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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了,长得漂亮,也很活波,但她会苗疆的蛊毒之术。”
聂末一听到这里,心里已经隐隐知道了其中的缘由,一个女人会蛊毒,那她很可能对某人下了蛊,而且很可能是情蛊,而这人可能是小容的父亲,他在猜想的同时,夏母的声音传来“看你的样子,可能猜到了一些,她爱上了小容的父亲,她本不是个坏的女孩,但是她既然懂蛊术,她不下都不行,我们的家从那时起就已经变了。”
“看样子是她逼你变成了这样的”聂末猜测道。
“不全是吧,直到有一天,她突然来找我们,说她要走了,去个很远的地方,她说她可以解蛊,那时她漂亮的脸蛋已经开始变了形,原来她为了解这情蛊,不得不用自己的美貌去换,但要真正完全解除,我作为中蛊人的妻子本来是不能活着的,但她出了个主意,做一个假坟,不然就算她死了,也解不了,当时那样的情况,我们没有选择。”
“你说的那女人脸毁了长什么样”聂末惊讶的说道,因为他的心里突然想到了那个救过他们的中年女人,她的面容也是毁掉的,他之所以会把这两人联系在一起,关键是那女人当时被毁的容貌很奇怪,觉得会不会因为是蛊毒的关系才会如此。
“恩,她叫朱笑函,我就算跟你形容她的样貌,你现在也是找不到了。”夏母幽幽一叹。
“就算是离开,造个假坟,但为什么还要住在这里,你完全可以去别的地方生活。”聂末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每年的都能看到她们,小容的父亲常带着她们来这里,但私底下我的三个女儿里,反而是从未见过我的小容,时常来坟前,虽然不能与她说话,但能常见到我就心满意足了。”夏母说着,眼睛又红了起来。
聂末看着她悲伤的样子,真不知道说些什么,但他的心里不觉得这样做真的只是为了能看到她们,因为能见到她们的方法绝不止这一个,而且应该都比这个好,不用住在这种地方。
“伯母,你还是告诉我真正的原因,你为什么呆在这里。”聂末微眯着双眼看着她。
夏母微微一怔,也没有什么表情,良久才道:“我在这里的原因不是告诉你了吗,难道你不相信我”她见聂末不语又说道:“聂末啊,你既然是小容的朋友,也救过她,在这样的天气还能陪她来这里,证明你们关系匪浅,你能不能把你的刀给我,不然我就永远不能与他们相认。”
聂末心里虽然想了许多的可能性,但是却没想到她还是想要自己手里的刀,他一直看着夏母,她现在是满脸的期待之情。
“伯母,这里面与这刀有什么关系,照你刚才所说,你离开是为了解你丈夫的蛊毒,既然如此,与我的刀可没什么关系吧。”聂末说着却一直看着对方的神情,又说道:“看来,你与小容的父亲这么年应该是常来往,这里的东西应该是他给你的,让我今天来这里,也是先布好的局。”其实他从得知她是夏小容的母亲那一刻已猜到了这些。
“哎。”夏母突然叹了口气,只是说道:“我离开确实是为了解毒不假,但那朱笑函没有告诉我们期限,我本来以为是永远,可是有天冷云突然找上门来,知道了我家的事,他说他有办法,但是得拿到这刀。”
聂末听她这样一说,本是想那冷云可能是知道自己与夏小容的关系,才有的这个方法,但是他却总觉得不对劲。于是问道:“伯母,冷云是什么时候找你的,他怎么知道我来。”他语气已经变得不那么客气。
“是一个月前。”夏母急忙说道。
聂末突然冷哼了一声,因为她的话明显不对,一个月前,冷怜紫都还没下山,冷云对他们几人的关系都不一定清楚,怎么知道他会来,如果是几天前倒是很有可能,聂末对她的话产生了怀疑。
夏母一看聂末这神态,不高兴的说道:“既然如此,看来你是不愿帮这个忙,眼看我呆在这里,也不管了,哼,你还是小容的好朋友。”说完她的面色一下变得狰狞起来。
聂末看着她的样子,心里突然觉得有种怪异,然后冷声道:“你说的话明显有问题,一个月前那冷云根本不知道我会来,怎么可能让小容的父亲布局让我来这里,就算没这些问题我也不可能把刀给你。”
夏母看着聂末,却没说话,眼神变得异样,“嘿嘿”她突然怪笑了几声,眼神冰凉了起来,他们之间的气氛一下变得紧张怪异,“我喜欢聪明的孩子,我刚才说的事情,有些是真有些是假,你慢慢猜吧。”
突然,对方一下扑了过来,聂末感到一股强劲的风扑打到他的脸上,他马上向后退了两步,夏母的一只手猛的抓住了他身上的包,刚想用力拉下来的时候。聂末身体一抖,顿时卸去对方的力道,人已然飘到了另一边。
很快他看见了对方的手,手上的指甲长得吓人,看上去也很锋利,他往自己的衣服上一看,已经被她指甲撕破,他却还是没有还手,因为他不想真的伤害她,可是对方却是咄咄逼人。
聂末感到很不妙,这夏母怎么会这般厉害,他已经有些不耐烦,然后突然感到头有点晕眩,虽然不重,但已是明显能感觉到,怎么回事,难道这里有毒。
聂末冷哼了一声,杀气霎时之间在这不大的洞里弥漫开来,他的刀,突然破包而出,刀突然闪动着赤血的光芒,刀没有停滞,也不受人的控制,待那女人大惊往后退去的时候,短刀发出的气流已经散扑了过去。
砰,砰,砰。一下连响了三声,刀的气流,连连与对方手里多了的东西相碰撞,那女人还是倒在了地上。整个洞里面已是一片狼藉,刀流所到之处,全成碎物。女人的身边的地上以留下血迹斑斑。
“果然好刀,这刀具天地灵性,嘿嘿,没想到你居然不怕我的毒。从你一进这里开始,应该已中毒,那引你进来的柴火本就是毒物,算算时间,见你不会给我刀,我才敢出手,可没想这毒却没起到太大作用。”
聂末此时杀气已收敛,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小容的母亲怎么可能会这些。”
“哼,我要是告诉你,你能保证不杀我”女人冷笑起来。
聂末点着头,却没说话。
女人犹豫了下,看着聂末那面无表情的样子,却没有马上开口,好像在盘算着什么。
聂末怎会不知道她的想法,突然人已经移至到她的身旁,脸上已有肃杀之气,手里的刀微微扬起。
女人见状,急忙说道:“我告诉你的事情有真有假,我才是朱笑函,不是那女人用蛊害我们,而是我用蛊毒害她,她的脸确实是毁了,是我做的,那贱人,敢和我抢男人,其实那坟是我叫夏小容的父亲修在那里的,不然,他一家都别好过。”
“你确实不是小容的母亲”聂末肯定了自己的猜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