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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备不时之需,不过她能带的药还是有限的,很多都不能用,这样下去张友博的生命真的有危险。
张友博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脸色苍白的就像一张白纸,额头上不断渗出汗珠,张欣雨从水里拿出毛巾拧干擦掉他额头上的汗水。
张友博似乎是在做梦,眉头紧紧的皱着,身体不时的抽搐一下,像是梦中有人在追赶他,而他不断的逃亡,身体就不断的抽搐,时不时的猛然踢下腿。
看着张友博的样子,张欣雨哭了起来:“怎么办他是不是快死了”
“不会的,他只是在发烧,等烧退了就会好的。”苏锦儿抱住张欣雨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可是,他这样已经一个晚上了,我真的很担心。”
苏锦儿这才注意到在旁边的桌子上有四五支燃烧完的蜡烛,还有一支燃烧了一半,而张欣雨的眼圈黑黑的,她大概一个晚上都没睡吧
“药箱里不是有退烧药吗你有给他吃吗”
“有,昨天晚上给他吃了一次,早上又给他吃一次,但是烧就是不退。”
“不要担心,他会好起来,你看截肢那么痛苦的事情他都坚持过来了,所以他一定会醒的。”
张欣雨哽咽着说:“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以为我很讨厌他的,讨厌他妈妈抢走了我爸爸,讨厌因为他让我失去我原有的幸福家庭,可是,我心里很清楚,我并不是真的讨厌他,只是嫉妒而已,现在他就要死了,我才知道原来我那么在乎他,那么怕他会死掉。”
更新时间:2014041315:44:05292第292章脚开始腐烂
更新时间:2014041315:44:05292第292章脚开始腐烂
苏锦儿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的说:“不要这样想,他不会死的,他的生命没有那么脆弱,他跟着你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保护你,他不会忍心丢下你一个人的。”
安慰着她,苏锦儿的脑海里却奇怪的出现了那个叫张瑶的女人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她很担心她,很担心她会死,梦里她的样子已经很憔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掉,真的很担心,不知道如果做梦的话还会不会再梦到她。
“锦儿,你在想什么”
张欣雨连续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有听到,庄凌天只好拍她肩膀叫她。
“啊”她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有些尴尬的笑着说:“怎怎么了”
“你怎么了一直恍恍惚惚的,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庄凌天的眉头紧紧的皱着
苏锦儿定睛看着他,他的脸上因为那些刀伤看起来还是有点恐怖,但是比起那么烧伤的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只是现在他的额头上也是不断的渗出汗水,脸色和床上的张友博一样的苍白,她这才想到,庄凌天也是受伤的人,却因为她努力的支撑。
“凌天,你是不是也不舒服,你的脸色很差。”
庄凌天有些艰难的扯动嘴角:“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或许是失血过多的原因吧”
“恩,所以你现在也回去房间,我来照顾你,你不许再乱跑。”苏锦儿的语气就好像一个母亲在教训自己不听话的小孩一样。
庄凌天突然笑了,但是脸色却更加苍白,好像随时都会昏倒的样子。
“不准笑,立刻回房间去。”
“好”看着苏锦儿认真的样子,庄凌天听话的向房间里走去,他的头昏昏沉沉的,头重脚轻的感觉让他想立刻倒在床上再也不要起来,而他将这种情况归结于失血过多。
回到房间的时候,他几乎是摔在床上的,全身没有一点力气的瘫软在床上,他大口的喘息,胸口剧烈的起伏,但是还是觉得能够呼吸到肺里的空气少的可怜,他觉得自己就要因为窒息而死了,可是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感觉呢
脚底传来钻心的疼,就好像皮肤在一块块的剥落,他勉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将袜子脱掉,但是袜子却奇怪的黏在脚底,用力拉一下就会传来钻心的疼,他抱着脚才发现,刚才那种皮肤剥落的感觉是真的,袜子已经和脚底黏在了一起,像是要合为一体一样,他惊恐的看着这一切,不明白为是什么自己的脚开始腐烂了。
门外响起脚步声,他知道是苏锦儿来了,连忙放下脚迅速的拉过被子将自己紧紧的包裹起来,就像要被放进锅里开始煮的粽子。
苏锦儿推门进来,看到庄凌天真的乖乖的躺在床上,只是用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让她觉得有些奇怪。
“干嘛把自己包的那么严啊很冷吗”
“恩,有一点,可能是失血过多的原因吧”庄凌天故意颤抖着声音,又用了失血过多这个借口来搪塞苏锦儿。
不过,苏锦儿并没有想那么多,因为失血过多确实会让人感觉到寒冷。
“要不你先睡一下,等下我叫你起来吃东西。”
“好”
庄凌天太过听话的反应让苏锦儿更加疑惑,但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被子给他盖好,然后走了出去。
庄凌天听着她的脚步声离开,才慢慢的睁开眼睛,脚底还是灼烧一般的疼,那些伤口看起来也就是好像被火烧的一样,可是记忆中自己并没有被火烧啊那些伤口又是怎么来的呢
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打架,沉重的像是压了几百斤的铁,呼吸也变得沉重而缓慢起来,意识渐渐从大脑中抽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苏锦儿叫醒的,感觉到身体被一双柔软的手轻轻的摇晃,但是眼睛却沉重的根本无法睁开,喉咙也干渴的像是要着火。
“凌天,你怎么了”
耳朵里模模糊糊的传来苏锦儿的着急的声音,他很想告诉她,他没事,但是却喉咙里却只是发出一阵咕咕的声音。
“天啊竟然烧这么严重。”
他听到苏锦儿惊呼的声音,然后他的头被抬了起来,接着是冰凉的东西碰到了嘴唇,再然后是一道细细软软的东西从嘴巴里滑进干渴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