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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重重地放下茶碗,微胖的脸上,表情很严厉:“你们办的是什么案子太子陵寝是不是那是咱们妖管局的案子吗”
陆得清微微皱眉,说道:“当然是妖管局的案子,肯定是曜月联盟搞的鬼。”
“什么曜月联盟你又跟哪儿找出来个联盟”卢有明一头雾水。
蓝晓荧笑道:“就是木小树一直在查的那个妖怪联盟。”
“啊”卢有明有些惊讶,随即脸一板,说道:“你们查出了线索,为什么不上报你们还把局里内部章程当回事吗你们还把我这个局长放在眼里吗”
蓝晓荧翻了下眼睛,不满地问道:“卢局长,你是在说我们工作不尽责吗还是嫌我们管得事儿太多了。”
卢有明被问得一愣,眨了眨眼睛,想了一下才说道:“蓝晓荧你怎么说话呢我好歹是局长吧你是不是应该尊重我”
“行尊重你。”蓝晓荧拖着长声说道:“那我们辞职好了。”
卢有明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少跟我来这套你动不动就辞职,那好我就哎你们你们是什么意思”
蓝晓荧冲着陆得清扬了扬下巴,笑道:“就是我们啊。”
卢有明转头看向陆得清,陆得清点了下头。卢有明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叹息道:“唉人呢,妖啊靠着妖管局长硬了翅膀,到头来还是要飞的”
蓝晓荧脸色一变,说道:“卢局长,话不是这么说。什么叫翅膀长硬了要飞啊是你上门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冲我们嚷,我们到底哪儿不对了曜月联盟的事还没有解决,上报什么上报个名字啊还有这次的案子怎么了太子陵寝不管是不是曜月联盟搞的鬼,那都是个麻烦吧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话是你说的吧我们到底错哪儿了”
卢有明被蓝晓荧训得一愣一愣的,缓了缓神儿才说道:“你们把五区丢给林梅可,你们知不知道她只是外务组长”
“当然知道。”陆得清搭话了:“但是做为妖管局员工,在工作需要时进行配合也是应该的。况且我们也不是去旅游散心,我们也是去办案子。太子陵寝的事因零三而起,局长不是想说,我们不应该救零三吧”
卢有明又清了清嗓子,再开口时,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小陆啊,我听说你们区有妖怪得了感冒你看这事儿闹的,跟开玩笑似的。嗯我问梅可,她说还没有检测结果,你看是不是你过问一下这个事儿啊”
陆得清与蓝晓荧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明白。二十几天过去了,不可能没有结果。为了太子陵寝的事儿,陆得清都把刑刚的事儿给忘了。而林梅可也一直没有给他打过电话。现在卢有明来问,林梅可又不说,那只能说明刑刚得感冒这件事很古怪。
陆得清露出职业性的微笑,说道:“局长放心。这件事我会优先去办。局长公务繁忙,我就不留局长了。有了消息,我一定按照内部章程,及时详细地上报局里。”
卢有明一皱眉,这是下逐客令了。卢有明自持身份,站了起来,说道:“那好。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送走了卢有明,陆得清打电话叫来了林梅可。林梅可进屋看了一眼,问道:“局长走了”
陆得清点头,问道:“刑刚怎么了”
林梅可坐到蓝晓荧旁边,蓝晓荧习惯性地伸手就去玩儿她的衣角。林梅可打了她一下,对陆得清说道:“从医学报告上来讲,刑刚的免疫系统被破坏了。但他还得维持人形,就说明他的法力没有受到影响。这是我最不明白的地方。我之所以不跟局长说,是因为局长是个死心眼,爱钻牛角尖,我说不明白就不如不说。免得被他误会我有所隐瞒。”
陆得清觉得这个事儿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只好问道:“你们有什么看法”
蓝晓荧绕着自己的头发尖,无所谓地说道:“我的看法就是刑刚有问题。他肯定有什么事没跟咱们说。既然他不想说,那就让他等死好了。反正不管是什么事,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林梅可微微点头,说道:“我的看法很简单,对刑刚实行隔离。因为徐医生说他得的可能是一种罕见的流感。为了其他人的安全,最好单独处理刑刚的事情。”
“我同意隔离。”蓝晓荧举了下手。
陆得清点头道:“现在也只能这样,我去跟刑刚说。”
林梅可抿了抿嘴,说道:“我已经把他隔离了。因为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所以结果出来的第二天,我就把他隔离了。”
蓝晓荧哈哈笑着搂住林梅可,问道:“他有没有咬你呀”
林梅可笑道:“他又不是狗。别闹。”
陆得清站了起来,说道:“我去看看刑刚,你把他关哪儿了”
下到收容所,陆得清先去找璇玑。到了门前,发现门没关。陆得清走了进去,看到璇玑坐在椅子上冲着墙发呆。
“师兄”陆得清轻声叫他,免得吓着他。
璇玑转过头看向陆得清,眼神中有少许的哀伤之色。陆得清奇怪,坐在床边上问他:“你怎么了”
璇玑手里面拿着一本九华秘术,嘴角扯了扯,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意,幽幽说道:“师弟呀我想不通了这些东西我看一遍心里就明白个大概,看两遍就能记在心里,看三遍就能知道如何运用为什么师父说我练不成呢”
陆得清不露痕迹地叹了口气,恐怕这件事早晚是瞒不住的。璇玑是何等聪明的人,你不告诉他,他早晚也能想明白。陆得清抿着嘴唇犹豫着,璇玑笑了两声,说道:“我都这把年纪的人了,还有什么事儿是抗不住的。师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我啊”
陆得清低着头又考虑了一会儿,决定还是跟他说了吧,免得他想多了,心里再系疙瘩。陆得清说道:“师兄,其实师父没有你想得那么好。”
璇玑嘴唇哆嗦了两下,似笑似哭地把头扭到一边去,哽咽着说道:“你接着说,只要是实话,我都能想明白。”
陆得清便一五一十地把太子陵寝的事说了一遍,璇玑一开始还强忍着,后来便开始抽泣,最后已然泣不成声。
陆得清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尤其是不知道怎么安慰男人。也只能低着头坐在一旁,默不作声。
璇玑哭了一会儿,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好歹师徒一场,师弟,去买点纸钱,晚上咱俩给师父烧了,免得他免得他在下面受苦。”
陆得清想说魂魄都被打散了,烧给谁啊就算魂魄散了还能重聚,那也不是俞敬龙了。但看到璇玑的样子,陆得清忍住了,点头答应道:“好。我一会儿就去买,咱们兄弟今天晚上就给师父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