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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衣,压在狐女身上,正待继续,眼前狐女却忽然撤去法身,显出了白狐本像,虽然全身毛发晶莹似雪,煞是可爱,但终究还是畜类。
孙然心中大松一口气,终于不用假戏真做了,于是便大怒,爬起身骂道:“你这贱人,既成我奴婢,却用这法子恶我”
白狐一声不吭,只低着头趴在地上,做卑微之状。
孙然拿起破天枪,骂骂咧咧地走了,却不再和这狐女纠缠。狐女默默跟在他身后,却不敢再以人身出现,而是以白狐之身跟随。
很快,两人就走出乱石山,孙然拿出锦书细瞧,准备去除妖了。
锦书上写的分明,上面标注有十几个红点,颜色不一,深红色代表高等级妖怪,浅色的代表实力低的,虽如此,但基本都是四级以上的大妖,他不是对手。
孙然一路看过去,忽然发现一个奇怪处,其中一个红点的妖怪明明只有三级,却用深红色标记,后面也没有其他说明,只知道这妖怪住处是云栈洞。
孙然这龙三的身体记忆丢失了很多,阅历见识不广,于是就问身后的白狐:“这云栈洞洞主你可听过”
白狐看一眼锦书,点头道:“认识,离此五百里,有一山叫福陵山,云栈洞就在此山中。听闻洞里住了一对夫妻。女的唤卯二姐,是只兔妖,本事一般般。男的是头野猪精,自名猪刚鬣,使一九齿钉耙,十分厉害。”
“有多厉害”孙然起了兴趣。
“不清楚。不过附近数十里,没人敢惹他。”
孙然想着,再厉害也只是三级的妖怪,能厉害到哪去估计是法器厉害的缘故。
法器厉害他就不怕,这东西不可能一直带身上,总有疏忽时,而且终究是外物,不能运用自如,破绽多多,没什么可怕的。
想了想,孙然就决定去收了这猪妖,便对白狐道:“你走罢,回你老家去。”
白狐一呆,不信:“当真”
“这还有假你这白毛野畜。用这幅模样待我,弄又没法弄,跟我身边还得耗伙食养着,看着就心烦快滚”
说完,孙然就再不理会他,扛上他的破天枪,按着锦图指示的位置,大步赶去,头也不回,干脆地地走了。
留下白狐在风中凌乱,好半天才回神:“此人真是粗鄙,见到美人就想弄玩,白枉了龙子之名。不过大王既然将我许给此人为奴,他能弃我,我却不能弃他,免得惹大王恼怒。”
狐家依附强者生存,自然极会揣摩强者心思,为了给家族免灾,胡七娘没敢回狐家坞,尖尖地鼻头迎风闻嗅几下,就找到方向,一路追了上去。
孙然一路急赶,一路上,为免蛟龙人法身骇人,都是昼伏夜出,避人而行。几昼夜之后,他就赶到福陵山地头。
眼前这山,既不险峻,也不雄伟,就普普通通的青山,青山中还开垦了些许菜地,想是附近就有人居住。
“救命”一声短促惨呼传来,似乎被人生生扼断了,孙然一惊,急忙循声追去。
又沿山路走了一会儿,孙然就看见前方有一樵女担着柴火正往山上急走。
此女虽衣服粗陋,但从背后看却身段妖娆,手腕外露,肤白赛雪,满头青丝盘起,玉颈修长,是个背影美人。
不过这只是表象,孙然看了一眼,就看出此女真身,却是一白毛山兔,一身法力刚好三级,刚好能化出法身而已。在她身边的小山溪里,还倒毙着一人,身上衣物基本被剥光,身上没有血口,但却面目枯槁,犹如人干,竟是被人吸了精气。
这还用说,肯定是这山兔干的好事,干了好事后还剥了樵夫衣服,想伪装起来跑路。
孙然心中不怒反喜,既然这是恶妖,他打杀这家伙就没有心理压力了,便一声不吭,急跨几步,冲上前,一枪朝兔妖后心刺去。
这兔儿精哪里是他对手,慌忙躲避,却怎么都躲不过,被一枪挑死。
孙然大口一吸,吸了法身,原地留下一白兔尸体,也不在此间多呆,转身就要走,刚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一声雷霆暴喝。
“凶徒,哪里走”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九章西天谋划现端倪
暴喝声传来,孙然转头一看,就见身后山路上奔下一人,哦,不是,是一怪。
此怪身高丈余,黑脸短毛,长喙大耳,上身外露,显出一身刚硬鬃毛,就是一头人形大猪,丑陋到了极点。
他手上还拿着一把九齿钉耙,正飞一般地追将上来。
想来这就是锦书上写着的野猪妖了,孙然见这妖怪体内的法力只有31级,远不如他,便也不走了,转身站定,手中长枪一顿地,喝道:“你又是哪位”
见孙然停了,这大猪也不追了,奔到地上白兔尸身前,抱起尸体就大哭起来,边哭边看孙然:“你这泼才,我妻与你无怨无恨,为何暴起杀人”
“嘿嘿,你这妖怪,且看路边樵夫,可不是你妻所杀,还吸人精血。她吸得别人,我就不能杀她”孙然嘿嘿笑。
猪妖不言,抹把眼泪就站起身,拿起九齿钉耙往孙然一指:“吾名猪刚鬣,耙下不筑无名之鬼。你是何人,于我通名”
他要为妻报仇。
孙然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这野猪精和他一样,也是破坏者后裔,于是就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吾乃泾河龙王三子,蛟魔王座下大将军,敖烈是也”
他一边说,目光却开始仔细观察这野猪精手中的九齿钉耙,只见这钉耙通体闪烁银色精光,光芒剔透,寒气四射,其上法力波动晦涩精微,竟是一五级的高级法器
这炼器手法孙然也极熟悉,观察了会儿,他就得出结论,这东西和他曾经抢来的金刚镯出自同一人之手
金刚镯是谁的。盘古已经从一号那搜出了线索,乃是从一个住在三十三天兜率宫,化名太上老君的破坏者手里借来的。
这破坏者却是西天极乐世界的人,他炼制的法器竟然会出现在一只野猪手里,这其中肯定有某些见不得人的谋划。
诸多想法在孙然脑海中流过,他得出结论。今日他得好好和这野猪精干一场,或许能惹出背后那人。
猪刚鬣听到孙然的话,却是大笑起来:“我当是谁。原来是淫嫂杀兄,害死全家的蠢龙吃我老猪一耙”
他是破坏者后裔,山涧中发生的事还没传到他耳朵里来,只听说了泾河的事,所以对孙然没有丝毫忌惮。
说完,他就挥铁耙向孙然筑来,威风赫赫。耙出风惊,竟开始飞沙走石,周围林木头也被吹得不断低头摇摆。
孙然知道这家伙钉耙厉害,绝对没法硬拼,大喝一声:“来的好”他手中破天长枪就顺着钉耙的劲力戳去,看似对攻,其中劲力却是虚虚引导,并不与钉耙硬碰。
一瞬之后。两兵器对碰。