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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下着切割器,喃喃道:“不能啊,怎么还没有,出啊,快点”
切割器渐渐陷入了八厘米深的地方。正是第二第三片鸡血的正下方,没血
第二方夫红袍也看不到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那男人没有放弃,疯狂地按压着切割器。
半晌过后,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下,原石被掏到了底,只留下了四片仅仅一毫米厚度的血片
空的
里面什么也没有
别说四方大红袍了那薄得可怜的四层鸡血片连一个整章也做不了
在场众人全部倒吸了一口凉气
“连一方印都没了太夸张了吧”
“谁说不是呢。”
王浩明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惊天动地画面,呵呵一笑。
报复般地拍了彤彤脑袋一把:“瞧见了吧,外表的成色并不能说明一切,虽然这类情况在鸡血石赌石上很少出现,但也不是绝对的,像翡翠赌石,出绿却空的镜头几乎天天都有上演,不稀奇。”
说罢,王浩明看向还在愣的陈曼菲。“陈姐,我真不是对您有意见啊,刚刚我是看那石头有些危险,才不想卖您的。”
彤彤怪叫道:“浩明哥哥,你太厉害啦你怎么知道石头里面什么也没有”
王浩明含糊道:“蒙的。”
彤彤心有余悸地砸砸嘴巴:“幸亏妈妈没买,不然就赔大了。妈妈,剩下的几层鸡血还值钱吗”
陈曼菲回过神来,惊疑不定地看看王浩明,嘴里答道:“几乎一文不值,浩明,你”
严老板比她更诧异,马上道:“小伙子,你能看出石头危险用的什么方法”
刷刷刷,许多人齐齐看向王浩明。
王浩明呃了一声,讪笑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嗯,开空了两次,我想这次说不准也是一样的场面。”
“这样啊。”严老板啧啧称奇道:“那你运气真是太好了,刚刚这块石料表皮的表现,已是立体范围了,百分之九十五的几率是可以开出三方大红袍的,呵,谁能想到,它外面就”
那边方才参与竞争的瘸子老板,和几个南方人眼神很是庆幸:“幸好没拍到。”
“不可能,不可能”那男人一屁股跌坐到地上,双眼无神地盯着空空如也的石料。“有三方大红袍的,三方怎么会是空的,怎么会,不可能啊,大红袍呢,血呢”
那女人脸色惨白地咬着嘴唇:“赔了,怎么办,怎么办”
他花了三百七十五万买石头,昨天在国石村街上他俩说过,瑞丽赌石输了四百万,只剩四百万积蓄,看来这一回,俩人真是倾家荡产了。
“混蛋”那男人突然满脸阴沉地瞪向王浩明:“你知道石头里有猫腻”
那女人精神有些崩溃道:“对还我们钱还我们钱”
陈曼菲一皱眉:“石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两厢情愿,谁也没逼谁。再说了,浩明又没有透视眼,如何知道石料会开空呢”
陈曼菲说错了。
王浩明还真就有透视眼,一开始他就知道石头里是空的,否则,也不会把石料卖给他们。
近四百万化为泡影,给这对男女的打击不小,他俩几乎都失了理智。拼了命地朝王浩明大喊大叫着,“是你肯定是你做了手脚王八蛋”
不少人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俩,纷纷摇头。
彤彤恶狠狠地呸了一口,鼻子一哼。“妈妈,浩明哥哥,别理这俩疯子。咱们回去,我都困坏啦。”
“好,走吧。”笑了笑,随手捡起了钱袋。
在众人目送下,几人回到了李大哥家门口的奥迪车前,等陈曼菲打开后备箱,王浩明把钱重新塞回了保险柜里,锁好,转身上了车子。
柳老师和产老板也都各自开车来的,没跟他们一路,告了个辞,俩人离开取车去了。
经过这次事件,彤彤跟王浩明的关系融洽了许多,后座上的她手舞足蹈道:“真痛快呀,我看精神病院又得留出两个名额啦,嘿嘿,活该”
王浩明笑道:“他俩是咎由自取。”
“没错,哼哼,两个死暴户”彤彤忽然想起了什么,坏笑着看看我:“对了浩明哥哥,你快算算你这次赚了多少钱嘛。”
王浩明汗了一下,警惕道:“你要干啥”
彤彤理所当然地扬扬下巴:“我刚刚那么帮你助威,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不表示表示,你对得起我这一身臭汗吗”她摸了一把脖子上的汗水,作势要往王浩明身上抹。
王浩明紧躲开,好笑道:“你净跟我唱反调了,我还给你表示”
彤彤嘟嘟嘴巴:“没有我咋咋呼呼,怎么能显示出你的英明神武呀。这是我事先预谋好的,知道不快点,算算从那家伙手里赚了多少”
王浩明摸出怀里的支票,沉吟道:“赚了一百二十五万。”
彤彤大叫一嗓子:“我个乖乖太没天理了我妈妈忙活一年才赚多少啊你一天就挣了一百二十五万啊啊啊,不公平世界太不公平啦王浩明哥哥你必须给我买辆车子,必须”
开车的陈曼菲笑着一回头:“贫嘴,浩明,别理她,给她买个棒棒糖她就屁颠屁颠了。”
彤彤气道:“什么嘛,一个棒棒糖想打我没门儿”
“对了,拍卖也结束了,咱们什么时候回去”陈曼菲问。
王浩明一定神,“陈姐赶时间的话,要不先跟彤彤回北京吧,我等过几天还得来趟国石村拍卖。”
陈曼菲道:“急倒是不急,你还想赌”
“嗯。”
“那好吧,我再接着找找大红袍,等几天咱们一起走。”
王浩明当然不能走,他还没达到目的呢。
王浩明感觉自从自己来了临安市,就一不可收拾地迷上了这种沾着血色的石头,尤其是血量大、血色浓的雕刻或印章最为吸引他。
“小伙子,来了”那边,只剩了一个客人,严老板腾出工夫道:“陈老师呢”
王浩明放下手里的一方印章,转头道:“陈姐在睡觉,昨天回去太晚了,倒是您,起得真早。”
严老板指指店里:“没办法啊;我们做生意的起早贪黑还不是经常的事,嗯,您来是”
“哦,我就是想问下,国石村的下次拍卖大概什么时候开昨天回去的路上才想起,还没问当地村民下回拍卖何时呢。”
“我还以为你们今天就走呢。”严老板一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