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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作派,转而去打工,可遗憾的是,人从低往高走也许不难,若是从高往低再往高走,那就忒难了经历不同也许就是这样,所以,孙伟生的打工生涯一直不顺,三天两头的被炒鱿鱼,直到找到了当下这份有很前途的工作才算安定下来。
而孙伟生和方缘缘是什么关系呢嘿,正儿八经的说,这俩人可是青梅竹马的发小,穿开裆裤长大的邻居,最早一起住在四九城里的四合院里,家和家就隔着一道墙,所以方缘缘见到他一下子就失态了
可是呢所谓青梅竹马,那长大了就算最终没在一起也得有点懵懂的情愫吧偶尔一提,就算是双方都成家生子了,也绝对比他妈的异性闺蜜要强上三分,可是说实话,孙伟生一点都不爱方缘缘,一点、一点点、一丁丁点走不爱,甚至还有点恨得咬牙切齿
此刻的孙伟生呆愣愣的一声我靠,下意识的就像撒腿开溜,可遗憾的是,打小就被方缘缘欺负,三天两头一顿炮揍,鼻青脸肿的那是真真的家常便饭啊都是童年是美好的,那为什么老子的童年却是在痛苦中度过的呢对,有人说了,这也不是没办法嘛,傻逼,你不会告诉爸妈去可是实话这玩意儿也得有人信成啊
方缘缘这漂亮妞打小就是个美人胚子,笑起来甜,也生了张会说话的小嘴,最重要的是,她打小就是一名优秀的演员
比如孙伟生一去告状,方缘缘二话不说,咧嘴就哭
然后然后你让大人怎么想
好吧,于是乎孙伟生先是被方缘缘炮揍一顿,回家还要在挨一顿揍,并且跪洗衣板一整夜,慈父慈母嘿,他的父母谁都不慈,常常念道的一句话就是慈母多败儿,这是他老爹说的,而他老妈更直接,什么慈母就败儿了那成,我不慈,你也别慈,谁慈谁是王八蛋
就这样,孙伟生的童年会幸福么会没有阴影么会喜欢方缘缘这个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青梅竹马吗会见到她不肝颤儿吗
“喂,二狗子,还不跟姐姐问号嘿,后果你承担得起”方缘缘笑的就像个小恶魔,两颗小虎牙也适时的蹦了出来,看起来即狰狞又可爱。
她威胁我她又威胁我
孙伟生下意识的开始腿儿颤了,知道这是老毛病犯了,躲是躲不过去了,干脆心一横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结结巴巴的道:“姐姐,姐,姐姐姐,您来了有,有事儿”说着,似乎觉得这副形象还不够狗腿子,赶紧把眼镜摘了下去,这一下子形象可算是大变了,刚才是儒雅书生,这会儿就是猥琐男,尼玛,这年头不但化妆品厉害,装饰品也他妈挺邪乎的,只听他咧着嘴,牵强的笑着,可看起来比哭还难看的说道:“假的,平镜街边买的,才两块五”
方缘缘撇了撇小嘴,鄙视的白了孙伟生一眼,然后很女流氓的冲孙伟生竖起中指,道:“切,还装文化人呢装个六啊,记得孙叔叔小时候就骂你的是文化界的败类,长大肯定能干出焚书坑儒的损事儿来”
焚书坑儒郎君嘴角又开始抽抽了,那孙叔叔也忒看得起他儿子了吧,华夏五千年历史,貌似就秦始皇光明正大的干过这事,至于满清那时候的文字狱一比,简直就是小把戏想到这里,郎君忍不住想笑,打眼瞧了瞧孙伟生,嗯这哥们笑的嘴角直抽抽,脸色白了红,红了黑,黑了紫,想必心情肯定不咋地
再就是,郎君经此事确认了一件一直深表疑惑的惑事方缘缘这妞哼哼,丫的让你跟我装淑女,老子早就知道你是小魔女了,装
一旁的郎君笑吟吟的看着热闹,一不动地儿,二不吱声,总之,你玩你的,我看我的,你不问,我也不戳穿你,啥就丢人被人看穿,人家还装个不知所以然才叫丢大了人。
“嘻嘻,好了好了,瞧你吓得那样”方缘缘又是把孙伟生好一顿欺负,似乎也玩够了,才笑嘻嘻的拍了拍孙伟生那略显单薄的肩膀,很大气的说道:“孙伟生,最近混的怎么样要是不行,姐姐罩着你”
罩着我不打我就谢天谢地谢祖宗了这是孙伟生的心声
“还行,还行吧”说着话,孙伟生献宝似的掏出一张名片,以双手呈送的方式卑微的送到方缘缘面前,恭恭敬敬的说道:“姐,老弟现在混的还成,岭山公墓你老弟我能排进前十,这是老弟的名片”说到这儿,孙伟生难免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是了,混混也是一种生活活着,就是为了进步,就算不进步,那也他妈长年纪,长肉可他孙伟生可不是甘居人下碌碌一生的那类人,瞧瞧现在这才来岭山公墓三个月,愣是做到了保安大队长,排进管理层的前十,那都是谦虚的,前五都没问题。
第九十九章 喜欢
“呦,这名片还镀金的呢”方缘缘接过一看,顿时啧啧称奇,瞧瞧名片,再瞧瞧孙伟生,说实话,她还真有点不太相信,可不是嘛,从小那个被自己欺负的哭到直流大鼻涕的小男孩,也能混到这般模样不过方缘缘心中还有另一个想法,这时候,孙叔叔、孙阿姨应该老坏欣慰了吧是了,方缘缘虽然有点小拜金,但她绝对不是坏女人,她很懂得感恩,其实她很明白,小时候孙叔叔夫妻并不是看不穿自己的演戏,而是故意在偏袒自己,甚至有时候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总会第一时间叫自己过去,记得当时孙伟生那眼泪吧擦委屈的模样,她就心中一暖,有一年没去看孙叔叔夫妇了吧
回忆这东西是苦的,也是甜的,有些人千万般祈求失去记忆,他们以为这样就能忘掉那些不愉快,或干脆就是痛苦可是呢当人们发现那些记忆的点点滴滴已经丢失了,又千方百计的想要拿回来,去求,去争,去抢很矛盾呵
“嘿嘿”孙伟生早就习惯了方缘缘的奚落,所以他一点都不在乎,傻乎乎的干笑两声,像个孩子似的挠了挠后脑勺,转而冲方缘缘挤挤眼,道:“姐,那位是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