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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野心不小,这边与自己情意绵绵,那边又勾得允德神魂颠倒。
这样的女人想做允德的正妻,那是绝对不可能
要不是薛子封的原因,周允义在知道弟弟的想法的时候就会暗中除掉揭月馨。
但是,现在周允义想的是哄骗揭月馨,让她心甘情愿地断了允德的念想,嫁给自己做妾室,拽薛子封投入到自己的阵营到时候,这个女人默默消失就好
周允义主意一定,瞧着揭月馨的眼神更加温柔似水,声音更加柔情绵绵:“月馨,我点了你爱吃的酒酿清蒸鸭,野鸡崽子汤,芙蓉桂花糕天气寒凉,冒着雪过来,先喝些汤水暖和暖和”
揭月馨任由周允义牵着坐下,乖乖张嘴喝下周允义细心吹好温度,喂到嘴边的高汤。
食不知味
周允义殷勤的夹菜,浓浓的关怀,时不时深情的凝望、宠溺的微笑,都令揭月馨的心中不舍更添一分,内疚更添一分,心中的天平不自觉向着三皇子倾斜
“允义最近,我的事,你也已经知晓”揭月馨望着周允义近乎化作实质的哀求眼神,她无法说出真心实意喜欢十皇子,希望他忘了自己的话
她低头沉思片刻,而后一脸坚定:“我和十皇子真的没什么十皇子圣旨求娶的事,我也是才听说允义,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皇弟是真心诚意的喜欢你”这个贱人周允义内心暗骂,面上做出一副忍痛割爱,痛不欲生之色,“天意弄人啊想不到我们兄弟二人,竟然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子我实在是月馨,对不起我不想你为难”
“哎呀你怎么不明白呢”揭月馨激动地喊道,一面为周允义竟然能为爱放手而感动,一面又为他没明白自己的感情而气恼。
“我对十皇子是真的没有什么感情我”揭月馨咬咬牙,一时头脑发热,不再左右为难,“我会与十皇子说清楚允义,我是爱你的”
说完,揭月馨就被自己的告白惊着了,脸上染上红霞,见周允义眼神如水,沉溺了自己,激动地闭上双眼
周允义一愣,眼中闪过一抹讥笑,低头吻上色泽饱满的红唇味道不错。
而此时的揭月菀不似妹妹那边享受着甜蜜,亦是不知道妹妹趁她不在,偷跑出去会了何等人,因为她大早上被薛子封硬缠着出了门。
她自认两辈子加起来,也算是五六十岁的人了,此时正适合懒懒散散窝着享享清闲。老天突然甩了个鲜肉小年轻,好吧,魁梧壮实的,不能算鲜肉,心机也老陈总之,老天爷非要甩给自己一段老少恋,无法拒绝,也只能硬受了。
保持距离,一定会被强吻,无可奈何的揭月菀靠在薛子封怀里,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她体质阴寒,就越是怕冷,往年窝在家中,火炉烧得旺,偶尔还觉着寒冷难耐。如今有了一个天然火炉可以依靠,揭月菀真心觉得比火炉强多了,暖暖的,令人发困。
两人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之上,亲密的拥在一起,一人闭眼安睡,一人绿眸闪烁,倒也是一副安谧美好的景象。
“到了”薛子封轻轻推推揭月菀,替她穿好厚重的披风,不顾她的挣扎,抱着她翻身下车,恭候在旁边的昊然兼车夫立刻递上准备好的弓箭。
揭月菀这才发现,薛子封竟然带她到了京城西郊的山林,贵族们时常来此秋猎。此时,正值寒冬,小雪飘飞,一眼望去,枝枝桠桠的的树木,横亘在雪地和白色天空之间,十分寂寥空旷。
揭月菀暗道,十分会选约会的地点呢呵呵
“福儿,接连好几日一直下雪,此时,动物们肯定是饿得急了,纷纷出来觅食,此时才是打猎的好时候”薛子封笑笑,晃晃手中的弓箭,“要不要试试”
“子封好意,月菀心领了”动物们饿极了,狼虎之类的野兽想必更饿,自己去是给它们送冬粮嘛
“可是,我未曾使过弓箭,亦不曾狩猎我就且看着吧”
“弓箭其实难度不大,月菀随我练习一会即可,既然来了,少不得猎几只活物才好回去”薛子封笑得狡诈,绿眸中透着不怀好意。
揭月菀皱眉,实在不懂薛子封这厮抽得哪门子风,既然他已经明说,自个不捕猎就不准备回去揭月菀没打算和他耗着,随意捉几只兔子即可。空旷无人的地方使揭月菀更觉寒冷,打算早猎完早好。
于是,月菀点头,不觉讽刺道:“薛大人主意既定,哪有月菀推辞的余地”
薛子封笑笑,并不觉得难堪,也许月菀没发现她在他人面前寡言谨慎,在亲人面前温婉大度,独独在自己面前渐渐展露出易暴易怒,牙尖嘴利,一方面固然是自己撩拨的原因,另一方面,想必自己对她也是与众不同的
薛子封拉着揭月菀来到森林外围,恰好一只白兔擦两人身边而过,薛子封快速抽箭张弓,直接命中白兔的屁股。
跟在身后的昊然急忙飞身取回兔子放入袋中,暗恼早知道就不争着跟出来,以为老大约会,自个便能得个清闲,谁承想老大追女孩子也是如此与众不同,劳累自己做个搬运活计。
薛子封内力深厚,臂力也好,一系列射箭动作到射中小兔子,也不过一息之间,看得月菀赞叹不已,薛将军的箭术果真了得
作者有话要说:
、林中遇险
“月菀如此聪慧,竟这么快学会了射箭,比我当年强多了”薛子封忍不住赞叹,“仅仅用了半个时辰,不仅姿势标准,还猎着了一个兔子”
揭月菀捣腾着自己手中的弓箭,并不在意薛子封的话。弓和箭都是特制的,小巧精致,弓面上还雕着玫瑰图样,上端刻着一个菀字,握在手中刚好合适,箭羽是用野稚的尾羽所做,色彩绚丽,箭柄上亦是刻着菀字,箭头用精铁所铸,十分锋利。显然,此副弓箭是薛子封为自己特别制作的。
揭月菀上辈子在大学时是校箭术社的社长,一直享受正中靶心那刻的骄傲心情,所以,可以说箭术了得。这辈子,一直未曾摸过它们,此时拿在手中,心情是难耐的激动早已经把敷衍了事的心思抛在了脑后。
她兴奋地握着手中的张弓,四处张望猎物,突然发现一只小鹿隐约一现,消失在树林里,也顾不上薛子封,背着弓箭就跟了上去,不一会儿,就隐在林立的灰褐树干中,只在白雪上留下一串纤小的脚印。
“老大”背着装着猎物的袋子,昊然一脸担忧。
薛子封摆摆手,示意他在此处候着,然后远远缀在月菀身后,嘴角带着一丝笑意,绿眸闪烁着光芒,活像一只隐在暗处,随时准备扑上猎物的野狼。
揭月菀疾步追到林子里,早已没了小鹿的身影,暗骂薛子封,早知道来此狩猎,一定会准备一身骑装,哪像现在裙子累赘,行走不便
她却忘了自己当初下车时的百般推诿,如果真是早通知,以揭月菀懒散的性子,是不可能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