还來。”
突然。曲瞳的毁灭之剑又是舞动一圈。只见黑色光圈弹射而出。这是剑气。
看着汹涌而來的一轮剑气。四人如临大敌。再次祭出飞剑。再次崩溃了剑气。
只要不与毁灭之剑正面交集。他们就不担心飞剑会被损坏。换句话。他们惧怕的是毁灭之剑。而非剑气。且毁灭之剑不完整。故而。发挥出來的剑气威力并非如本体一般无坚不摧。
被他们崩溃了剑气。也在情理之中。
四人崩溃了剑气后。同时间捏动指诀。每个指诀都诡异莫测。阵阵能量波动从他们身体内散发出來。只是刹那。他们就散发出恐怖的气势。
他们的飞剑击溃了剑气后。长驱直入。直接冲向了曲瞳。并且。剑气快速的闪亮起來。一圈一圈的光波不断地波动着。最后。飞剑爆发出恐怖的银光。似乎太阳的耀斑不断地吞吐着。夺人心魄。
一把飞剑就如此震撼。四把飞剑。爆发出的威力惊天动地。让人颤栗。
远方。双方混战中的人几乎不约而同的停止下來。看向这个方向。露出了惊恐神色。他们明显的感应到。自己的灵魂颤抖了。生出了惊悚感。
曲瞳的右手突然的抓紧了毁灭之剑。然后疯狂的再次舞动。一幕黑色的光罩将他完美的防御中间。
不错。这防御光罩正是从毁灭之剑内释放出來的。威力到底怎么样。
四道银光从东南西北方向射來。就如同四颗月亮一般闪耀着集体撞击地球。
轰隆四声巨响。黑色的光罩上顿时银光爆闪。黑气上的光波一圈一圈的向外扩散着。立马僵持住。
“不让你知道爷爷的厉害。你就不知道老子有多么的神通广大。”
“干掉他吧。”
四人中两人狂妄道。他们再次幻化一道印诀。飞剑顿时光芒内敛。露出了本体。但是隐隐间的毁灭气息更加恐怖。
波的一声轻微爆鸣响起。随之。那防御强度强的一塌糊涂的防御光幕出现了四个小窟窿。然后轰然崩溃。四道银光刹那射向曲瞳。
曲瞳的毁灭之剑再次舞动起來。又是一圈下去。
但是。飞剑飘逸灵活。毁灭之剑不知道怎么样。但是缺少了重要部件又被奇塔尔珈神的手臂控制。沒有一定的智慧引导。故而比不上飞剑灵活。
飞剑穿过毁灭之剑的秘技防御中的缝隙。刺进了曲瞳的身体。
咻咻咻咻。飞剑再次回到了四位仆人的脚下。俱都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曲瞳。
曲瞳的头罩已经被掀起。露出了枯骨般的面容。就像骷髅外面贴了一层皮。而他的双眼凹陷的吓人。露出两点红芒。
他的身体。已经出现了四个窟窿。窟窿内沒有血液流出。露出了灰白的肉。触目惊心。
很容易看出。曲瞳虽然还有生命气息。但是毫不怀疑的。又是活死人。只是个傀儡。被奇塔尔珈神控制的傀儡。
曲瞳沒有痛苦。眼中红光却慢慢的暗淡下去。
就在这时。毁灭之剑突然的再次释放出黑色的气息。将曲瞳笼罩在内。然后瞬移般消失在四仆人的包围圈内。逃逸而走。
“这是瞬移吗。”
“我看像。有空间波动。”
“这是我见过最为强大的魔器。差点把我的飞剑损伤。”
一人看向远方还在呆愣中的人。道:“大开杀戒吧。”
“主人说过了。灭掉曲瞳。然后灭掉所有灰袍人。杀。”
还在发愣中的双方。见四人飞來。俱都亡魂皆冒。天地盟人顿时生出逃走的念头。于是乎。以副盟主开始。向着西方逃跑。速度之快。令人骇然。
但是。他的速度沒有飞剑的速度快。一道耀眼的银光闪电一般穿透他的后心。从前心冲出。副盟主戈然而止。脸上还带着惊恐神色。低头看胸口。一头栽了下去。
联盟与四散仙再次大开杀戒。天地盟的人全部阵亡。
话说莫无邪进入神墓内。情况很不乐观。
他躺在万年温玉上。仙灵之气不断地滋润着他的身体。而他从腰部。差点被斩断离体。这还多亏不灭之体的强大。要不然。换了一般体质。早就身首异处了。
身体断裂处。无数的经脉伸出。像触须一般搭起了一道道桥梁。然后生出了血肉。断裂处恢复如初。
这个过程持续了大概一个时辰。其中的滋味只有他自己清楚。是痛苦。疼的让他的灵魂不断地瑟抖。这还不是最为难受的。难受的是。疼中还夹杂着酥酥麻麻痒痒的感觉。就像万千虫蚁在咬噬般。
幸好。这艰难的过程熬过去了。却全身衣服已经湿透。
他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种不灭之身。让他又爱又恨。又保住了一命。
第342章 请君入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