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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是我们的象征,它是我们伟大的守护神,自古以来都有这么一个规定,只要是藏人,绝对不能猎杀雄鹰但这罪恶的事就在我眼前发生了,我真的不敢相信,到底是谁做了这罪恶。
我抱着那只死去的雄鹰,闭上眼睛默默的祈祷着,希望它的灵魂能够飘上天堂去,原谅无知的人犯下的罪过
“哎快放下我的猎物。”一个美丽又陌生的声音突然传入我耳朵。
当我睁开眼,被眼前的这个人惊住了。她穿着奇怪的汉人服装,手里拿着一直奇怪的步枪,正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我“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睁大了眼睛注视着她。
好熟悉的脸庞,真的感觉似曾相识呢但我绞尽脑汁的想,却怎么也想不起再哪见过她。如此明媚动人的女子,如果说曾邂逅,那也可能就是梦里了
“你看什么,难道你认识我”她疑惑的问,一双清澈的眼神仿佛在此刻将我置身在碧波柔静的水里。
被她突如其来的言语弄的有些措手不及,我急忙道:“不,不认识。”
“那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你这个人真无礼。”她有些气愤的说道。
接着她又差异的说道:“没想到你还会说我们的语言哩。”说罢,又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
我有些腼腆的说道:“我阿爸从小就给我请了汉人老师来教我文化”
她迎合的点着头,同时还用手指轻柔着她白皙的脸蛋,真像一个小孩子但是却很迷人,让我在瞬间就变得意识模糊了。
好久我才反应过来,“噢对了,刚才是你开的枪,杀了这只老鹰吗”说完,我气愤的看着她。
见我如此反应,她有些不耐烦的大声嚷道:“没错就是姑奶奶我做的,你管的着吗你再说了,它也不是你们家养的”说罢,一只手叉在腰间,用极其不屑的目光看着我,而且表现的很神气。
我真的有些愤怒了,放下手里老鹰的尸体,大声说道:“你这个野蛮的女人,你为什么要杀它。它是我们民族祖祖辈辈的守护神,你知道它在我们心中的地位吗”
她也被我的话弄的惊慌失措,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好一会儿她才说道:“你,你凶什么凶呀我又不知道会是这样的,再说了,不是不知者无罪嘛”在她说话的同时,语气也变的低沉了,完全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气焰
看着她,我无奈的摇着头,不知为什么心里就有些失落了。“好了,算不知着不怪吧”说完,我转身要走,但被她叫住了:“嗨你这人真奇怪,怎么说走就走呀这鸟不拉屎的地儿,我好不容易才遇见一个会喘气的”
对于如此野蛮的女人,坦白说我真还没有什么兴趣。所以没并没有理她,头也没回的一直走。
“哎站住,你给我站住”她气愤的大喊着,并且赶了上来。
我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无奈的说道:“请问您还有什么指教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呀,真像一块木头”她说。
我并没有回答,但心里却已经不知不觉的骂了她好多遍了。
她又说道:“请问这是什么鬼地方,还离那个什么狗屁熬吉土司官寨有多远”她这么一句话出来倒让我意外极了,我得好好问问她。
我说:“你去哪干什么,一个人”
她回到:“肯定有事呗我们的队伍在后面呢,我走的快所以就到这儿了。”说完,撅了撅她红红的小嘴儿。
我说:“这离那不远了,最多一个时辰吧我看天也不早了,你赶快去寻你的队伍吧,这里一到夜晚可有野兽出没”我边说边看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她有害怕的感觉。
她神气的说:“你以为姑奶奶手里的枪是吃素的哼”
我没有说话,她接着又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冷冷的道:“扎哲顿珠。”
她笑着说:“什么猪哈哈,好奇怪的名字。”
苍天啦,我真是被她搞怪的天真打拜了。正想为自己的名字辩驳呢她有说道:“我叫赵玉儿,很高兴认识你。”说着便伸出了粉嫩的小手,看起来很可爱的样子。
“什么,你叫什么”我有些吃惊的问道,似乎一下子想起了好多事情。
她也有些疑惑的回到:“赵玉儿呀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说完,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想起来了,我真的想起来了。我内心嘀咕着,原来前些天让我一直魂不守舍的人就是她她原来就是那个督军的女儿,要和我成亲的那个女人。瞬间大脑变的空白了,真不知此刻该如何是好。
“噢,没什么没什么,”我惊慌的回答,没有说出我所知道的真相来,因为此刻真的很唐突,突然的遇见让人惊慌失措。
“好了,你快去寻你的队伍吧我也要走了。”我说。
赵玉儿的眼神开始滴流着转,偶尔还泛着一丝清亮的光。我想把它比作天上最亮的一颗星星是毫不夸张的,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如此认真的赞美过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
赵玉儿:你这人好奇怪,是不是有些赶我走的意思,姑奶奶还不稀罕哩。说着又一种不屑的表情,好像这世界上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说:“你误会了,我们的相遇就像你们汉人说的话,萍水相逢而已,我干嘛要赶你走呢”说完,我摸了摸我的红马的头。
说也奇怪,赵玉儿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恬静的一笑,和颜悦色的说道:“那,我们可不可以一起嘛”说完,有些腼腆的低下来,用手搓着她那马鞭子
其实我的内心告诉我,我是想和她结伴同行的,毕竟她曾在某一时刻做过我神秘美丽的幻想,要此刻是突然想到那种感觉,心还会是很热的。不过大家千万别误会,她给我的这种感觉始终是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和对本来就不能得到的东西的渴望而已,我心中活着的女人始终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格桑梅朵。
可是梅朵,你去了哪里
我无尽的相思缠绵都被这荒原上晚来的风吹痛了,喋喋不休的在我脑海盘旋着,奔放着,让我承受着这世上最遥远的距离,最真切的痛
可是,我还是我,念你如初,未曾善变
我极力掩饰着自己的痛楚,淡然微笑的对赵玉儿说:“玉儿姑娘,我们注定是不能同行的,你快去寻你的队伍吧你看,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穿过那个峡谷,你就到达你想去的地方了。”停顿了一下,我又指了指一个不同的方向说:“你看,我是要从这个方向行走的,所以祝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